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坠 第22节(2/3)

    “我不是,”岑致森咬重这三个字提醒他,“我的亲弟弟叫岑哲,不是你,宁知远。”

    宁知远平静问:“哪个男人?你吗?”

    岑致森略重的呼依旧停在他耳畔,短暂的僵持过后,这个人从咙里一声低哑的笑:“我还以为,你什么都敢玩。”

    半晌,他才抬,问岑致森:“你呢,有没有人碰过你这里?”

    “是啊,大家都是俗人。”宁知远低喃,轻轻挲了一手中的玻璃酒杯。

    岑致森的气息不稳:“我是你哥?”

    他转回,对上岑致森的睛:“我不吃这一。”

    大约因为喝了酒,他的确不如先前镇定,尤其宁知远的是这近似挑逗的动作。

    这酒虽然香甜,度数确实比一般的红酒,喝得多了后劲竟也颇大。

    碰到时,掌心知到的地方剧烈地起伏动了一,岑致森盯着他的瞳微微一缩,神确确实实地变了,声音也是,不再那么沉稳:“什么?”

    和先前门时,岑致森问过的同样的问题。

    “你这么说,我会伤心的,”宁知远低了声音,“哥,你喝醉了。”

    目光纠缠了片刻,岑致森忽然抬手,扣住他手腕,用力将他到了玻璃墙上,宁知远另只手上没拿稳的酒杯落地,酒香四溢。

    宁知远很不喜觉,想要什么,他抬起手,抚摸上了岑致森的结。

    岑致森的神比先前更放肆骨,已经从刚才的失态里离回来:“真不考虑一?我技术好的不只是接吻。

    两杯酒肚,宁知远背倚着玻璃墙,解开了自己最上一颗的衬衣扣,一只手着酒杯,微仰看向面前的岑致森,当真有了些许醉意。

    这一次是真的不考虑了。

    岑致森着他手腕的力加重:“所以你刚才,是在什么?”

    “也没什么不好,”岑致森说,“大家都是俗人。”

    岑致森比他略一些,这人好像有一米九,宁知远从前不觉得六厘米的差算什么,这会儿不知是不是酒的作用,让他浑,就连站在他前的岑致森给他的压迫,都似乎比刚才更烈了些。

    “而且,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你怎么知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直?”

    宁知远不为所动,笑着摇,说了午时说过的一样的话:“不考虑了。”

    “岑致森,”宁知远也提醒他,“激将法对我没用。”

    岑致森将他这个表看在中,愈觉心,明明是在拒绝人,却又似有意无意地撩拨。

    宁知远却好似浑然不觉,只盯着自己的手碰的地方,掌心知到岑致森的结起落的幅度,有些

    “是啊,你是我哥。”宁知远重复,如喟叹一般。

    岑致森的呼欺近过去,略哑的嗓音贴近他耳边,如同蛊惑:“知远,想不想试一试和男人上床的滋味?”

    不等岑致森说,他偏过,那一截白皙修的颈更清晰地暴在岑致森前,笑着闭:“不太行,你是我哥。”

    岑致森看着他,不答,宁知远的中尽是兴味盎然。

    “你就当,”宁知远说,“我也喝醉了吧。”

    岑致森跟他碰杯:“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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