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6/10)

    “哈啊……”奶头被又吃又玩,张玉摁着霍丞的头情不自禁发出娇俏的喘息。

    “不、别……”张玉害怕说:“太奇怪了……丞哥……不要……”

    霍丞直起身往下面看了眼,那张艳红淫靡的小逼已经出了不少水,就连张玉那根粉红性器也微微勃起了。

    “张玉,你得接受自己的欲望,这是很正常事,”霍丞看他把下唇咬的深红,微眯眼睛说:“你喜欢被我吃奶头,也喜欢我亲你,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每个人都有的欲望。”

    张玉茫然的看他。

    霍丞趁他注意力分散,把手移到他的下面,小逼水真不少,腿间都沾湿了。

    “我就喜欢操小玉儿的逼,也喜欢吃小玉儿粉色的小奶头,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会对你有欲望。”霍丞又是十分温柔的样子:“所以这没什么的。”

    “小玉儿是乖孩子,从不撒谎对吧。”霍丞说。

    张玉呆呆地点头:“不喜欢撒谎。”

    霍丞露齿一笑,把张玉的手放自己胸膛:“小玉儿是喜欢的吧?”

    “……嗯,喜欢。”

    “喜欢被丞哥亲吗?”

    张玉踌躇几秒后说:“……喜,喜欢……”

    霍丞又低下去亲他,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不是这个……”张玉嘟囔道。

    霍丞笑道:“小玉儿要什么?”

    张玉嘴巴开开合合,最后狠狠咬了下嘴,才小声说:“……要、想要你亲我……亲我脸……”

    霍丞闷声笑了好久,旋即才又亲了几下张玉两边的脸颊。

    霍丞对上张玉欣喜的目光后,又在他额头深深贴了下,动作后嘴巴也没离开,顺着眉心到鼻梁:“这是给好孩子的奖励。”

    张玉轻轻点了下头,把手从霍丞胸前放到了霍丞后背,两人是个亲密拥抱的姿势,张玉喜欢在霍丞怀里的感觉,就好像什么也不用怕了,有这个比他宽那么多的肩膀给他挡着呢。

    “这个,也喜欢。”张玉突然说。

    霍丞空的一只手在张玉小逼上游移,指尖会不时碰到小小的阴蒂,那里敏感的很,稍微一碰就能让逼口出水。

    霍丞察觉到张玉僵硬的腰,他抚慰道:“别怕,不进去。”

    霍丞看他慢慢松懈,开始肆意妄为的在小逼上揉摸抠弄。

    “啊……哈啊……”张玉小声呻吟,双腿不由自主地想要夹紧。

    霍丞又去吃张玉奶头,手还在阴蒂上揉搓,双重刺激下张玉受不了的去推霍丞:”啊哈……嗯唔……好……好难受啊……”

    “丞哥……不要……不要摸了……”

    霍丞松开被吃的莹润的奶头,坏心眼的问张玉:“不要摸哪儿?你不说清楚丞哥怎么知道?”

    张玉的生理性眼泪从眼角流出,他欢愉又难受的说:“……小逼……不要摸小逼了……受不了……嗯啊……”

    霍丞松了手,张玉就开始大张嘴吸气,没等他意识聚集霍丞又把手指戳进了逼口。

    霍丞先下嘴为强:“鸡巴没进去,是丞哥的手。”

    张玉混混沌沌的也不知道这话有没有问题,他所有思绪都被逼里那根异物夺走了。

    霍丞在逼里抽插,啪啪的手拍逼上的声音,还有逼口流出的水声,霍丞无人问津的鸡巴就那样耸立着,时而轻轻弹跳一下。

    “怎么样?舒服吗?”霍丞问。

    “……我、我也不知道……”张玉迷迷糊糊的说。

    “啊……”张玉突然一叫。

    霍丞知道刚刚手尖碰到的凸点是什么,他满意一笑,不顾张玉的哭喊求饶,每次都往那个点戳去。

    “啊……不要……不要在碰了……好酸……”

    霍丞趁机迷惑他:“小玉儿,喜欢叫哥哥还是老公?说了我就不碰了。”

    张玉本来还想思考,又被下面的酸麻搅得空白一片,他呆呆地说:“哥哥!哥哥!”

