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妓（三）(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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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年天我的儿生了，我给他起名叫李无苦。但我也知一生无苦是不可能的，我只是这么期盼罢了。秀萍坐月时，仍是在她大哥家修养，我们的新房刚刚建好还在通风透气。王小虎也过了十一岁，我之所以知，是因为他的爹假惺惺的给他买了一个掌大的糕，第二天我看见王小虎一瘸一拐的背着背篓走往山上。王小虎这次是割的草，我这次也帮他割，让他在一边坐着。我今天不想去村小教书了，我请假说不舒服。我是心里不舒服，我今天只想陪着王小虎。

    而王小虎只要见着我，他就兴的傻笑。

    我偶尔也想过，带着王小虎走掉，远走飞，不要再呆在王家村这个恶心的地方了。但想想永远是想想，王秀萍把孩生来，我就被牢了。王小虎是可怜，但王秀萍也从来没对我错过什么啊，她甚至还依旧很喜我，真心实意的认为我们俩会永远过一辈。我在山坡上割了半筐草，就不想割了，我凭什么帮王兴仁割草。我撺掇王小虎去把家里的拉上来自己吃草，我们放玩，你爸今天肯定事事都依着你。王小虎蹦蹦又又有些一瘸一拐的跑山去，再次上山时果然把给拉来了。

    在一边自己吃草，我就教王小虎编环，天到了山上开了很多很多的。我给他编一个五颜六的带着，他也给我编一个五颜六的带着，我们都傻乐。我又教他编蚱蜢，这个太难了，王小虎学不会。我们就继续编环，脖上带一个，手上带两个，脚上也带两个。

    中午山吃饭时，我让王小虎把环扔了，别让他爹看见，王小虎还舍不得。他还是忘不了他的那几猪，还是割了一筐猪草回去。我等在远，让王小虎端着碗来，我们一起去小溪边吃饭，顺带着去带喝。他见我没端着饭碗以为我没饭吃，要分我一半，我却从袋里摸一包压缩饼。那个年代压缩饼还是稀罕，普通农村孩连见识都还没见识过。王小虎上饭也不吃了就的望着我，想吃我的压缩饼。于是我就吃王小虎的那碗饭，王小虎坐在石上兴得直晃脚的吃我的压缩饼。

    再过一会儿，我就有些困了，而王小虎依旧神满满的，到去找野编新的环。细的在王小虎的小手间不断穿梭，小溪边的野是纯白的，它们逐渐被编织成一个绿白织的纯洁圆环。溪声潺潺的过，日的光很，嚼着草，不时的甩一尾，我逐渐在王小虎编织环的手中睡着了，他好像给我编织了一个梦。梦里梦见什么我记不清了，只是醒来时，我的脸上放满了白的野。野的隙间我看到的天很蓝，王小虎带着他一瘸一拐的脚步声跑过来，又把一朵野堆放在了我的膛上。我听见他开心的笑，我只装作我还未醒来。

    他却又拂开我脸上的，用手指抹抹自我闭着的双中到鬓角边的泪。他轻轻拍拍我的脑袋，“姑爹不哭。”他把他的白环也放给了我。

    我用了什么样的力气才没有哽咽声。

    午我们和一起到小溪里玩，溪不是很，才没到王小虎的大。我回去拿了块皂给王小虎洗澡，要把王兴仁留在王小虎上的味清洗净。王小虎不脏，脏的是王兴仁。王兴仁是病菌，是老鼠，是沟里的臭虫，我要用我手里的皂把他杀死。王小虎被我搓澡搓得咯咯直笑，当我的手搓到王小虎的前时，却发现里面有什么小。

    我心里一惊。

    再用手仔细了一，王小虎就吃痛的挣扎起来，我连忙放手，他把双手都护在前怯怯的看着我，怕我又去他的。我脑里有些，我去摸自己的，里面果然是没有这小儿的。我在秀萍的里也到过这儿，只是她上多手不明显，儿也得多。我当时还以为她瘤了，她却告诉我这个块儿是，每个女孩都有，以后会产。王小虎毕竟不只是一个小男孩，他同时也是一个小女孩。

    这让我心很复杂。我一直都只把王小虎当小男孩儿看待的。

    我都有些不自在起来，把皂递给王小虎，让他自己洗澡。王小虎好像理解错了意思，委屈的放挡在前的手，乖乖的背在背后看着我。我又好气又好笑，敲了一他的脑袋对他说“别把你姑爹当禽兽！”，又跟他说，“以后要是你爹再对你那事，”我顿了一，脸上的笑容淡去，带上酸涩，“……再用他的虫虫打你，你都得来溪边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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