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2)

    林跃飞了一把狗尾草，蹲在地上编小兔，蹲后的告诉和林笑齐平：“那你怎么回事？”林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她把自己的小小烦恼和哥哥说：“以前姥姥住我们家的时候，我觉姥姥是我一个人的姥姥。”“现在我们来姥姥家，我觉姥姥不是我一个人的姥姥了。”原来是这样，林跃飞确定妹妹没被欺负就行了，他可没空帮妹妹开解这样的小烦恼。他把狗尾草编成的小兔扔给林笑，纠正她：“你姥姥不是吕文建的姥姥，吕文建你姥姥叫。”“所以吕文建没和你抢姥姥，啊。”林跃飞毫不走心地安。林笑才没那么好骗！“不是姥姥还是，不都是我姥姥一个人嘛！不都是李云珠嘛！”林笑小小声地念姥姥的名字。林跃飞弹了一林笑的脑门：“小家伙占有还，你也不是独生女啊？”林笑生的年份，正好是制实行一胎政策的年份。从林笑生那年往后，纺织厂里生的小孩就都是独生女了。“你妈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妈，你妈不还是我妈？”林跃飞说。他想不明白林笑在姥姥这里怎么还想要独了？林笑脱而：“可是妈妈本不喜你啊！”林跃飞：“……哥哥是可以揍妹妹的。”“虽然姥姥不是你一个人的姥姥，妈妈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妈妈，但哥哥是你一个人的哥哥。”林跃飞安妹妹。林笑仰天啸：“我也想要人和我分担啊！”林跃飞伸手去拍林笑的，林笑早有准备，灵地躲过去了。林笑不是一个小气的小孩，小院的木桌摆上晚饭，林笑心中的一小失落就着香的炖和大米饭一一吃掉了。林笑用炖汤拌米饭，吃得心满意足：“姥姥，你炖比我妈好吃！”李云珠笑眯眯地说：“好吃就多吃。”晚上睡觉前，林笑吃到了从井里拎上来的大西瓜。在吕秀英不好就拿回来换的威胁，卖西瓜的小贩果真给她挑了一个又沙又甜的大西瓜。现在沙瓤西瓜是主，这只西瓜空得尤其厉害，林跃飞更喜脆瓤西瓜，意思意思吃了一块，就把自己面前的西瓜往林笑面前推。舅舅吕世荣看到这一幕，一脸见了鬼的表。“西瓜籽都别扔，我洗一洗给你们炒了，没事的时候嗑着玩。”姥姥李云珠说。偏偏舅妈许艳芳吃西瓜不会吐瓜，全都一起吞肚了。李云珠看了自己家的笨媳妇一，将目光移开。舅妈对上了姥姥的视线，装作没看见，吃西瓜的速度越发得快。剩的西瓜也不浪费，李云珠切掉最外面的，剁碎了喂，“这可是好东西。”夏天喂吃西瓜，能预防中暑，还能让多。晚上，林笑躺在竹凉席上，床脚着一盘蚊香，吕秀英手中的蒲扇一一地扇着，掀起阵阵带着蚊香味的风。在窗外一浪过一浪的蛙鸣声中，林笑很快就睡着了，吕秀英把蒲扇轻轻放在床边，也闭上了睛。第二天早上，林笑鼻被住，憋醒了。她一睁就看到哥哥近在咫尺的大脸，林笑生气：“你嘛？”回到老家之后，哥哥怎么变得更讨人厌了？“快起来！带你去吊青蛙！”林笑迷迷瞪瞪地坐在床上，脸上印着竹凉席的印：“老师说青蛙是人类的朋友，会帮我们吃害虫，不能抓青蛙……”林跃飞：“那我抓回来你别吃！”林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哥哥等我，我刷牙洗脸！”听说林跃飞要带着林笑去抓青蛙，吕文建立刻说要一起去。林跃飞扭看林笑，林笑一脸莫名其妙：“看我嘛？”林跃飞叹气，兄妹间的默契这玩意在他俩上本不存在。昨天的一小失落，林笑一觉睡醒早就忘记了。林跃飞发现自己担心林笑不想和吕文建一起玩，完全多余，小孩很简单，是他想得复杂了。吕文建和林笑不熟，却莫名崇拜林跃飞这个表哥，自告奋勇带着表哥去抓青蛙：“那边，那边青蛙多。”林笑上扣着一对她来说过大的草帽，一路都用手扶着，才不会被帽檐挡住视线。门前，吕秀英特地为林笑找了一帽，叮嘱林笑好好着不许摘：“可千万别像你哥似的晒成一块黑炭！”只听蛙鸣声，就知这里的青蛙真的多，林跃飞和吕文建立刻上手抓。林笑从来没有抓过青蛙，她回老家的次数不多，前两次回老家时哥哥本不会带她玩。于是林笑站在两人后，静静观察他们是怎么抓青蛙的。哥哥和表哥直接上手抓，青蛙在前面，他们在后面扑，就像才在草丛里扑蛐蛐一样，扑个几次总能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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