    “呜唔唔……叫哥哥……哥哥别碰了……太奇怪了……”

    霍丞知道他是要潮喷了,小逼里面收缩的太厉害了,可真是让人心痒啊。

    他在张玉快要到达顶点时把手抽了出来,鸡巴放在了湿漉漉的逼上面。

    张玉也处在了深深的情欲中,他尚有一丝清醒,还是说不出来想让霍丞把手再放进去动动这句话。

    霍丞蹭着又湿又热的小逼,龟头往上时能碰到那粒红艳艳的阴蒂,他快速的抽动着,把阴蒂撞的像颗熟烂的果子。

    “小玉儿,快!说让哥哥操死你。”

    张玉鬼使神差的跟着重复:“哥哥……哥哥操我……”

    “继续说。”

    张玉抖着睫毛羞耻的继续重复:“唔……哥哥操我……呜呜哥哥操我……哥哥操操我……”

    霍丞从鼻腔挤出一声沉闷的哼声,随即张玉也感觉到一股热浪的喷涌,下面小逼受到惊吓似的剧烈的收缩,接着是什么热热的黏液射在了上面。

    霍丞急促的喘着气,看着被张玉潮喷出来的水沾湿的床单,射精过后的那阵空虚也逐渐被张玉给他来的美好情绪给充实了。

    他看张玉一脸后悔懊恼的神情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感,霍丞轻轻擦拭张玉额间眼角的湿气,轻声细语的夸赞:“小玉儿真是好乖好乖的。”

    “丞哥太喜欢你了。”

    “小先生?小先生?”

    张玉睁开朦胧惺忪的睡眼,一下对上天花板上夜灯折射出来的星星,他小小惊讶了一下,然后就被身上开始重启工作的器官肢体扯回了注意力。

    先是一声声越加清晰的叫唤传进耳际,再是浑身遍布的酸软乏力涌遍各处筋骨。

    “叩叩。”门被敲响,接着是一道中年女性的声音:“小先生您睡醒了吗?霍先生让我来喊您下楼吃晚饭。”

    是那个做饭阿姨的声音,张玉急忙起身开灯下床,他抖着腿扶着床边在房间里点点挪步,慌乱去找自己的衣服。

    “小先生?”又是一声呼喊。

    张玉找不到衣服又怕阿姨会直接进来,只好又移步回到了床上。

    他朝门外应了声:“阿、阿姨,我马上下去。”

    “嗳,好的。”做饭阿姨又说:“衣柜里有霍先生让我给您准备的衣服,您看看尺码款式符不符您心意,要还缺什么您跟我说就行。”

    张玉纳闷做饭阿姨为什么要让他满意霍丞的衣服,直到他随便拿了件衣服穿上才明白过来,这穿上正好的衣服简直就像是直接按照他的码数买的!

    张玉穿着那身衣服走到床侧边那扇全身镜前,镜子里那人露出的皮肤在灯下白的晃眼,一双纯净清澈的杏眼懵懂又稚拙,不高不低的鼻子衬得这人多了些憨笨可爱,鲜艳红润的唇瓣又让他有种娇艳的魅惑。

    清纯又性感,两种不同风格的气质在张玉身上竟然神奇的融合了。

    可张玉看不出来,他拉拉衣领,还是盖不住霍丞在脖颈锁骨处留下的情欲痕迹。

    他叹了口气又到衣柜前翻来覆去,还真让他找到了条红色的领带,张玉看着这根不像围巾不像围巾,围脖不像围脖的东西陷入了思考,最后还是把它绑在了脖子上。

    霍丞运动完后冲了个澡,身着家居服从书房出来,他脸上戴了副金丝框眼镜,把身上凌厉的气息弱化不少,反而有种儒雅君子的感觉。

    桌上手机响了,霍丞看了眼来电显示接起了电话。

    “丞子,出来玩啊!”

