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复仇（xia）(2/3)

    他沉默许久，但是最终并没有问。

    余泽还来不及受那来自人的恶意，就已经受到了来自世界意识的冰冷。

    况且……

    常左棠睛微微眯起，然后笑起来：“很简单，某位正式调查员死了——顺便一提这并不少见，有些任务是非常危险的——然后你就可以等待世界意识的挑选了。”

    “不然你以为还会有什么过程？你只是一个编外人员。”常左棠说，“当然，之后我们会拿到你的份信息，并行登记。”

    “你们？”常左棠回，挑了挑眉，看了傅敢，随意地，“随你们。”

    这也是为了保护自己？因为特殊死亡的人数过多，会引起外界的注意……？

    常左棠站起来，冲着余泽了，就准备门。

    余泽就拉上傅敢一起去凑闹。傅敢没说什么，反正就跟在余泽的边，一言不发，很好地维持着他寡言面的外表。

    常左棠当然不知他在想些什么，但是他却意味地说：“天真的小朋友。我可是知，有不少人之所以拼了命想要成为正式调查员，就是为了取回当初遗失的记忆。”

    常左棠忽然说：“小朋友，你可别太心。”

    听上去是颇为残酷的过程，并且常左棠对于正式调查员的死亡有些语焉不详，这让余泽有了不好的预。

    “村里其他人呢？”

    余泽没有说，常左棠却像是忽然想到，随提了两句：“比如现在西中区的那两位，前任都是不明不白就死了，到现在也没人知真相，不知究竟是死于特异事件了，还是被人杀害了……毕竟如果有人死在特异事件之中的话，就是真正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谁都不会记得了。”

    余泽无从指责，只是轻轻对自己说，现在你懂了，这不是简单的侦探游戏。

    “五个人。傅生在饭桌上杀了他们。傅生也受了很重的伤，现在奄奄一息。”

    原因自然很简单，有些人愿意为了权势和地位铤而走险。

    他忽然想到那个诡异的APP，还有那暗的梦境。

    常左棠了，说：“的确如此。准确来说，副组还嘱咐我，要专门注意一你。”

    余泽矜持地哦了一声，忽然又问：“让我成为编外人员，是你们副组的意思？”

    “这我也不知啊。”常左棠很坦然地说，“像我们这些加特局的，哪个人上没有一异常？但就是没人知啊。要是知的话，恐怕就是正式的调查员了吧。”

    “暂时还没有发现这件事。”

    余泽。

    余泽愣了一，然后欣然说：“我当然愿意。”他顿了顿，又问，“这样就可以了？”

    余泽啊了一声，疑惑地问：“这是正式调查员的特征？”

    死于特异事件，于是就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有人忽然在外面敲了敲门，然后走来，是刚才跟在常左棠边的几个男人。其中之一走上前，附在常左棠耳边说了一句，常左棠一掀，说：“死了几个？”

    “注意我？”

    天已然漆黑，秋的冷风刮得人脸生疼。余泽稍微有夜盲，就让傅敢拉着他走。

    余泽试探地问：“怎样才可以成为正式的调查员？”

    余泽顿了顿，忍不住问：“我上会有什么‘异常’？”

    有时候余泽还是有一天真的善良，他不敢开询问是否会有非正式的调查员为了成为正式调查员而动手杀人，或者故意伤人。

    余泽沉默，他意识握了傅敢的手。隔了片刻，他忽然说：“我更喜享受当，努力争取一切想要得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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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泽无从知晓，他只是从常左棠这随意又普通的语气中，忽然明白过来，对于世界意识来说，对于特局来说，相比世界与文明的存续，个人的生死也许就是无关要的。

    当然，这不是你放纵的理由。他告诫自己。

    “等等，”余泽叫住他，“我们可以一起去吗？”

    余泽茫然。

    “不是所有人都能在一个月之遇到三次‘染’的，这证明你的上有一些‘异常’，引到了‘病毒’的关注，因此他们才会前仆后继地往你边涌，就像是金属不由自主地被附到磁铁的周围，而你上就有磁铁。”

    傅敢忽然看了常左棠一。

    余泽原先以为，如果有人死在特异事件之中，恐怕世界意识会冠之以意外的死亡原因，但是常左棠却告诉了他残酷的真相。

    常左棠说：“在这次事件结束之后，你就会遗忘这段经历，世界意识也会清除‘病毒’残留来的影响。你可别和事件相关者有着太多的接，过多的会遮住你的理智。”

    他不再那么兴奋了。

    常左棠沉默片刻，然后声音微沉：“的确有这个猜想的存在。”他的措辞颇为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