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2)

    方彬洗完碗了手，惦记起放在台好几天不闻不问的了，专门去看一。

    幸好，他的安然无恙。

    他盯着旁边的椅看了许久，专门去储间搬了一张过去。他觉得陈清在，好像这里缺了一把陈清的椅。

    陈清本来不知方彬在什么，看到方彬从房间搬一个椅，才知是帮自己添个位置。

    方彬意味地说：“既然我们在一起，许多东西就要成双成对地现了。”

    陈清这才明白，方彬啊，曾经一个人过惯了，现在是真的要把他自己的生活。

    陈清洗了一些、两个苹果，端着榴莲，放到了台的小桌上。

    方彬问：“怎么突然想起来洗果放到台了？你要在台看星星看月亮吗？”

    “是啊，”陈清说，“既然已经给台添置了椅，那我们不妨去坐一会儿。”

    台对面，是一个小公园，有大片大片的绿，这个儿没什么人，路灯陪着这些绿，彼此相互映照。

    方彬坐在椅上，抬看到的便是被星星围绕的月亮，寂静却又透着生动。

    陈清：“今晚的月真。”

    方彬突然就想起了，那个在烟公园的夜晚，陈清也说，今晚的月真。

    “月似当时，人似当时否？”

    陈清一愣，转而又明白了方彬说的是那晚的月，那时的他过分直白，不料被方彬直接拒绝，也幸好没被方彬误解为孟浪，他回：“那时一心盼着隻愿君心似我心，确实是过分了。”

    方彬却轻轻摇摇，反问：“你怎么知我当时不是已经动心了呢？”

    两人相视而笑。

    陈清洗非常细致，用剪刀一颗一颗剪了，每一颗都隻留短短的一枝防止分沾染了的，之后整整齐齐地放在晶盘里。

    紫的在透明的晶盘里，还沾着晶莹剔透的珠，看起来格外诱人。

    方彬了几个吃，很甜。

    陈清忽然扭看向方彬，问：“我其实一直很疑惑，你是为什么当老师呢？”

    方彬又吃了个，很少有人对他的故事兴趣，他一时有些怔住，却又觉得有一被压抑了很久很久的倾诉，他斟酌了一会儿该从何讲起。

    “那年我二十一，上大三，每天在学习关于医学的知识，学着学着，我发现自己好像变得麻木了。我想象着未来可能要在一家医院，手握手术刀，与死神相搏。想想就很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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