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幕失忆/打架时还是扎ma尾辫比较方便。(3/5)
他倒酒的手僵住一瞬,又搁酒瓶将杯放回你手中。
“不必担心,那小怎么可能敢把大伙给忘得一二净。”即便如此也总能一笑置之的男人恬然宽,终于搞明白你今日看上去心不佳的缘由,继续殷切对你劝酒,“来来~再来一杯。”
沉默低凝视再次注满的酒杯半晌,你才如卸什么重担般气:“话虽如此,但就好像他擅自抹去坂田银时在这世上存在过的一切痕迹,把挂念着他的大家都抛在脑后不不顾,偏偏我们还无法责怪他什么……不觉得这事很让人火大吗?”
“啊哈哈哈!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超火大的!”
“就是说嘛!”你喝完第二杯酒,觉嗓都变得火辣辣的,举起拳乘着涌上来的醉意附和对方声埋怨,“等他恢复记忆,我一定要好好修理那死天然卷一顿!”
“好!到时也要替我的份一起哦!啊哈哈哈!”
“没问题!再来一杯!”你兴致涨,与他杯对饮。
与那有些日没见的笨酒鬼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也数不清最后消耗了多少瓶冬佩利,只知等你从浆糊般粘稠的醉意中缓慢清醒,发现自己正独自躺在店里的沙发上,就这么昏昏沉沉睡过一晚。
在那说好听叫豁达,实际只是缺心的神经染,你到已彻底摆脱昨日的烦闷,伸了个懒腰踱店门,迎接又一个薄雾笼罩的清晨日。
在店奖励自己几串三打包带走,顺便在必经的桥上向开警车巡逻的总悟挥手打招呼,你一路哼着轻快小曲回到家——
?
咋回事?这是哪家的银浪猫蹲在门?
我喝酒喝幻觉了??
“银时,你怎么会……?”
听到你讶异的询问声,他立即抬起埋在双膝中的回望你。
“很抱歉前来叨扰……因为我的家被飞船砸毁无可去,就想找个新住,但不知为何就走到这里。”
随着一双迷惘而忧郁的陌生红瞳映帘,你猛然忆起昨晚辰提及的事。
“不会这么巧吧……那笨这时候还捣什么呢?”
——简直是祸不单行啊,他今年的初诣难不成的是大凶签?
“枝川小?”
“没什么,你不用拘谨,可以像以前一样叫我阿景,而且我想那个肇事者会帮你修好房的。”将那不着边际冒泡的奇特想法从脑驱走,你自上方对他伸手,“这段时间万事屋要怎么办?新八好歹有自己的家住,小神乐就……”
银时握住你的手站起答:“我把万事屋解散了,因为听大家说我以前过得很不像样,连工资都不发,所以我想借此机会重新人。”
“这样吗,连那俩孩你都能狠心丢?”好不容易压回去的怒火有再次窜起的迹象,你意识想像过去毒责骂他一两句,却到如鲠在,刺得心里难受,只得妥协,“我不明白你怎么还能记得我家地址,但既然你是模糊保有记忆……嗯,那样的话说不定能记起些什么。”
听闻你的话,他不明所以有些呆愣。
“屋吧,无家可归的倒霉。”你打开家门走玄关,从鞋柜中取一双拖鞋丢至他脚边,“反正我晚上要门,你白天就去找个班上,咱俩活动时间正好能错开——在你房修好前,就在我家暂住吧。”
“我……真的可以吗?会不会太麻烦你?”银时垂看向地板,迟疑着不敢踏第一步。
“都堵到人家门了还能问这话?你以前可都是腆着脸不打招呼直接的,现在居然这么讲礼貌。”你冷哼一声,拐厨房把三放冰箱,“你心里要是过意不去,我不介意收房租。”
“那就谢谢你了,等我找到工作,房租我一定会时付的。”
他终于肯接受你的好意,穿上拖鞋走来,小心翼翼观察这间想不起为何,却能将自己失忆后就开始心绪不宁的焦躁状态给奇迹般抚平的居室。
室陈设简约温馨,餐桌上的白瓷瓶着一枝淡雅的粉仿真樱,冰箱门上贴满五颜六的手写谱便利贴,以及靠客厅墙边摆放了一座书柜,书册整齐排列其中。
“能从你中听到时付房租这话,总觉今天太打西边来了。”你笑着调侃,抱来床垫和被褥铺上客厅空的一块地,开始作为房东和新租客约法三章。
“厨房在那边你可以直接用,浴室只有一间,我们洗澡时间基本上是错开的,所以不用担心麻烦到我,用完后都收拾净就行。”介绍完公用设施,你又分别指向客厅和自己的卧室,“你晚上就睡这里,那边是我的卧室,没有允许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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