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幕祭典/所谓前男友就如同薛定谔的猫。(3/4)
万事屋老板凝视他离去的方向,默不作声地沉思良久。
刚才被追问的时候,脑海中却清晰浮现另一人的影。
“真是的……一个两个满脑都是复仇的笨,光是要守住那一人就很麻烦了。”他苦恼地抓抓发,自言自语地抱怨,“唉,阿银我可是很忙的,哪有那闲工夫。”
当你气吁吁赶到祭典会场,夜幕已彻底降临,目前为止还是一派祥和,你暗自庆幸能够在杉晋助动手前赶到。
——那家伙一定就藏在某个地方,而且是接近将军能亲观看他计划实施的位置。
抱着这样的想法,你沿两旁排满商贩的街向其尽的祭典舞台走去,犹如一朵浪混那人海翻的中,隐匿气息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你终于游过人海来到舞台附近,此时平贺源外的机人表演即将开始,几支烟升上夜空绽开,如彩斑斓的画卷,将祭典的庆气氛烘托至。
当所有人抬首仰望那画卷时,你却张地把目光放在人群中逐个搜寻——
“果然祭典就是要闹才好啊。”
熟悉的声音传来,你朝那方向看去,是你今早在桥上遇见的故人。
但你意外竟会有另一位故人也在场。
你刚想上前,杉晋助束在腰带上的武士刀已在转瞬鞘,抵在他昔日同窗的背后,压制住对方想爷湖反击的动作。
“堂堂白夜叉,居然被人抄了背后。”杉晋助轻蔑嗤笑,“银时,你变弱了啊。”
“你怎么会在这地方?”招被迫停,听背后人份的坂田银时沉声问,语气不善。
“行了,闭嘴看着吧,彩的表演就要开场了。”
你到无法对此置之不理,必须立刻什么,否则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原来如此,煽动‘江第一机械师’来发动恐怖袭击,这就是你的刺杀计划吗?还真是不择手段呢。”
掩在袖中的双手箍住他刀的右手手腕,你笑眯眯地对上紫发武士在外的狠戾右,绵里藏针,刺得他恍然走神了一秒。
但这一秒也足够他前的人反应过来,转将爷湖架在他的前,成功扭转被动局面。
“哟,阿景。”剑弩张的氛围中,坂田银时还不忘轻快地与你打声招呼,“你这是翘班来逛祭典了?”
“老板说今天放假,我本来是跟阿妙约着来的。”你隐没在袖中的十指悄然发力,一动不动,以免手铐的锁链声被他听见,“拜某个混所赐,现在看来是不得不放她鸽了。”
杉晋助听着你们的寒暄,垂首看向自己被握的右手腕,冷笑:“可惜,已经晚了。”
这时候,舞台上的平贺源外将机人的发筒对准观众席,打一发烟幕弹。台有人喊着“是攘夷党的恐怖袭击”,大家纷纷陷恐慌,向祭典场外四散逃开。
而你们三人依旧逆着逃跑的人而立,场面僵持不。
“还记得吗,银时,阿景。”杉晋助缓缓开,“我率领鬼兵队义勇军的时候,里面有个人叫三郎,剑术完全不行,但特别擅摆机械。他自称不是来打仗,是因为跟父亲吵架才过来的,总是在讲自己父亲的事……但是他没能回到父亲边就死了,真惨啊。”
你忆起他队中确实有过一个叫平贺三郎的机械师,瞬间明白他为什么能策动平贺源外。
“晋助,你……”想斥责的话却全都梗在中,那位父亲本就想给儿复仇,而杉晋助只是给了他一个机会。
这样的事对你来说,并不难以理解,因为你也是饮恨苟活之人。
“我们为了从天人手中保护国家拼死战斗,关键的幕府,却眨间去迎合天人了……鬼兵队也不例外,惨遭肃清而覆灭。看到儿的颅在河边示众,不难想象父亲的会怎么想。”
——明明最想为他们复仇的是你才对吧……
你闭在心叹,遗憾与痛苦织,将你开始纷的心绪越缠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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