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5/10)
张玉急忙低声叫他:“丞哥!丞哥!”
霍丞这才松手,看着一直低头的张玉脸上的笑愈来愈深。
霍丞手刚一出来张玉就急急双臂护住前胸,耳朵红的不像样,霍丞觉得煞是可爱,手闲不住的又去揉那只红通通的软耳。
“……你太过分了。”
霍丞玩耳朵的手一顿,把人低垂的脸抬起,果不其然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过分?”霍丞似乎是真的纳闷,他贴近张玉,嘴唇一下一下蹭着他的面庞,话语模糊:“小玉儿,丞哥够好了,丞哥要真过分,你现在已经露着逼被我操了。”
语毕,霍丞把张玉的手往裤裆上放,张玉刚一碰到就瞬间扯回自己的手,不可思议又满面赤红的瞪他。
霍丞真的好心情的笑了,他蹭了下张玉鼻子,春风满面的跟他耳语:“这两顿先欠着,下次丞哥可要彻底把你吃干净了。”
不等张玉反应,霍丞起身站直身子整理领口袖腕,表情也转瞬即变,脸上平淡沉木,仿佛刚才那个举止放荡言语不堪的人不是他一般。
霍丞又坐回沙发上才开口:“进来吧。”
原来是送饭的,张玉心虚的不敢去看,躲在被窝蒙住头不肯出来,霍丞极轻的笑了声,对来送饭的人说:“车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随时都能出发。”
霍丞点点头:“那边东西都搬进去了吧。”
“都收拾好了。”
“嗯。”霍丞随意的靠在沙发上,头微微仰起,翘着二郎腿:“明早回去,嘱咐保姆多做点有营养的饭菜,就那种家里孩子刚出院吃的。”
“好的,霍总。”
张玉听到人离开的声音才乌龟伸头似的慢慢露出来,他看着霍丞犹豫半晌还是问:“你有孩子了?”
霍丞正准备点烟的手抖了抖,他一瞬想到了那个大肚子女人,火气蹭蹭突生,他侧头看张玉,皱着眉头,语气不善:“放什么屁呢?”
啪嗒一声,一点猩红亮起,张玉把鼻子往被子里藏了藏,他不想闻烟味。
“我讨厌小孩儿。”霍丞望着病房中虚无的一点,似是自言自语般,轻声喃喃:“不然她也不会死了……”
张玉没听清霍丞后面那句话,出神的看着烟雾蒙蒙后的他,不知道他是不是想到了什么难过的事情,脸上居然有那么一丢丢的……脆弱……应该可以这么形容吧,张玉想,毕竟霍丞实在太不像可以跟这种词放在一起的人了。
因为他不是好人,跟李癞子一样!
不不不,张玉甩甩头,还是有点不一样的,霍丞比李癞子善良一点点,还比李癞子有钱,还比李癞子好看那么多那么多呢!
还、还是不一样的吧……
张玉以为第二天就能出院了,谁知霍丞跟一个白大褂医生在门口不知道咕叽咕叽的说了什么,然后他又被抓着在医院做了好多检查,最后还是在医院里多住了好几天。
张玉是借护士电话才联系上肖琥的,电话里肖琥没忍住把他骂了一顿,最后还是着重关心他身体情况,张玉知道肖琥都是为了他好,心里暖融融的,一直小声跟人道歉,他跟肖琥聊了几分钟就赶紧把手机还给护士,他想给那个护士姐姐电话费,那姐姐就是不收,张玉不愿占别人便宜,就趁霍丞不在时把他带来的东西送给了晚上值夜班的护士姐姐们。
跟肖琥通电话时张玉也知道了怎么来的医院,刘松来看望他敲门没人应,怕张玉出什么事就让保安拿备用钥匙开了门,这才发现他烧的稀里糊涂。
张玉听到这儿没说话,肖琥以为他是介意刘松随意进他们宿舍,他也知道张玉担心什么,就安慰张玉他当时穿着衣服,让他别乱想。随后又替刘松解释了几句,说这也是怕出了事到时候他作为厂长也不好交代,张玉郁闷的听着也没打断,直到听肖琥说会来接他才又高兴起来,
