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 起来了,带你回家(1/2)
“缺晚风。”
累到极致的木淳说完,就像浑的都被哄顺了一样缩在隶怀里睡着了。
他脸上带着过后的红,还要时不时地扁扁嘴皱皱眉,那样简直能让人忘了他挥起鞭打人时有多疼。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双关语,听在晚风耳朵里,就好像是木淳说需要自己。
这被人需要被人等待的觉,没人抵抗得住。
晚风叹了气,悲观地想着,“不他是不是这个意思,就再自作多一次。”
房间里只开了两盏昏黄的夜灯,晚风小心翼翼地把怀里的木淳放在枕上,贴心地替他掖好被角,然后起关灯,睡在了木淳床的地板上。
熟悉的黑暗又袭来,地板沁着凉意,晚风默默把自己蜷缩起来,所幸还有一抹月透过落地窗和纱帘笼罩着他的。明天大概又会被送回去继续被人玩了,这样绝望的生命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彻底结束。他终日被禁锢在无边的黑暗和静谧里,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会被死都不知,只能一天一天苦苦熬着,等待某一天死亡的降临。
木淳嗜睡,他醒来的时候清晨的光都已经铺满了整个房间。他被晃得有些睁不开睛,于是只慵懒地在松的被里伸了个懒腰,依稀记得昨晚要来了很合味的一个隶,然后跟他上了床。
白皙的手往旁摸了摸,只摸到旁带着光温度的被,完全没有那隶的踪迹。
木淳心里一,赶翻起来,结果睁开睛就看到那隶静静跪在自己床边。
他背着光,晨曦洒在他的廓上,细细碎碎地闪着金。
木淳一气松了来,又重新慵懒地靠回床上。
“您醒了,”见他醒来,晚风把更低了一些,轻声解释,“对不起,隶不敢冒昧叫您起床,请问隶需要晨起服务吗?”
许多主人都有的规矩,晚风不清楚木淳习惯的晨起时间不敢打扰,此刻木淳醒了,他不得不敬业地问一句是否需要。
晚风的隶仪态无可挑剔,肩背、眉低垂,肌上满是红的鞭伤,锁骨上又全是暧昧的吻痕。他跪在地上的双分开得恰到好,让木淳仙死的如今温顺地伏着,早已看不昨夜疯狂的模样。
木淳盯着这东西发了几十秒的呆,他回味了一昨晚的快,然后——
又可耻地了。
察觉到自己这东西不受控制的木淳额角青了,又恶狠狠地想,隶就在前,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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