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2)
方彬讲到这里,突然有些怅然若失:“只是当我已经学习传播学一年了,我在一次去医院就诊时,对医生说的每一个药名都极其熟悉,瞬间想起了那时穿着一实训服的自己。我才明白,五年的医学生涯,已经刻了我的生命,不是我想要忘记便可以轻松遗忘的。”
“我是年级的地了一名老师。”
方彬自然看透了陈清在享受讚,又是要自谦的样,也不揭穿,任他沾沾自喜。
“医生是与世间的人冷离得最近的职业,当时研究了医学的专业,喜腔的,就选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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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巧么,”方彬说,“我选择传播学,也是想从更多的角度来看待人、看待世界,我们算不算殊途同归?”
方彬:“清,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很乐得自在的人。”
陈清挑了挑眉:“当然算,我很荣幸。”
“非也非也,”方彬笑得很开心,“你像是已经看透了生活的无奈与苦楚,却依旧与它和谐共的人。”
陈清自嘲:“是不是像个咸鱼?”
“我小时候不知自己想什么,我母亲告诉我,如果没有想的事,就好好努力,让自己站得更一,这样将来有了志向的时候,有更多的选择权。”
陈清作发誓的动作:“我很坦诚,从不说谎话,若是言巧语,只能说,这些都是我见到你后的心之所向。”
“你很优秀。”
方彬完全同意陈清的说法,也许自己确实不适合吃榴莲,想到了刚刚的话题:“清,你呢,你为什么想一名医生?”
“你不是退缩,”陈清定地说,“无论是医学或者教育,你都一样得很好。人嘛,什么事儿总想寻求什么意义,可实际上吧,完全没有必要。”
方彬细细品味着,发现榴莲是如丝绒般细腻,不过还是可以闻到那一特殊的味,他不太能接受这味。
陈清把剩的几块榴莲放到自己的一侧:“算啦,不喜就别吃了,吃些别的吧。”
陈清把旁边的榴莲离方彬近一:“尝一尝么?”
陈清虽然听过不少夸讚,但是从方彬中的讚赏,很是受用:“这话真是谬讚了。”
方彬有些无可奈何:“你啊,总是言巧语的。”
榴莲放着好一会儿,方彬闻着味久了,觉能接受一了,他拿了一小块,放到嘴里。
陈清在旁边认真地观察他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