    霍城推了下镜框,镜片闪过一丝流光,他发出一声语调微扬的“喔”,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郑如今,你再叫一次那俩字。”

    电话那头安静了两秒,郑如今再开口已然换了副口吻,他嘿嘿笑了两声:“哥哥哥!别介啊,我刚输了游戏大冒险呢,你别当真昂!”

    霍丞懒得跟他计较,要不是看在他爸郑义海的面子,就郑如今这爱犯贱的性子,不知道被霍丞在他身上扎几百个血洞了。

    “什么事儿?”霍丞开门见山。

    郑如今声音懒洋洋的,还有些大舌头,想来是喝了不少:“哥,你怎么打我的人啊,你、你不许再动陈烈,不然我就告我爸你养情儿走政府后门!”

    霍丞眉头直突突,对郑如今的威胁嗤之以鼻,他从鼻腔里发出声哼笑:“想去你去,只要你不怕世上少个叫陈烈的人就行。”

    郑如今声音一窒,丧气道:“哎呀哥我开玩笑的,我怎么会去告状呢,我跟你可是一伙儿的!”

    霍丞冷嗤一声,留下句“哪凉快哪呆着去”就挂了电话。

    电话刚挂断郑如今那小子微信就进来了。

    【明碗巴点,你打听的事情油消息了。】

    手机屏幕的光投进了霍丞冷冽的眼眸里,漆黑的瞳孔倏然间闪现肃杀之气,霍丞拿手机的指尖也用力到泛白。

    张玉在客厅东张西望的脖子都酸了也没看到那身影,他无精打采地小口吃饭,越吃眼眶越酸。

    “小玉,是饭菜不合胃口吗?”

    张玉方才听做饭阿姨叫他小先生心里别扭的要命,只好跟阿姨做了自我介绍,还让阿姨以后叫他小玉就行,千万别再叫什么小先生了。

    阿姨也让张玉不要客气,唤她刘姨就好。

    张玉抬起脸看着刘姨连连摆手,怕刘姨不信嘴上也跟着解释:“不是的刘姨,你做的都很好吃,是我的问题,我,我吃不下。”

    “吃不下也得吃。”

    张玉听到声音侧脸去看,在看到霍丞那一瞬间脸跟开了花似的,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不许耍性子,好好吃饭。”霍丞拉开椅子坐下,撸起袖口又像之前那样给张玉布菜。

    张玉双颊绯红,抿唇点了点头,边拿起筷子边小声说着:“我喜欢吃饭,不会使性子的。”

    霍丞闻言看向张玉莞尔一笑,看张玉小盘上菜少了就主动补上,不用张玉伸长胳膊去夹。

    吃完后张玉想去洗碗,被刘姨连求带哄的赶出厨房,他看了眼时间,已经七点多了,也不知道肖琥知不知道他在霍丞这里。

    他在医院借电话时就告诉了肖琥医院地址,最后一次联系肖琥时还跟他又说了一遍出院时间,结果还是没等来人就被霍丞强行带走了。

    刘厂长应该会告诉肖琥自己在霍丞家吧?张玉思索着,旋即他觉得还是得给小琥哥打个电话才好!

    张玉从厨房门口一步一步的挪,视死如归般的到了客厅沙发那,霍丞翘着二郎腿抽着烟双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

    张玉嘴巴开开合合,脸都憋红了也叫不出声音来。

    他这副为难愁闷的模样跃进了霍丞眼里,他皱眉对张玉招了招手,张玉顿了一秒,红着脸紧张的走了过去。

    霍丞把烟熄了一把拉住张玉,张玉惯性地坐倒在他腿上,霍丞抱着他问:“在那儿鬼鬼祟祟干什么呢?”

    浓烈的烟味呛进鼻口,张玉微不可见的皱了皱鼻头,他垂下眼皮,支吾道:“想、想借你手机打个电话。”

    霍丞把手机拿出来给他:”打给住院那个还是鼻子上有疤那个?”