他是有点生气,不过是气自己,怎么生病也没去远点,这下没上班几天没工资不说,还欠了别人住院费,欠谁不好偏偏是霍丞,张玉坐在床上望着落地窗外面的景色发呆,脑子里反复都是和霍丞在一起发生的事,还有那句不含感情的“我喜欢你。”
几天后的一大早张玉就被霍丞带去了书锦园,书锦园的房如有其名,环境装修都是一股浓重的书香气息,红砖绿瓦,高山流水。
园子中还有一潭大湖,阳光洒在水面,波光粼粼,流光溢彩,时而有几条鲤鱼跃出水面,水珠带动在空气中闪着细光,一瞬间仿有仙境般的美好。
这里的房子大都是分配给在重要机关退休的重要人员,安防部分更是不必多说,先前住在这里的是霍丞爷爷,也是着名的开国元勋。后来家里唯一的女儿结婚,就把这房子送给了她,霍丞可以说就是在这里长大的。
直到那件事发生,丧女之痛让老来得女的霍老爷子悲痛不已,一夜之间精气神儿就像遭了鬼怪的吸食,再也不复往日的矍铄。
霍丞只有在他母亲忌日或是特别思念她时才会偷偷过来,有时候会独自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有时候也只是单纯的过来看看。
他可能真病的不轻,居然把一个情儿带到了这里,他讲不明白也想不清楚,只是突然有了这么个想法,然后顺着心意说出来了,也就把人掳过来了。
霍丞还从没这么丢人过,张玉看着腼腆得跟个软包子似的,闹起脾气来也是只死倔鸭子。
抱着医院门把手怎么说也不上车,惹得大门口来往路人无不惊叹侧目,霍丞在外总是体面的,不愿丢了霍家在a市几十年的脸,没想到伪装了二十多年的翩翩君子形象竟有一天也会维持不住。
“给我松手。”霍丞表情狠戾咬牙切齿:“张玉,别让我生气。”
张玉一时被震慑住了,忐忑地松了手,转而一个天旋地转,张玉吐出一声惊呼,就被霍丞连扔带扛的塞进了门口停了许久的大奔迈巴赫。
张玉想把自己缩成一个小飞虫,最好能飞走让霍丞看不到自己,实在是霍丞现在的表情太吓人了,被安全带禁锢的他想躲远点也躲不了。
一路静谧无声,张玉揪着手指心慌意乱,脑子里全是霍丞昨晚警告他的那句话。
“下车!”
张玉不等他话落就猛摇头,手抓着安全带一副拒绝下车的样子,霍丞肯定又要跟他做那种事情了,说不定还会喂他吃那种让他发烫的药,然后再逼他说那些让人难以启齿的话。
“我、我不!”张玉可怜兮兮的看他,妄想祈求霍丞能先放过他:“太疼了,我不想,我想回宿舍,求你了。”
霍丞抿唇轻笑,是一种嘲讽张玉不自量力的讥笑,他一手搭在车门上,一手抵在腰后摸索,不多时霍丞手里就多了把锋利短小的刺刀,他把玩着刀身,行云流水般的危险动作吓得张玉呼吸都停了。
“选吧,是自己下车,还是让我把你手剁了再把你拖下车?”
张玉眼瞳紧缩,面如土色,恍若成了个哑巴,霍丞举刀渐渐逼近,张玉眼都不眨傻了般的呆住,只有身体止不住的哆嗦,终于在霍丞向他刺刀时才吓得闭上了眼睛,呼哧急喘的粗重声响在车厢里震耳欲聋。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霍丞憋不住的朗声大笑,看到张玉惨白的面色后他又把刀放回到后腰,而后才把那双溢满冷汗发软的小手从安全带上扯下来。
“吓到你了?”霍丞眉梢飞扬,笑语盈盈,看张玉还在发愣就抬手挠了挠他下巴,跟逗小狗似的。
霍丞把人拽下车,得亏他眼疾手快,才没让张玉倒在地上。
“瞅你怂的。”霍丞横抱起他恣意取笑:“没尿裤裆吧?”
