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珐琅(1/3)

    到了酒吧，楚霄凌给谢舒音领在二楼一卡座里坐，叫服务生上了瓶伏特加，没用起，直接上牙咬开瓶，而后斟了两个带冰块的半杯，将其中一杯推到谢舒音面前。

    “好久不见，来，咱们先走一个。”

    谢舒音将酒杯握在手里转了两圈，犹豫：“太辣了……”

    “知。我先了，你就当陪我意思一。”

    楚霄凌一仰脖，烈的酒就全了肚。她将杯底冲谢舒音一亮，嘴角惬意地勾着，又喊来服务生：“给她来兑酒的饮。”

    谢舒音也浅浅抿了一，眉立蹙起，“我要ad钙……”

    服务生两圆睁，直愣愣看向楚霄凌，却只得到了自家老板一个理所当然的神，“去啊，愣着什么。”

    意识到自己没听错后，小伙换一脸难，小声：“老板，咱开的是酒吧，不是小卖……”

    “瞧你那脑，咱店里没有ad钙，你不会上隔超市买吗？”楚霄凌双臂错环，单脚跷起，一晃一晃地架在膝上，“没钱我给你报了，这月奖金给你涨三百，去吧。”

    谢舒音补充：“养乐多和桃也要。”

    服务生小伙直挠，脖颈里张牙舞爪的黑龙纹都了气，“唉”了一声，这才扭去了。

    楚霄凌转，吊起眉梢冲谢舒音轻哼，“还是老味嘛。”

    谢舒音笑：“真的很好喝呀，你要不要试一试？”

    “我才不喝。”楚霄凌连忙摇，“你这人，在味上倒是的很。”

    说到这儿，楚霄凌又举杯饮了一，趁这个功夫珠绕着谢舒音骨碌碌地转了两圈，等咽酒以后才在桌面上一顿杯，慢悠悠：“就是不知对男人……”

    “男人？”谢舒音疑惑地眨眨，“你说哪个？”

    “还能有谁，你前夫咯。”

    “啊，他呀。”

    距离她拿到离婚证的那天已经过了三年，一段不甚明朗的记忆撞脑海，男人攥住她的那只手轻轻颤抖，面容和声音却总似蒙着层纱，一时半会还撩不开它。

    谢舒音若有所思地摸摸，眸中微光闪烁，却未起波澜。

    “你这么一说，我确实有些想念他了。”

    “……你是想了他三年，还是我提的时候才刚想起来的啊？”

    谢舒音弯笑了，“刚刚才想起来的。”

    “哟，那倒是我的不是了。早知刚在会上我就打电话把斛思律叫来，让你俩鹊桥相会——”

    楚霄凌一手支颐，手肘懒洋洋地搁在桌台上，“今儿那个峰会，邀请名单我瞧了，里有斛思律，约你在银泉山庄见面，本来还就是想让你一不留神跟他打个照面的。结果他没来。”

    她摇摇酒杯，唯恐天不地叹了气，很失望的样。

    “真是个纯纯的科技宅山人。你离婚就对了。话说那名单里，还有个最近回国搞投资的华侨富商，听说才二十六岁，也不知是谁家二代，得比明星还帅。我想见一面来着，今儿人也没来。”

    “峰会还没结束你就走了，没关系吗？”谢舒音问。

    “有什么关系？”

    楚霄凌满不在意地一挥手，“要我说，咱们这群搞企业的又不是急着要相亲，年终开大会见一面得了。谁一天到晚能闲的跟人堆里打？你看今天那场里，除了市政府怕跌份找的那几个以外，其他来的150家有120家都是小微企业，梅香拜把，都想着跟主溜边喝汤呢，唠也唠不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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