    张玉讷讷地“啊”了声,有点没明白。

    顿了顿他才恍然大悟的又“啊”了下,随即还轻轻的笑了几声:“我得跟他们说一声呐,不然小琥哥找不着我得多着急啊。”

    “刘松跟他说过了。”霍丞说。

    “啊?说什么了?”张玉紧张起来。

    霍丞好像特别累的样子,把脸放在张玉头发上蹭了蹭,又深吸了口气:“别怕,没说别的,就说你在我这儿养病呢。”

    张玉放松下来,淡淡吐出口气。

    “怎么?还是想走?”霍丞又问。

    张玉低头搅着手指头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回答:“……嗯。”

    霍丞叹了口气:“那好吧。”

    不过他紧接着又说:“今晚住这儿一晚吧,我想让你看看我长大的地方。”

    霍丞说这话时嘴巴是贴在张玉耳边的,语气没有冷言命令,没有恶语毒人,也没有虚伪亲昵。

    这是张玉第一次感觉到霍丞话里的真实情绪。

    张玉心里有点小气泡往上冒,他掩耳盗铃觉得自己看不见霍丞眼睛那霍丞也是看不到他的小动作。

    他小心谨慎地伸出胳膊,悄悄环抱住霍丞的腰,学做霍丞下午在床上安慰他那样,也有样学样的轻轻拍打他的背。

    “好吧。”张玉小声说。

    继而张玉顶着红的冒热气的脸往前一伸,一个转瞬即逝的吻烙在霍丞唇上,张玉毫不自知的颤着睫毛抖着声音:“……哥、哥哥,你、你不要不开心……”

    霍丞愣了下,无声笑了,他捧着张玉那张烧开的面庞,跟脸红耳赤的张玉大眼瞪小眼,而后狡黠笑道:“小玉儿,怎么办呢,丞哥想操小逼了。”

    坐得还是那辆车,开车送他的也还是那个司机叔叔,依然是直接开到了厂区宿舍楼下。

    早上这个时间早班的人都在上班,下了夜班的人也在补觉,楼栋里只有两道一轻一重的脚步声荡来荡去。

    宿舍门口,陈烈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张玉:“霍总都吩咐好了,厂里的工作去不去都可以,工资还是会正常发给你。”

    陈烈个子将近两米,低头看一米六几的张玉只能看到那头微卷的绒绒黑发和扑闪扑闪的睫毛,还有那截修长白皙的后脖颈。

    张玉接过点点头,说话声音气软无力:“谢谢叔叔,你回去开车小心。”

    陈烈扫了眼他接袋子的手,手不是很大,指节也细长,指骨在皮肉下很明显,白皙的手背上是淡青色的血管脉络,蜿蜒延展到指节。

    也算双好看的手,可现如今这双手的几根指腹上却布满了许多凌乱的掐痕,白皮翻起,粉肉增露,严重的一些地方已经流出了刺眼的红色。

    陈烈到底是没忍心,在张玉转身进去时多了句嘴:“霍总早上是有很急很急的事,他很想亲自送你回来的,你别难过。”

    张玉推门的动作僵了下,随即很快的摇头,他没转身看陈烈,就背对着他说:“没难过,我就是、就是昨晚没睡好,真的没难过。”

    “司机叔叔,你快回去工作吧,不然要被扣钱了。”张玉佯装镇定,故意让声音大了些:“我进去了,再见。”

    陈烈看着紧闭的蓝色铁门,叹了口气。

    “霍总,人送回去了。”陈烈笔直的站在车旁,眼睛不经意的看了眼上面那扇窗户:“情绪很低落,声音听着像是哭了,眼睛也有点红”

    陈烈听到电话那头的笑声眉头皱了起来,话也停了。

    接着霍丞富有磁性的声音从电流里传出来:“我知道了,先不管他,你现在再去确定一下晚上的安排,今晚一只苍蝇也不准给我放走。”

    “是,霍总。”

