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幕失忆/打架时还是扎ma尾辫比较方便。(4/5)

    “我明白了,非常谢你的收留,枝川……阿景。”银时乖巧,转走向玄关,“那我门了,得赶找份新工作。”

    你倚着门框对他挥手别:“路上小心。”

    ——想不到会发展成这样。

    直到那个背影从视野中消失,你无力垂手,到宿醉后的意识再次变得朦胧不清,收回笑容晃至餐桌旁坐,将眩的脑袋埋双臂。

    心中对他的担忧与责备矛盾拧成结,难以名状的酸涩爬上角,泪失控落沾

    “呜……”

    从外面传来的隐约泣声,将躲衣柜的桂小太郎从回忆中惊醒。

    他推开柜门,放轻脚步朝她走去。

    桂小太郎与你的初见,是在墓地中。

    那一日,你例行带着桶和束去墓地祭奠父母。在墓前浇,换瓶中枯萎的,掌心合十闭默哀,所有程在你上仿佛都已成定式。

    “小太郎。”

    但今天来墓地祭奠的,不止你一人。

    你依然保持阖跪坐的祭奠动作,侧耳聆听自后传来语重心的一席话。

    那是一位老婆婆于先人墓前,对家中年少便要肩负大任的小小武士叮咛嘱咐。

    两人都穿黑丧服,气氛沉静肃穆。

    你屏息凝神,不愿贸然行动惊扰那两人。

    你听见她说,将领必须是战场上最胆小的人,因为只要将领一死,就无法保护任何东西,战争便会输掉。

    ——比任何人都害怕,比任何人都恐惧地生存去,就是将领的职责。

    “所以,小太郎,你就安心地哭吧。”婆婆用苍老的声音温柔安边泪满面的尾辫男孩,“哭泣也好,怯懦也好,只要将领还活着——只要你还活着,桂家就不会灭亡。”

    “被叫作胆小鬼也没关系,活去吧,小太郎。无论他人如何嘲笑你,我们也都清楚,你是一位优秀的将领。”

    原来是桂家的人。

    你近日听说那对夫妇双双因病逝世,住所被充公,只留和婆婆一起落街

    待两人扫完墓离开,你才放合十的双手,睁朝桂家的墓走去。

    “请安息,我代父母向你们问好。”

    有一明亮浅亚麻披肩发的女孩,直脊背恭敬立于墓前,合掌低默念

    “你是谁?为什么要拜我们家的墓?”

    名为桂小太郎的男孩松开婆婆的手跑回来,用袖泪看着你疑惑不解。

    “我是枝川场家的女儿,今日偶遇一同扫墓也算缘分。”你转面向他回应,黯淡的眸里写满悲凉,“世事无常,还请节哀顺变。”

    “小太郎,该回去了。”婆婆在后唤他。

    “谢谢你,我代表家父家母向你谢。”他没有多想,对你鞠躬致意后,回跑远。

    但令男孩意外的是,后来向婆婆提起你的话时,婆婆却说她会来祭拜,是因为他父亲生前常去枝川场拜访和切磋剑术,那女孩作为任继承人,不可能不认得他的父亲。

    “为什么她要对我撒谎,婆婆?”

    “这就要你自己去问她了。”婆婆怜抚摸他的,哀伤叹,“枝川家曾是这一带的名门,却在一夜之间遭遇不测走向没落。小小年纪被前人间的恩怨夺去一切,恐怕那孩独自挣扎在如此重担之,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于是桂小太郎遍寻镇上,最后在半山腰一清净寂寥的神社找到她。

    女孩正手持一支转动的纸风车,背靠立屈起双膝,一个人坐在的台阶上,呆望着它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穿过鸟居,走过神社前的广场站到她跟前。

    “啊,是胆小鬼将领。”女孩仰起对他笑眯眯的,但那笑容就像隔了层纱般让人猜不透真实想法,“我刚才还在想今天为何风车转个不停,原来这阵风把你给来啦?”

    “枝川景。”桂小太郎语气不善,开门见山俯视着她问,“你那时候为什么要骗我?”

    “你知了?”她脸上的笑褪去,侧过面向空的神社广场,一副懒得搭理他的冷淡模样,“你难没有听过那个传闻吗?”

    “什么传闻?”他皱眉问。

    “哟!怎么今天除了枝川家的灾星,还多了个桂家的穷鬼啊!”

    桂小太郎惊慌失措朝鸟居聚集的一群手持木刀的男生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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