第五章：小红倌(2/3)

    “姑娘喜什么样的款儿，我去给你叫。”

    褚瑶轻笑一声，把杯中的酒尽数泼向了顾菌：“赶带着你相好的粉去吧，以后怎样还不一定呢，你别得意过了，小心一趔趄，跌无尽渊里去。”

    蓉城第一楼的称号不是白来的，房间布置的十分华丽，香几上的香也和适宜，让人醉醒。

    “正不怕影斜，你再去一百回也是这个结果。”顾菌站起，拂了拂袖，目光冷厉“不似你们家大公，沽名钓誉的事可没少，依我看，褚府被抄早晚的事，断是躲不掉的。”

    顾菌打开折扇，掩嘴而笑：“嗯，确实，不过不止这一个原因。”

    十六岁的褚瑶和十六岁的顾菌是两相悦的人，但二十叁岁的褚瑶同二十叁岁的顾菌是仇人。

    顾菌心里一惊，幸而顾府没什么可查的，顾雍在时，家里实在清廉，顾雍更是一等一的清官，品行端正的无可挑剔。

    顾菌一绮罗，金簪宝饰，梳得是垂鬟分肖髻，院里相聚饮酒的嫖客乍一看一个未嫁少女来这，还以为是酒喝多了，迷了。

    白姝问：“还因为什么？”

    倚着门迎客的老鸨见迎面来俩姑娘，乍以为是人牙来卖人，定睛一看，是那顾府的大小，顾菌磨镜之好早已传遍整个蓉城，老鸨当就明白了，笑迎了过来，说：“顾姑娘第一次来，真是稀客啊。”

    说完，那老鸨笑了，白姝红了脸，说：“你一天到晚没个正经的，你仔细回去了老爷剥你的。”

    褚瑶适才还模糊的双眸逐渐清明，原本青涩的睛变得狡黠。

    “你怕不是这几年喝酒成，都快忘了自己当初是什么样吧？”顾菌冷笑着说。

    “小，你这衣服是怎么了，怎么沾了这么多酒。”白姝拉着顾菌的衣袖问，顾菌一拉一拽又把她揽怀里，一起上了轿。

    这满院就是史婉伊曾经呆过的院，蓉城第一青楼，名声响，势力大，不少贪官污吏接，商议事都在这里。

    顾菌领袖被泼的都是酒，但这是褚府，她不好发作，只好忿忿离去。

    白姝看着着这觥筹错的场景，只觉得前发眩，顾菌摆摆手，说：“不用，给我开一间房，把这的好菜好酒都端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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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瑶啊褚瑶。

    酗酒这一恶习是在了自己的女后染上的。

    白姝抿着，蹙着眉，在顾菌胳臂上锤了一，说：“你既然只是要吃饭，何必来满院呢？旁边不是有个饭庄吗？”

    那老鸨听了，笑了，说：“姑娘这就不懂了，这满院可不止有漂亮姑娘，好酒好菜也是那饭庄比不上的，你别说是我们蓉城的第一楼，就是别的地方你去问问哪的饭最好，那也必定是青楼胜过肆的。”

    在外的饭，最好的必定是院里的，老鸨见她不人，略有些失落，喊公去准备着，就带着两人上去了。

    “这的房间里有床。”

    “你要吃什么只，我方才就让她们把招牌的都上了。”顾菌搂着白姝坐，白姝脸红耳赤地推开了她，说：“小在这就不要这样搂着我了，我会觉得自己像个娼。”

    “你以为我来这是什么？”顾菌看着白姝脸白气噎的，方才车时她就不快，死活不跟着来，还是被顾菌生拉拽来的。

    褚瑶笑“怪不得那几日在顾府什么也没翻着，原是你防着我呢？”

    回顾府的路上，经过满院，顾菌撩起帘，见里面灯红酒绿，酒香四溢，又想起方才褚瑶向她泼酒，心里不痛快，此刻想去痛快痛快。

    顾菌孤自穿过廊，褚家偏门那白姝正站在车轿前等着她，好容易等到她来了，忙迎了上来，又闻见她一酒气，以为喝了酒，结果一碰衣服淋淋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