    霍丞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盯着黑色办公桌上的一叠资料出神,最上面的那张纸的右上角是张一寸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细眼长嘴,眼瞳是三白眼,人中上一条弯曲的蜈蚣短疤,一看就是处在社会边缘的垃圾恶人。

    “霍总,郑局长来了。”秘书小杨在门外说道。

    霍总呆了下,快速清理掉桌上纸张,不徐不疾对外面人道:"我马上过去。"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还伴随着一声铿锵洪亮的声音:“我已经到了。”

    霍丞看到来人立马端起罕见的温笑喊人:“舅,您怎么来了?快坐,我给您泡茶。”

    霍丞快步过去搀扶住郑义海的手臂,领着他往沙发那边走。

    郑义海一双隼鹰般犀利的眼快速扫视了一圈办公室,冷哼道:“我腿是瘸了又不是断了,扶什么扶。”虽是这样说但胳膊却是没一点挣动。

    郑义海年过五十还是副神采奕奕之姿,虽然面孔上经历了岁月风霜的磨砺,但两只眼睛炯炯有神,仍旧透着威严的光。

    “您不是和朋友钓鱼去了吗?听阿今说二十号才回来,我还打算到时候去接您呢。”霍丞手上动作干净利落,三分钟后把闷好的茶水倒入郑义海面前的杯里。

    郑义海举杯闭眼感受茶香,默了几秒后才平缓的道:“我要再不回来下次就该隔着道玻璃见你了吧。”

    霍丞顿了下,苦笑道:“又是阿今那小子说”

    “你这次可是冤枉他了,”郑义海睁开眼,目光如炬看向霍丞:“阿今这次确实什么也没说,相反他差点把我也满了过去。”

    “但阿丞,你要知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郑义海苦口婆心:“a市是块大肥肉,谁都想分一口,有些人呢得不到就会用尽一切方法去抢,你清楚你爷爷现在的状况,他一倒下,你觉得外面那些人为了霍家这块肉会做出什么来?”

    郑义海面容突然闪过一丝痛苦,他呷了口热茶,缓解了酸疼的喉管,才看向霍丞说道:“我答应过你妈妈,要守好霍家”

    霍丞脸上的笑僵了下,眼底戾气一闪而过,又很快恢复谈笑自如的模样:“舅舅说的是,是我思虑不周行事冲动了,我这就让人撤回去。”

    郑义海目不转睛看了霍丞半晌,随即长叹了口气,他撑着拐杖起身拍了拍霍丞的肩:“你妈妈的事也是我心中的一根刺,但现下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你和霍叔,当年那件事的幕后推手一定不是一个人,那人势力也肯定不容小觑。”

    “阿丞,如今我们在明他们在暗,谁也不知道他们下一步的计划,你说你要出个什么事……”郑义海双目猩红,浑浊的眼底泛起湿意:“我、我怎么去见你死不瞑目的妈妈啊……”

    霍丞连忙起身扶住站不稳的郑义海,他脑里正在进行一场天人交战,这场无人可知的比赛结果只有他一人真的清楚,究竟是抓住这一缕来之不易的线索去抽丝剥茧寻找当年事后的真相,还是放弃去保全霍家几十年的繁荣光耀,霍丞犯了难。

    郑义海走了,霍丞回到办公室也心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脑海里一会儿是当年那幕静默画,一会儿是郑义海跛脚下楼的蹒跚背影。

    滔天巨浪的怒火似狂风般席卷而来,霍丞把办公室里的东西砸了个粉碎,没有能再摔的就举拳头往墙上砸,手背墙上全是大片大片的红,他就像头被陷阱困住的野兽,除了徒劳的狂吠和破坏发泄,只能静等猎人的举枪到来,最后将他扒皮抽骨,放干血后吃了他的肉。

    晚上六点,天还是亮的,陈烈已经叫人把办公室打扫干净,空旷的室内只有张沙发和两个高大挺拔的男人。

    他们一前一后的站在窗前望向远方,夕阳余晖渐渐消散,夜幕即将到来。

    “你还记得她的样子吗?”霍丞突然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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