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渊》三、囚笼(1/2)

    方思已经整整半年没有过这个房间。

    在这座豢养的私人庄园里,隔着透明玻璃墙,他看惯了容貌昳丽的男男女女被送来又送走,少男少女们来时往往一丝不挂,神羞怯地张望着金碧辉煌的圆形大厅,走时则裹着层层叠叠的白纱,被壮的俄罗斯男厚重古朴的大门,宛如经历了一场华绮丽的梦境。

    这是一座环形建筑,建筑一共五层,各层又划分为二十个单间。房间三面堵死,只剩一面朝向大厅的玻璃墙勉能够让人知到外界。

    透过两层玻璃,方思经常看到对面的狗摇晃着尾,津津有味地舐着狗盆里的或清

    中央大厅,一座悬直电梯地而起,与空中走廊一连接起各个雅趣盎然的调教室,方便这座建筑的主人随时幸他的隶们。

    方思将它命名为“囚笼”,但其实它有一个更好听的名字:“上帝的凝望”——在德真空的私人囚笼,王尔得就是唯一的神祗。

    将近半年的关押生活让方思到自己属于人类的羞耻心与同理心都在不断消弭,大脑开始变得迟钝麻木——而他居然为此到庆幸。

    清晨的光无偏差地透过玻璃穹每一个单间,刺耳的警报声过后,几十个隶同时起,拖着僵的步伐走向两米的全自动刑架,在“睛”的监视完成每天晨起的例行责罚。

    从刑架上来时方思已是满的冷汗,鲜血顺着烂的从大,但他并顾不得回味痛苦,而是越过数个说不清用途的大型,急步走向了房间正中央的那架三角钢琴。

    与其他隶相比,在白天,他并没有什么正式的调教任务,王尔得在这一上保持了慷慨的大度与骑士般的契约神,让他得以在这座乐天堂里稍加息。

    简单调过音后,他走到智能书柜前,取了今天要用的乐谱。

    翻开乐谱的扉页,上面印着两排清峻的钢笔字迹:

    “bwv988,赫,哥德堡变奏曲

    二十藤条,三十戒尺,犬姿,禁起,禁排

    每一份乐谱都有其相应的代价,而惩罚的轻重与否则完全取决于王尔得个人的艺术品味。

    有趣的是,王尔得的憎相当分明,他偏好于洛克风格和古典主义作品,而对所谓的浪漫主义派别不屑一顾,这意趣刻影响了方思的一生,以至于多年后声名鹊起的方思不止一次地在公共场合上宣扬“舒伯特不过是一个徒有虚名的草包”、“赫尔茨不被称之为作曲家”,并招致音乐评论家们达数年的攻讦,而究其原因,不过是这类作品的惩罚大多是蛇鞭、木桨之类的重刑,引起了他生理上的反而已。

    方思计时与录音机,开始了今天的钢琴练习。

    弹琴时等于调教时,这也是王尔得定的规矩。而他一整天滞涩愚蠢的练习曲带,则会在调教结束后被王尔得收走,方思不知他把这些曲带给了谁,但第二天却总能收到一些弥足珍贵、仿佛拨云见日的建议指导。

    琴凳上的孜孜不倦地振动着,合着房间纯净明快的钢琴声,在这座地狱式的圆形囚笼中从清晨回响到傍晚。

    “你这样让我很苦恼。”男的声音突然响起。

    方思悚然一惊,意识地站起带有倒钩的瞬间狠狠划过脆弱不堪的,惊起他一声媚叫。

    王尔得低笑两声,扶住了颤栗不止的方思。

    方思顺着他的力缓缓跪到了地上,“主人……”

    王尔得停计时,压低方思的颅将脚踩了上去,“十一小时三十二分,方,你是不需要睡眠吗?”

    这个姿势让方思到呼困难,良久,他才:“不……您知的,我只是忘了时间。”

    靴亲昵地在他脸颊上蹭了蹭,方思悄悄松了气,一秒就猝不及防挨了记狠踹。

    靴底的纹路清晰地印在了方思红的脸颊上,他脑阵阵发昏,时间调教形成的本能反应在此刻救了他,他连带爬地回到了王尔得的脚底,将另半边完好的脸颊放在了主人的

    靴施恩似的踏上完整无损的脸颊,阵阵凉意缓解了方思的灼,他贪恋般地蹭了蹭,在青年赞许的目光,一丝不苟地舐着泛着冷光的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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