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坠 第22节(1/3)

    宁知远走过去,上了手:“我来吧。”

    岑致森抬眸瞥了他一,宁知远神自然,熟练地帮他解开领带结,仿佛已经过很多次。

    岑致森抬起的手轻握住他手背,拇指沿着他青的纹路摸了一:“知远。”

    “嗯?”宁知远从嗓里带一个音,专注盯着手上的动作,像并不在意岑致森在什么。

    “你知不知帮人系领带解领带是什么意思?”岑致森问。

    宁知远顺着他的话说:“什么意思?”

    “暗示。”岑致森说。

    宁知远终于抬,岑致森直勾勾地看着他,神并非试探,而是极侵略的,完全不加掩饰。

    宁知远想了两秒,回答:“我说了我比较喜主题,从不玩暗示那一。”

    又是刚才那样,玩笑又无辜,他大概是故意的。

    岑致森甚至想自己当真直主题了,宁知远会是什么反应,还能不能这样从容不迫。

    不过算了,他也享受这慢慢狩猎的过程。

    解领带,宁知远随手扔沙发上自己的衣服一起,提醒岑致森:“快吧,真的很晚了。”

    岑致森的目光跟随他的动作:“等着吧。”

    他去了酒柜边挑酒,心似格外愉悦。

    宁知远四晃了,注意到自己上次来时冰箱上贴的那张便签竟然还在,问岑致森:“那个,还留着呢?”

    岑致森的注意力分过去一些,看了:“留着吧,有意思。”

    “是有意思,”宁知远说,“难为你一大早写那些东西,没想到你还细心的。”

    岑致森回看向他,宁知远这句倒不是调侃,而是真心实意。

    “你没想到的还有很多,”岑致森视线落回,继续挑酒,“以后就知了。”

    宁知远笑了笑:“好吧,我拭目以待。”

    他继续去看夜景,岑致森从酒柜上取挑中的酒,说:“今天喝特别的。”

    宁知远说了随他也懒得多问,酒杯递到手边时,才瞥看去,眉梢动了动。

    淡粉的,香甜的气味,更像是饮料。

    “桃红波特,”岑致森解释,“试试。”

    宁知远的声音上扬起:“噢,一会儿要喝醉了。”

    “醉不了,”岑致森说,“也就比一般的几度而已。”

    他大约知宁知远的酒量,宁知远两次在他面前醉酒,喝的都是烈洋酒,一次是威士忌,一次是白兰地,他如果真想醉宁知远,当然可以选择那些,但比起喝醉,他更想看宁知远将醉未醉、惬意微醺时的模样。

    刚才他站在酒柜前挑酒时,几乎一就选中了这瓶桃红波特,迷人的颜,甜而烈的,就像宁知远这个人。

    诱人上瘾,诱人罢不能。

    宁知远接过酒杯,加了冰的酒嘴里,郁的果甜香里又掺杂了酒的辛辣烈,刺激着味,奇妙的和谐

    岑致森盯着他逐渐被酒浸染的,也慢慢抿了一酒。

    喝着酒,宁知远顺问他:“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是什么来着,哦,男孩喝红酒,男人喝波特,那些想当英雄的人,才会喝白兰地。”

    岑致森的笑:“是么?”

    “嗯,”宁知远也笑,“我觉得波特就不错了,毕竟这个世上绝大多数人都不了英雄,只图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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