张玉瘫软在霍丞胸前,手攥着他胸前的衣襟,其实也抓不了大多,衣服都被胸肌撑的鼓囊囊的,他堪堪能揪住一小块布料。
张玉默不作声的感受着脸颊下那块皮肤震动的腔调,低沉浑厚的笑声从声带处阵阵荡悦,飘进张玉的耳朵里,再从血液中流淌到各处细胞里。
霍丞抱着他稳步走进别墅大门,踩在青石砖上一步一步地越过前花园,他抱的十分轻松,目视前方缓步前行,在走到小砖路旁的一棵桂花树下时才低头看张玉。
黄蕊飞落,桂香满园,霍丞一双深邃酌黑的眼眸直视张玉,眼眉间鲜少的透着生动温情,他轻声说道:“丞哥不会让小玉儿受伤,以后也不会。”
这一句话,直到张玉稀里糊涂的在餐桌上快吃完饭也挥之不去,伴随着的还有霍丞那个带着点桂花味的笑容。
张玉缩在床上皱眉捂着肚子,吃得太多撑的肚子都大了,让他连个简单的翻身都困难,都怪霍丞,张玉忿忿的想,自己都说几百遍的吃饱了,那人还一个劲儿的给他夹菜,穷人家的孩子舍不得浪费粮食,更遑论他下地种田挨饿习惯的,更是知道粒粒皆辛苦的深刻意义。
张玉憋着气儿艰难地翻过身,侧躺着确实让他好受许多,他揉着肚子想加快消化,没想到突然被一双铁钳似的双臂紧紧桎梏住。
“撑着了?”是霍丞的声音。
张玉脑里那根刚松没多久的弦又蹭的一声绷紧了。
身后的软垫陷下去了一大块,后背攀上来一具又湿又热的身躯,衣服上沾了水汽贴在背上露出隐隐绰绰的白肉,霍丞眼底冷光一闪,不由分说低头舔了上去。
淡淡的冷杉木清香窜进鼻腔,张玉担心的拽紧裤子,蓦然间一种奇怪的湿软物事在脖颈周围到处游走,毛孔砰的一下全部炸开,寒毛根根竖起,张玉下意识的缩紧脖子,难耐的瘙痒让他心尖发麻,脚趾也受不住的蜷缩起来。
“你别舔”张玉还是遭受不住这种太过亲密的举动,可他不敢推拒太明显,对于霍丞在医院门口那副阴狠神情还心有余悸。
即使霍丞也亲口承诺他不会让他受伤,张玉还是莫名的心悸。
“不让舔啊,”霍丞挑眉一笑,摁着张玉在他脖颈侧边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溢着血点的齿印:“那让不让丞哥操啊。”
张玉痛呼出声,泪都被逼了出来,想去摸一下也不敢,听到霍丞的话他抓裤腰带的手更紧了,而且心里竟然滋生出一丝委屈的苦味,他觉得自己实在太糟糕了,又笨又容易哭,还有副让人厌恶的可怕身体,张玉顿时觉得难以呼吸,眼泪也控制不住的顺着往下流,他把脸埋进枕头,把唇间细碎的呜咽声尽数吞进牙关。
霍丞已经被欲火烧的心痒难耐,心急火燎的在张玉背后又舔又咬,下身那根硬起的鸡巴也在张玉大腿间前后抽插。
“小玉儿,小玉儿”霍丞含糊呢喃,手也迫切的从衣摆探入。
霍丞把张玉脖颈肩膀舔的湿亮亮的,手也在那骨骼明显的胸脯揉捏,霍丞揪住其中一粒乳头在指腹间按揉,不稍一会儿那粒小点就硬的凸起来。
霍丞捏着手上那小粒乳头只觉口齿突然干渴,牙口发痒,他欺身而上压在张玉身上,这时他才发现了身下人的不对劲。
“哭什么?”霍丞掰张玉脸,想看他。
张玉憋着劲儿不抬脸,霍丞怕伤到他脖子也不敢用力,他看着枕套上那块濡湿的地方扬眉一笑,他也不再问,他觉得做爱时人在床上哭是一种情趣,特别是被他霍丞操哭的,虽然他还没开始操人就哭了,但他不在意,反正不管怎样最后还是会哭。
他任凭张玉不动,露出浴衣下肌肉蓬勃的身躯,下方昂扬的鸡巴雄赳赳,霍丞准备脱张玉裤子才发现那人手在阻挠,霍丞现在只想好好干一场,那晚在景桦那婊子的穴里也没射出来,还没怎么样就被刘松电话里说张玉昏睡不醒的消息叫走了。
他这段时间忍得够久了,今天说什么也得操上一顿。
霍丞这次没收劲,刺啦一声布帛碎裂声响起,张玉两条赤裸裸的白腿暴露在空气里,霍丞嗤笑一声接着去扒内裤,张玉已经抬起泪脸愕然看他,察觉霍丞动作,张玉胡乱踢蹬,嘴里发出带着哭腔的叫喊:“不要脱!我不要!我不要!”
