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6)
这个话题就此结束。
魏先生看向潘逸年说,潘总没带太太来。李先生说,潘总还未婚。魏先生说,女朋友有吧。李先生说,女朋友也没有,光杆司令一个。朱总笑说,照潘总的年纪,不应该啊,难是,曾经沧海难为,除却巫山不是云。众人目光侪聚集过来,包括魏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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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宝接过吃了,忽然说,我听到堂里有风言风语。薛金说,随便讲,我吓啥。玉宝没响,薛金说,我就喜往秦阿叔屋里跑,吃吃咖啡,谈谈人生,听听靡靡之音,秦阿叔屋里,收拾的比女人家还清。玉宝不搭腔,薛金说,再讲,我和秦阿叔也不可能。玉宝说,此话怎讲。薛金说,秦阿叔也作孽,老早大学里教授,有知识,文质彬彬,运动起了,非讲和学生搞男女关系,誓死不待是吧,就打,把那玩意打坏了。老婆上吊自杀,也没留个一儿半女。玉宝说,姆妈大把年纪,还介意这个。薛金咬枇杷,想想也笑了说,玉宝懂个。
朱总说,趁打铁,和孔小成、或不成,潘总今朝必须表个态。潘逸年看向孔雪说,孔小有男朋友,对吧。孔雪心沉谷底,勉力笑说,是呀,所以,不要再开潘总玩笑了。
众人再次落座,潘逸年左手边坐李先生,右手边坐朱总,魏先生及太太坐对面。服务员开始上菜,很快桌面满当。吃吃讲讲,觥筹错,气氛愉。
玉宝说,听闻秦阿叔,有幢园老洋房,在淡路。薛金说,是呀,又如何,收归国有,工人老大哥搬去,一间间 72 家房客,西洋窗挂黄鱼鲞,雕台晒萝卜。有还不如没有。玉宝没响。薛金说,如何。玉宝说,啥。薛金说,和潘逸青相对了。玉宝说,我看着潘逸青的睛,就像看到了阿弟,阿弟讲,大家要多真诚,少罅隙,好好过日节。薛金说,再想想。玉宝说,不用想了。薛金说,没有一商量余地。玉宝说,是。薛金彻底没话讲了,沉默片刻,叹息一声,忽听有人笃笃敲纱门,薛金说,啥人啊。外面人说,薛阿嫂,搬砖去。薛金神大振,扯嗓说,等等我,上来。
香港李先生也在,带来一位小女,低声说,我新的女朋友,潘总光好,觉得如何。潘逸年看一说,品味越来越了,李先生说,有吃不消。潘逸年说,啥意思。李先生说,小年轻,玩的样多,我近腔总觉,腰膝酸,两无力。潘逸年笑说,李先生要保重。李先生说,我已经开始吃滋补品,成份有鹿茸、海、杜仲、苁蓉几味药。潘逸年笑而不语,李先生说,还有就是作,作天作地,作的我钱袋,越来越空。潘逸年笑说,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话音刚落,包房门打开,潘逸年望过去,看清来人,怔了怔。
李先生说,不需要严先生介绍,现场就有一个。严先生说,是啥人。李先生说,孔小。潘总,孔小不错吧。潘逸年不语,只吃红酒。
潘逸年来到和平饭店,报上姓名,服务员指引包间落座。孔雪过来介绍,这位是,中房建设的朱总及太太,朱总和潘逸年握手,笑说,久仰潘总大名,鸳鸯楼工程竞标,输在潘总手,输得心悦诚服。潘逸年说,哪里,是朱总承让。
李先生说,孔小女人,聪明,漂亮,格随和,能说会,和潘总难得相。孔雪面庞泛起红,笑着解围说,李先生吃醉了,尽说醉话。李先生说,我讲的是不是醉话,孔小心中有数。孔雪一时语噎。
玉宝回到家,玉凤、黄胜利和小桃不在,霞气安静。桌上摆一盘黄枇杷,薛金盘坐着,剥了颗往嘴里送,玉宝说,哪里来的枇杷。薛金说,秦阿叔送来一捧。再拈起颗,撕掉枇杷,托起给玉宝。
孔雪说,我给大家介绍,这位是魏先生、魏太太。众人起,一一和魏先生握手寒暄。到潘逸年时,和魏太太恰打个照面。魏太太面孔瞬间煞白。潘逸年面不改。
孔雪说,这位是,建行的严先生及夫人。潘逸年主动握手,客几句,权衡份量,再换名片,彼此成为朋友。
潘逸年笑说,多想了,纯粹因为工作太忙,忙的无暇顾及私人问题。严先生说,我们银行女职员多,依潘总的条件,只要愿意,我可以保媒。
魏先生叫住服务员,笑说,我太太喜吃虾籽大乌参,麻烦切一块。服务员动作娴熟,刀叉切好,摆魏太太盘里。朱太太说,魏太太好福气呀。魏太太笑笑,心神不定。
潘逸年从洗手间来,看到魏太太等在不远,意外又不意外。想想还是走过去,魏太太听到背后脚步声,转过来,四目相对,潘逸年笑笑说,琪,远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