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幕祭典/所谓前男友就如同薛定谔的猫。(4/4)

    “杉，怂恿老爷的人是你吧？”坂田银时同样明白了这次恐怖袭击的起因。

    “怂恿？别说傻话了，我只是看到一颗固的牙齿，帮他磨锋利了而已……我能理解那老爷的悲伤。”杉晋助的神变得愈加疯狂，“我的里，如今还有黑野兽在肆。给战友报仇，让那帮人血债血偿，一天到晚地杀啊杀啊在我耳边喊个不停……银时，你听不见吗？不，你不可能听见。”

    “扭逃避过去，整日得过且过的你，失去锋利的牙齿的你——不会理解我们的心！”

    这时，你见坂田银时一个懒散的笑容，像是收到某信号般，默契地闪过，让他用爷湖将杉挥开。

    “杉，看不起谁呢？我也养着一野兽，不过是白的。名字呢……叫定！”

    跟在银时的攻击之后，你抓着杉的右手反扭在他侧，一副你有办法不让他逃走的自信模样促：“快去阻止老爷，银时，把这危险份给我就好。”

    “谢了，阿景，这回欠你一个人！”一心想去找平贺源外阻止复仇的银发武士不疑有他，对你匆忙挥手后跑远。

    确认坂田银时已经离开，你悄悄松一气，手指微动，似乎能受到面前男人手腕侧的脉搏在激烈动。

    你知他不到像银时那样，负一伤还能若无其事地重新背起沉重的行。你亲目睹他从一介少年武士到在战场上渐渐树立起自己的人望，不断引怀抱同样保家卫国理想的同伴们加，成为锋芒毕的鬼兵队总督……可现在，惨遭幕府背叛的他失去一切，他最初的参战目标也早已在这压得每个人不过气的时代，遭不可逆的历史洪无吞噬，直至消亡。

    “你还要维持这可笑的谎言到什么时候？”

    就在你望着他神忆起往事时，杉晋助转迫使你松手，又抓住你的前臂从和服袖中拽，举至两人面前。

    终于暴在空气里的金属手铐的锁链摇晃着，映彼此中。

    “怎么发现的？”你不怎么意外地问他，同样为自己偏要逞能的行为到好笑。

    “太轻了，你的动作。”他用带茧的手掌挲着柔的肌肤，“上的武都被真选组收走了吗？”

    “是啊，我大概是太自不量力，沦落至此还想来阻止你。”你自嘲，转而扬起一个释然的笑，“不过幸好那老爷心地善良，先用烟雾弹把平民都吓跑了才动手呢。”

    “那是他的决定，我只是想破坏罢了。”杉晋助的神再次变得灰暗，嗓音发颤，让你觉他就像只迷失在雨中的野犬。

    你自知已无法劝他回，举在空中的双臂不耐地动了动，想要脱离他的掌控：“你快走吧，晋助，别让真选组的人看见我们在一起，事会更麻烦的。”

    “呵……是那帮蠢货警察给你上的这玩意？早上那时还是被看见了啊。”他没有听你的话，反而兴致盎然地勾住手铐间的锁链，用发现猎般的表盯着你。

    “晋助？”你作镇定，回想起今早被他禁锢在怀中的灼烧，心大喊不妙。

    然而正当他准备再什么时，一柄武士刀从背后指向了他的——

    “你这是把我忘了吗？杉，我可是一直在你们后待机啊。”

    “假发！”你喜望外，终于得以从杉晋助手中挣脱，跑到着斗笠的发武士旁，笑嘻嘻，“怎么不早现？”

    “不是假发是桂！我本来不想手，觉得你和银时能搞定的来着……”

    “哎呀真不好意思，记得替我向那个笨卷保密哦？要是他知被我骗了，总觉场会很惨。”

    “那你胆可真够大的，师。”桂小太郎轻咳一声，收起了刀，“杉已经走了哦。”

    你这才假装遗憾地扭看向前方空旷的街，脸上浮现一个恬淡的微笑。

    “啊，但他一定会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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