霍丞哪会儿随他意,一下就把张玉下身最后的屏障撕毁,大手梏着张玉不安分的小腿往上抬,这才又重新看到那馋念许久的部位。
张玉崩溃的大哭,第一次在万分清醒的时候被人这样对待,赤裸的畸形器官就这样暴露在他人的目光下。
“坏蛋!你放开我!我不要做!我不要做!”外面是八月的正暑,张玉的心却是在十二月的冰天雪地里,他疯了搬得抓挠霍丞的手背胳膊,恐惧的摇头不愿面对残忍的现实。
霍丞在那一晚听张玉胡乱说的那几句话就能猜出个大概,再加上让陈烈查到的信息,让他对张玉干瘪枯燥的十六年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面对可口的食物,他偶尔也会有超乎寻常的耐心,张玉显然就是他千金难买的一道美味甜点,他也愿意花费时间精力来调教他,让他能够格成为属于霍丞的“独有物。”
“别怕宝贝儿,”霍丞俯下身,额前碎发垂下几缕,掩去了眉眼深处的狠厉:“我们不是做过吗,你忘记了?”
“你叫的多好听啊,等会儿再叫几声好不好?”霍丞吻他唇瓣,几秒后挪开,揶揄道:“小玉儿不甜了,今天是咸的了。”
张玉的脸不知道是哭的还是被霍丞的话臊的,闷红的像煮过一样,他无措又可怜的抬眼看霍丞,嘴巴一抽一抽的打着哭嗝。
“……我、我害、害怕……”张玉湿透的掌心握着霍丞手腕,断断续续说:“不、不想做、真的、不、不想……”
霍丞一下子冷了脸,双手一松,两条细白的腿就软倒在床上,他看着张玉哭的喘不上气,眼瞳都不对焦了,跟车里那会儿是一模一样,他是真的害怕。
这他妈一副马上要哭昏死过去的样子,霍丞想象美好的调教全他妈烟消云散了。
接着他不免有了些自我怀疑,那晚对张玉来说就那么恐怖吗?
不说别的,那晚他是真尽心尽力,先是给人擦身子,又是耐心给人扩张,还他妈第一次吃别人性器官,把他二十六年来所有的耐性和温柔都给了张玉。
但这婊子怎么就他妈这么难伺候呢!
以前那些人不说看钱,想来倒贴给他睡,他霍丞也懒得搭理一眼,他霍丞要钱钱多得拿来烧,要脸能立马组团出道,身材不说最好,但也是要啥啥有,怎么就是勾引不到这劣质玉呢!
霍丞内心咆哮:就没遇到过这么事妈的婊子!
他没忍住从嘴里蹦出来个“操!”
张玉在床上又小又薄的一片,可怜兮兮的耷拉着眼,睫毛湿漉漉的一抖一抖,眼皮上和鼻尖上也都是粉莹莹的,这得是多能哭啊!
霍丞冷眼盯他,看张玉身体慢慢哆嗦起来,小胸脯也猛烈的起起伏伏,他仿佛都能听到张玉左心房里那颗用力过猛的心跳声了。
霍丞突然一下没了气势,肩背一松,顿了顿把床边他的浴衣捞过来披给张玉。
他顺势抱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细声说道:“不怕了不怕了,我们不做了。”
张玉脑袋抵在霍丞宽厚的肩膀上,手指无意识的到处乱抠:“……真、真的、不做了吗?”
