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ru幻(微H)(1/2)

    退却,波平浪静。

    雪白酮之上红未褪,丰艳如桃李的房枕靠在他手臂一侧,安谧的鼻息轻轻拍抚着他的膛。

    接连两场激释放,怀里的女人着实是累着了,他的再吻过来,细细抚额和脸颊的时候,她嘴里只混地嘟哝了一句,垂落的睫颤了颤,困意昏昏地睡了过去。

    指尖勾起一缕乌发,随意绕了一圈。她与他挨得这样近,毫无防备地睡在他侧,这样的认知让他心绒绒的。小台灯亮着,睫在菱形嘴上投一片影,他不着痕迹地勾起角,手臂环搂在她腰侧,一同了梦乡。

    还是那个梦,还是那些记忆中的微妙剪影,一帧帧重复慢放。

    忽而是晚宴一角,他看见银屏掩映之的一对男女。

    白生生的一只脚半支在空中,脚尖悠悠吊着只红底尖跟鞋。西装革履的男人半跪在她前,轻攥住那只月光漂过的柔白脚腕。

    腕转了转,怕似地挣开掌控,脚尖一抬,正印在男人的上。那男人却丝毫不以为忤,低着亲手为她换上双底的小鞋,柔声哄着:“音音……一会就回家了……”

    看不清她的神,但他为她想象一个羞涩的笑,噙在她滴的畔。

    忽而是豪宅台,他看见迎风飞扬的裙角。上衣松松半掖着,随着她后仰的动作往上卷起,一小片莹铃兰的纤腰。

    从他的位置看去,她仰的角度太,像是风着一方纸片,上就要掉去了。他骇然走几步,涩声开:“小心——”

    她并没有抬,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轻唤:“老公?”

    后有一个人径直越过他,快步走上前去,将她从台上接来,搂在怀里。

    “没关系的,我腰太酸了,这样抻一抻很舒服呀。”

    那个光明正大夺去他位置的男人一脸无奈又惯纵的神,抚上她的腰,又吻她的眉心,末了才叹了气,“太危险,不为例。”

    他可以猜到她的“腰酸”是于什么缘由。那些不必言明的的隐晦幻想,在他这儿只是幻想,在另一个人那儿却是既定的事实。

    那个男人的风轻云淡像是示威。并没将他放在里,但若是觊觎得太明显了,总是要戒尺狠狠打上一顿的。

    后来的无数个夜里,他在迷茫之中握住起的,机械式地宣望,脑海里萦绕的全是那些洁白飘游的影。

    想象用手扶住那方腰肢,从端到尽送去,她要如何嗫嚅叫,细腰如何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扭转,脚踝又是如何不受控地颤。

    手掌越攥越,指腹环住饱胀动的冠,却还不够,他想象不她要如何用来包裹他。而这一刻,或许又有一个人正在占有她,硕的分开两玉贝,被她贪婪的心用力

    隐忍到扭曲的肖想者独自在床榻上拧着眉,耸,仅仅一个隔着纱帘的背德幻梦就能刺激得他大开,在纸巾上满满一滩

    挟威的戒尺早就已经落遍他心每一寸,打得他血淋漓。释放之后一无所得,唯有疼痛更,嫉妒更

    在那些稍显遥远的夜里梦里,他无一例外的都只是旁观者。可现在不一样,如今的他有资格将她拥怀中。

    她是为了他才累着的。明儿起来,她会不会觉得腰酸,也央着他来

    他这么想着,又一次了那段梦,一步步定地走上前去,代替了另一个男人的位置。

    柔白脚腕正被他攥在手心,像只白鸽安安稳稳地栖落着。他勾一笑,俯轻舐了上去,学着前人的腔调唤一声。

    “音音……”

    谢舒音半阖着,嗓间焦渴,正迷迷糊糊地想着要不要起来倒喝,忽然听见枕边人唤了她一声,很轻。

    她疑心自己是听错了。这位绿睛的华裔炮友应当并不知她的名字才对。故而,所谓“音音”或许是另一个与他好的“茵茵”,又或许本就是段无意义的呓语。

    谢舒音没太上心,手臂在枕侧捞来划去,总算找到了自己的手机。亮屏幕后翻到通话页面一看,最近的一条记录时间是十半,来电人一栏清楚地写着“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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