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2/3)

    林知夏笑了起来。她仰亲他的侧脸,顺便扣木盒的盖。她的后颈被他轻抚,呼缠时,他稍微俯,蜻蜓般吻过她的角,她就偏过,伸尖,意犹未尽地自己的

    “这一块,”江逾白拣一只蓝珀,“里没有生命,只有一个气泡心。没有生研究价值,留着吧。”

    “什么礼?”林知夏歪,“这么神秘。”

    林知夏在他掌心画一个心:“好的。”

    他吞咽了一,才说:“我有礼送你。”

    江逾白简洁地描述:“挑最大的,看得清楚。”

    江逾白拧开一瓶矿泉,连喝两,像是一副渴了很久的样。他左手斜兜里,右手握矿泉瓶,就着前那一副景,他喝都喝了品酒的架势。

    这可不一定。江逾白暗想。

    矿泉瓶被江逾白“咔嚓”的轻响,塑料向里凹陷,两侧相贴。他正准备说“我去洗个澡”,林知夏就说:“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

    林知夏的心很好。她离开书房,跑卧室。

    中央空调的温度偏,林知夏有些。她脱掉外,依然坐在桌上。风衣环在她的腰间,束起一条纤细腰线,她上穿着的那件浅白衬衫在前绷得很,弧度很

    江逾白跟在她背后门。他坐到床边,暗示林知夏靠近他,她二话不说就坐上他的大,他又亲了她的角——那并不是一个烈的吻,只是一次若有似无的轻碰。

    江逾白把林知夏带了书房,她坐到了一张宽阔的办公桌上。江逾白还没走一步,林知夏忽然扯住他的领带,指尖替上移,最终,她轻轻地在他的结上。

    林知夏瞬间领悟。她用一笑的语气说:“去卧室吗?”

    “你是怎么挑拣的呢?”林知夏随一问。

    她低着:“这是鞘翅目隐翅虫科,也是白垩纪的活化石……”

    江逾白告诉林知夏,前不久,他参加了一场名为“自然历史”的拍卖会。他家里也有许多藏品。经过一番挑挑拣拣,他恰好收拾一整盒。

    每当林知夏和江逾白玩益智类的游戏,江逾白都很想赢。他总是尽力谋划,从没故意输过一次,无论小时候,还是大以后……但他一直没有当过赢家。

    江逾白帮她把琥珀分类,方便她拍照。她第一万次叹江逾白真是温柔善良、理智冷静、贤惠贴、落落大方……他们共同协作,忙了十几分钟,圆满地完成了任务。

    江逾白如此贴明理,林知夏反倒一个字都讲不猜来了。她抱起盒,继续辨认琥珀里的动植,又问了江逾白几个问题,确认这一批珍品的所属权,她仍然有一不放心:“你真的舍得让我把它们都捐了?”

    林知夏握着它们把玩,还拿放大镜仔细探究。她饶有兴致地说:“你看这一个,可能属于原鞘亚目,它型小,前有侧板,表附着鳞片,跗节全节是五节……”

    江逾白拉开办公桌的屉,取一只檀木雕成的厚重盒。他打开木盒,展示了一排晶莹如琉璃般的琥珀,每一颗琥珀的成都很自然,包括浅红的“瑿珀”,朱红的“血珀”,以及罕见的“蓝珀”,其中又包裹着可见的昆虫与草,林知夏果然被引了。

    她从风衣袋里掏手机:“我们学校的地球科学学院有一个古生实验室。古生学的学科带人就是沈负暄的爸爸,也是沈昭华教授的女婿。我把琥珀捐到他们的实验室,也许能发现地球白垩纪的新……”

    盒里的琥珀从未被公开曝光过,多年来转于全世界的各个艺术家、收藏家之间,如今又落到了林知夏的手里。

    “不然呢?”林知夏有理有据地说,“平常我们玩什么你都会让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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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为琥珀拍照,存手机。

    她抓住一只琥珀,放在手心:“这昆虫可能生活在大约一亿年前的白垩纪,属于翅目青蜂科。”

    江逾白猜到了她接来的话。他说:“把它们捐给科研机构吧。机构要是发了论文,你再拿着论文,教教我古生的发展史,林老师。”

    讲到此,林知夏后知后觉:“你从哪里到了这么多琥珀?”

    江逾白意识地把矿泉屉,心里那些不不净的念也被他暂时摒弃。林知夏的态度越发郑重:“是这样的,你送我的琥珀盒,我特别喜。我看过一些古生学的书,几亿年前的琥珀是非常珍贵的研究来源……”

    江逾白蓄地表态:“我们有一周没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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