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帘幕(1/3)

    他说完便顾自转,脚带风走得飞快。谢舒音一跛一跛地跟了两步,靠边停了来,小声:“我跟不上了……可以慢一吗?”

    “……嗯。”

    谢予淮停脚步。瞧见前的男人不走了,谢舒音笑弯了睛,踮着脚走几步追上来。

    “……慢,小心脚。”

    谢予淮忍不住皱起眉,谢舒音却毫不在意,兴兴地凑到他跟前,将小手他的掌心。

    和谢舒音比起来,谢予淮的手要大得多了,五指修,骨节分明,是温的浅麦。不握枪的时候就减了几分冷峻,让人总觉着像是个弹钢琴的好苗

    谢舒音的小手一来,他的大掌便意识地动了,手指微微收拢,极轻地包覆了她一

    手心里抓握着一小团的云,肌肤细腻如羊脂,没有什么温度,与冷都没有,只是安安静静地呆在那里,存在不多也不少。

    谢予淮一偏,略显慌地挪开视线,那只抓握住她的手也赶忙松开了。

    谢舒音一愣,脸上的笑容凝住了,“教官?”

    军训基地里教官跟女学生手牵着手招摇过市肯定不大对劲。就算是亲兄妹……也……

    谢予淮还没想好怎么跟她说这一茬,低捻了捻掌心尚未涸的冰凉雨间梗涩,好一会,才轻声:“我手凉……”

    谢舒音不接话,就那么静静地站在原地盯着他瞧,两只乌睛眨也不眨。谢予淮先是有意避着她,可那目光的重量实在太压人,义固又澄澈,他再也没法自欺欺人,只得又将睛飘飘忽忽地挪了回来,悄没声息地瞟她一,又垂了去。

    谢舒音听到他了一气,而后又一次在她面前蹲宽阔实的后背。

    “我背你。”

    谢舒音毫不扭地趴了上去,两手环住他的脖颈。谢予淮一站了起来,还是像先前从山里将她带回来时那样,用右手小心翼翼地托住她受伤的脚踝。

    回去的路上,谢予淮开问:“现在还疼吗?”

    谢舒音趴在他背上,脚丫凌空转了两圈。方才她在医生那儿涂了些消化瘀的药,上倒是不怎么疼了,可脚儿终究还没拗过劲,一直是不大灵便的样

    她一直没说话,谢予淮便只当她还是很疼,于是:“药你带着了吧?一会洗完澡记得还要再上一次药。”

    谢舒音随应了一声,又伸手去摆他的耳垂和发梢。他的耳垂得很,指尖一戳就要发颤。谢予淮耳,忍了一会,终于回:“别这样……”

    谢舒音与他对望一,清凌凌的一波,净得像是不谙世事的小兽。兽儿总是听不懂人话的,心里想着什么就要去。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是收回去了,可两沁着香气的又附了上来,尖轻巧地一勾一,将耳垂上的晶莹珠卷中。

    酥麻的自耳垂蔓延开来,顺着脊髓游走向四肢百骸。谢予淮呼,勉力将她的温度与香气都摒弃在大脑知之外,两手一松,作势要将她从背上卸来,“你再这样,就自己走!”

    谢舒音抱了他,小脸耍赖似地埋在他后颈里,声音透过衣料糯糯地飘了过来,“脚疼,不想自己走。”

    谢予淮无奈,“那你就不要动……”

    “知了。”

    谢舒音抿着,接来的一段路上果真老实了不少。谢予淮先时心里一松,可没一会便觉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再回看去,只见小姑娘低垂着脑袋,正伏在那儿没打采地着气,眉都藏在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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