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帘幕(3/3)

    好在这会其他教官都去开会了，一时半会倒不用担心有人过来打扰。

    “等一。”

    一帘之隔，挡不住肌肤与衣裳的动静，窸窸窣窣的细碎声响，以及映在布帘上的窈窕影，让他不禁想起了那一天，在医务室，她也是这样毫不避讳他的注视，纯棉的白衣掉在地上，雪肤玉不着寸缕，每一起伏每一沟壑都微微地渗着光，一步一颤，向他迎了过来。

    她弯腰，似乎是正在褪。两团饱满如滴的跟着上半一起垂落，端一微凸，伴着浴室绵的空气一起悠悠摇晃。

    凌的思绪被人行画上了终止符。谢予淮艰难地吞咽着自己的唾，双目闭合，结上动。

    布帘背后人影闪烁，是她走近了。

    一截细白的膀撩开帘布伸了来，将脱的衣递到他手里。

    谢予淮接住那些仍沾着她温的衣服，一不留神，里夹着的白文险些掉了来，他忙忙拎住那细小的肩带，将它收拢迭好，攥在掌心。

    “我，我帮你拿去洗……”

    谢舒音“唔”了一声，见他已然转要走，便提了声线将他唤回来，“等等！”

    “嗯……还有什么事？”谢予淮垂着帘。

    “我没有换洗的衣服呀。”隔着帘幕，她将五手指都贴在上面，轻轻地叹了气。

    听她这么一说，谢予淮也立反应过来，脸微微一僵，琢磨了一阵才：“要不，先穿我的凑合一？”

    “嗯。”

    帘后的小人儿了。谢予淮赶回屋里找了件净t恤，视线在自己那迭男士里逡巡一阵，终究还是打消了这个略显荒唐的念。

    他打了盆来，飞快地将她的衣搓洗净，而后举着风机，开启大风模式，里里外外地烘了一阵。这么一通忙活来，衣攥在手里虽然还有些气，可也算是勉能上了。

    完这些，谢予淮用自己的t恤卷着谢舒音的衣，走到浴室门，踌躇片刻，抬手敲了敲门框，“换洗衣服准备好了。”

    那只细白的膀又伸了来，肌肤之上隐约蒸腾着气，声音笑的：“教官，你好慢呀。”

    “嗯……衣服费了时间。”

    “谢谢你。”

    谢舒音抓住那迭衣服缩了回去，帘后又是一阵黏腻的声，大约她上的还没有透。谢予淮背过去，静静地等待着，忽然，后传来“啪”地一声炸响，整个浴室的灯光在一阵爆闪之后骤然熄灭。

    “啊！”谢舒音小声惊呼，像是被吓着了，声线直发虚，“教官——”

    谢予淮也是一惊，忙安抚她：“别怕，我在这。应该是灯泡炸了，小心，地上有没有玻璃渣？”

    “不知，我看不见……”

    浴室里昏黑一片。谢予淮听见谢舒音像是撑着墙摸索了一阵，接着不知是被什么东西给绊倒了，受伤的脚踝实在支撑不住整个的平衡，重重摔倒在地上。

    一声闷响传来，再之后便是吃痛的，她有意压着嗓，声线便挤成了细细弱弱的一小缕。

    谢予淮全绷，呼停滞在那一刹那之间，凌的担忧与无措如星划过底。他抓帘布，嘴颤动了两，“你……你穿好衣服了吗？”

    “嗯……”

    她的声音从闭的里溢了来，像是肯定，又像是婉转得变了音的痛哼。

    谢予淮已然没法再等。他定了定心神，一把掀开布帘闯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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