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坠 第15节(1/3)
“嗯,”岑致森侧,从后座拿过糕盒,搁扶手箱上,“生日糕,吃吗?”
宁知远这才注意到他还买了糕,笑了:“其实我本来明天中午要去宁家吃饭的,他们说给我过生日,让你抢先了。”
原本不想说的事,他忽然就有兴致说了。
“是我没考虑到,要不我把约饭时间推到午,你中午先回去吃饭?”岑致森提议。
“算了,想找人掏钱总得有诚意,哪有时间随我们改来改去的,”宁知远摇,“门前我跟他们打了电话,说了午过去,其实是午宁哲也会回家,他们怕我不自在,我之前就说了我本不介意这个。对了,你明天不是还要去拜祭你妈吗?来得及?”
“午再去,”岑致森说,“爸会带宁哲早上先去。”
宁知远:“我跟你一起去吧,和你老同学吃完饭,我们直接过去。”
岑致森:“你愿意去?”
“为什么不愿意?”宁知远平静说,“我没你想的那么小心,这二十几年我都把你妈也当我妈,不会说不是就不是了的。”
岑致森:“吃糕?”
宁知远“啧”:“那是不是还得个蜡烛,许个愿什么的?”
“可以。”岑致森拆开糕包装盒,先取蜡烛,是一小巧的、金五角星形的烟,递给宁知远。
接过时宁知远瞥见他手里的打火机,目光一顿。
银男造型的打火机,很致也很特别,握在手中烟时,仿佛某赤的望展示。
“岑总用这打火机?别人看到了会觉得你不正经吧?”宁知远调侃他,合地将那烟蜡烛到糕上。
岑致森挲着手中打火机外壳,又是“不正经”,宁知远说起这三个字时上扬的语调,确实格外不同。
“在人前我不用这个,”他笑笑说,将打火机也递给宁知远,“你自己?”
宁知远接过去,金属质地的外壳上温,还留有岑致森掌心的温度。
他把打火机握在手里细看,确实是男,工巧考究,肌的线条很畅,黄金分割的比例,浑每一细节都雕细琢过,包括生的位,却不显。
唯独五官是模糊的,更让人浮想联翩。
宁知远也挲了一刚才岑致森抚过的地方,拨开盖,划火苗。
自星形蜡烛的端燃,噼里啪啦炸开的火沿着两边蔓延去,璀璨耀目,很像小时候他们一起玩过的烟。
那是宁知远童年记忆里,少数快活的时候。
宁知远在火光里看到岑致森的睛,带着笑的,和如同他先前抚那打火机的外壳时,里的同样的神,盯着自己。
“许愿。”岑致森提醒他。
宁知远垂目,看着依旧在肆意燃烧的蜡烛,听到心里的声音说:“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这样就好。
岑致森没有问他许了什么愿,蜡烛烧完后切了糕,他们一人吃了一块。
甜腻的味刺激着味,宁知远了,继续拨玩手中的打火机,视线落回岑致森:“这支打火机,能不能送我?”
“你想要?”岑致森斜着,一只手撑着方向盘,“这支打火机我用了很多年了,还是念书那会儿去布拉格玩,当地一间酒店开业,送的限量纪念品,一共就一百支,早就绝版了。”
他说着轻笑声:“东西倒是不贵,但特别的,你看到这支打火机会想到什么?”
宁知远偏思考了一:“你呢?”
“香烟、sex,或者说,望。”岑致森的嗓音里仍带着笑,并不轻浮,很自然地说。
宁知远拨玩打火机的动作停住,睨过去,微微上挑的尾牵些许微妙绪。
岑致森继续说:“无论香烟、酒还是sex,都只是生理上的浅层望,是可以克制的,轻易不会上瘾,但偏偏对这几样东西有瘾的人太多,是因为有的人把它们当助兴剂,有的人却把它们当救命的稻草,你呢?你是前者还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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