霍丞煎熬的喷出口气,还是点了点头:“你不愿意,丞哥不勉强你。”
“乖。”霍丞侧脸亲了下张玉的脸,轻轻一笑。
张玉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了,先前突然增生的各种无法言语的坏情绪,好像都因为这一个普通简单的亲吻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种从心底深处溢出的惊喜和……甜蜜……
他感到了一丝丝从情绪上获得的甜味,而且他居然想让霍丞能再这样亲他几下,张玉震惊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难不成自己真的是喜欢霍丞了?
这个就是喜欢吗?张玉懵懵懂懂的想,怪不得霍丞总是喜欢亲他,看来他说的都是真的,他可能是真的喜欢自己吧。
张玉压下了嘴角的笑。
霍丞蓦地闷哼一声,张玉从他怀里起来担心的看他,皱着眉头:“怎么了?我压着你了?”
霍丞又亲了下张玉脸颊:“你能有多重,多来几个也压不着。”
“不过……”霍丞停了两秒,接着说:“小玉儿,你要再抠老公奶头的话,老公可就不客气了。”
张玉懵了下,急忙把手放到背后,忽然间又想起刚刚霍丞摸他胸上那点时的感觉,小心翼翼的把双臂又挡在了胸前。
霍丞看他动作心里不忿极了,他鸡巴还硬着呢!
霍丞挺着胯扬着鸡巴在张玉肚子上来回蹭:“小玉儿,宝贝儿,丞哥不进去,让哥蹭蹭行不?”
张玉动了动嘴想说什么,霍丞提前打断:“你帮丞哥射一次,哥鸡巴都快爆了,好不好小玉儿?”
张玉看着霍丞难受的面色抿着唇不说话,眼睛偷摸瞅了下那硬挺的家伙,又黑又紫,那么粗长一根,瞧着像是真的要坏了。
不过,那晚就是这个东西放进那里了吗?
张玉微微睁大了眼,满脸诧异。
霍丞看张玉迟疑不决,又低声叫了几个亲昵称呼,什么好宝宝,乖宝贝,亲爱的,甚至连老婆都叫了。
张玉鼓着脸不确定的眨了眨眼:“那、那我要怎么做……”
霍丞当着张玉的面撸了几下鸡巴:“看到没,就这样帮丞哥。”
张玉咽了咽口水不自觉收紧了手。
霍丞笑道:“小玉儿馋了?乖,以后有机会再给你吃老公鸡巴,今天先用手。”
张玉不想在这方面跟他绕太多,他只想赶紧让霍丞完事,然后放自己回去。
张玉做了会儿心理准备才把手放了上去,他抓着那根滚烫坚硬的鸡巴也不动,就那样放着。
霍丞好笑的抽送了下:“好孩子,手动动,干了把你后面床头的润滑拿过来在鸡巴上挤点。”
张玉跟个机器人一样听霍丞说什么做什么,也没有空余思绪去想为什么床头会有一管快用完的润滑剂。
用了润滑后鸡巴又亮又滑,张玉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完全不得要领,霍丞被张玉生疏的手法搞得心一上一下,就是到不了。
霍丞伸手包住了张玉那双小手,教导着他手要用什么力度握紧,撸动频率应该是怎样的。
张玉耻红着一张脸,眼神也没地放,只能看着那跟粗硬的鸡巴在他的手里一现一藏。
这种撸管的舒适度让霍丞感觉十分不爽,他推倒张玉,把浴衣又给扒掉扔了,就连张玉上半身那短袖也给脱了。
“你、你答应我不来的!”张玉急切道。
“不进去,不进去。”霍丞皱眉说:“我就蹭蹭小逼。”
不等张玉再说霍丞就弯身含住了张玉胸前一点,舌尖在奶头上打着圈的舔,房间里登时就响起一阵嘬吸水声。
张玉被刺激得轻哼,他手抵在霍丞头上也不知道是要去推还是让人含的再深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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