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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越文突然又给了唐贺一掌。

    还好两个人都喝多了,没那么容易起来,不然场面估计很难收拾。

    包厢里灯光大亮,其他人都散了,只剩鼻青脸的唐贺,鼻青脸的陆岭,沉默的唐信和周权在沙发上东倒西歪,郝洪和陆家的司机铁青着脸拉陆岭,却完全拉不动。

    门一关,白越文立挪去了床,和唐贺拉开距离,钻里哭。

    白越文上午醒过一次。他洗漱完还是困得厉害,直接选择回床上再睡,顺便把半夜爬床的唐贺推暴叫醒,睡之前还替他回拨了秘书的一串未接电话。

    “……不仅打我男朋友,还想打我呢。”白越文重重地呼气,微微转,将被扯开的衬衫领扣好,惹人的新鲜齿痕在众人面前一晃而过。

    唐贺没办法,隔着被白越文的肩背,“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一没反应过来。宝宝来,我看看你摔伤没有……别哭脱了。睛疼不疼?”

    唐贺侧过脸上泛红的掌印,继续用那怪气的语气说,“别成天家暴家暴的,你嫂和我闹着玩呢。你要是也想,就自己找个去。”

    他再次醒来时,隐隐觉到不断传来酥麻意,后一阵阵难以忍受的胀痛。他睁,看见唐信趴在他咬自己的一边尖,另一边被一只从自己后环抱过来的手着。后粉是褶皱被男人的撑得平,另一也已经挤了一半,小腹都被得凸起一块。

    郝洪很想说一句“他俩为什么打起来你心里没数吗“,陆岭被酒泡傻了的脑识别到白越文温的声音说了“男朋友”三个字,恍惚间以为还在几年前他们谈恋的时候,饿狗扑一样扑到了白越文腰上,拉都来不及拉,直接把人在沙发上,满是酒气的脑袋直往白越文的颈窝里钻,胡亲咬了好几

    她重重咳嗽一声,怕白越文再次发难,甩给司机一句“还不快走”,就踩着跟鞋一路疾走离开了。

    唐贺立刻顺杆爬,把脸贴过去,“亲一老公就不疼了。”

    唐贺伸手就要打唐信的手,被白越文一掌拍开。

    白越文直接去了浴室,洗澡洗到一半听到唐贺在外面喊他名字,简直想骂脏话。

    “越文哥,我啊。”唐信慢吞吞挪近,伸手就要抱白越文的腰,“能送我一吗?”

    白越文仍不嫌事大,对着郝洪的背影还来了一句“医药费记得赔”,气得郝洪脚底一,差摔倒。

    唐贺直接对唐信了逐客令:“你去。”

    唐贺脸无比难看,拿毯把白越文满是事痕迹的雪白盖住,反问唐信,“你不是走了吗?”

    白越文假装没听见,躲在被泣。

    白越文转看她,就着一只手还被唐信握着的姿态发难,“怎么了呢?郝阿姨,您儿莫名其妙打我男朋友我还没找您说呢。”

    他给每人喂一小瓶解酒用的,用唐贺的手机给凌晨加班的倒霉司机转了个小红包,把一晚上承受了太多的司机送走。

    唐贺午回来时,一打开卧室门就看见唐信侵犯熟睡的白越文。

    唐信不依不饶地走上前,说,“家暴是犯法的,大哥。我看嫂应该去验伤。”

    唐贺仔细看了白越文的腰和大,没发现有明显的淤青,的时候白越文也说不疼,这才放心来,去倒了杯喂平静来的白越文喝完,又给他净脸。

    白越文甩了几次,唐信还是要牵,只得摸了个罩给自己带上,牵狗一样拉着两个醉昏的男人上车。

    唐贺住了白越文两只手的手腕,吻他柔的双,唐信扯开白越文的衣领,咬住了一截雪白的脖颈。

    唐贺扶在白越文腰侧的手骤然收,较劲一般地低咬住白越文颈侧已经淡的快看不见的牙印,试图覆盖住别的男人留的痕迹。

    白越文这时候很想找降压药磕一磕,“……地址发我。”

    唐贺睁开,缓慢地眨了两,握住了白越文的手指。

    “你故意把我摔地上,还说和我闹着玩。”白越文自己伸手胡了两脸上的泪,转哽咽着对唐信说,“弟弟,谈恋可不能学你哥这样,刚上完床,就把别人往地上扔。”

    他早就知白越文和唐信上过床,甚至在外面还有别的人。他只装作不知,想等有一天白越文自己玩腻了就不再轨,但他不知要等多久,也不知最后能等来什么。

    唐信抱着意识不清的白越文,戳破了他心最隐秘的想法。

    他恼火地草草洗完澡,穿着浴袍门在唐贺着的脸上拍了拍,威胁:“……再吵就给你喂孢。不许叫了,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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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唐贺醒来发现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梦游一般爬起来找老婆。他走到熟悉的卧室门打开门,发现白越文果然在床上睡着,自己也爬上床钻,把白越文搂到怀里安心睡了。

    周权冷笑了一声,随手拿了桌上半杯酒喝完。

    白越文车时衬衫扣被扯掉了两颗,脸难看地和司机一起把这两个人带上楼。

    唐信听见哭声,直接开了卧室门,“这是怎么了?”

    一上车唐贺就开始扯白越文的扣,白越文手轻轻给了他一掌,把前后座的隔板升上去,又给两个倒霉助理叫了车。

    他又不是故意让唐贺和陆岭碰面的,唐贺跟他发什么疯?从昨晚一直闹到现在,刚刚得他好难受,还让他摔了一跤。唐贺还好意思说他不讲理?

    白越文勉稳住气息,“你们又什么……我不要三个人!”

    唐信尖被结结实实咬了一,两人中都尝到了血腥味,终于松开白越文。

    “……走吧。”白越文拉了拉唐贺的手,轻声说。

    接风当晚后半夜,白越文画到一半,接到了方家骏打来的电话。

    他放手机,唐信也蹭了过来,捧起白越文的手背亲了亲。

    唐信面不改:“之前有东西没拿,正好听见哭声就来看看……万一是家暴呢。”

    唐贺着脸上两个对称的掌印,搂住那一小团被,“真不讲理。我怎么可能故意摔你?”

    白越文走上前,伸手戳了戳唐贺的脸,“起来,回家了。”

    白越文还真的轻轻亲了一唐贺被打的地方,唐贺尾都要甩到起飞了,抱着又香又的漂亮老婆狠狠亲了两,差又被打。

    “王助你扶一唐信,叶助帮我扶着唐贺。”白越文了两被唐贺握着的手,没来,只得对后面跟着的两人轻声,又转关心了一周权,“有没有人接你?”

    白越文自然能来背后的人是唐贺。但现在这两个人的状态也太危险了,他被迫靠在唐贺的前,双手被不知谁的领带绑在后,两边被两个不同的男人用手和。他难受得夹了后,三个人都不好受。

    那时白越文被脱掉了所有衣,半梦半醒之间被得迷迷糊糊,不停地掉泪,竟也没醒过来。

    白越文自己也越想越委屈,闷在被里哭着骂唐贺:“对!我…我不讲理,那你别和我过了……我去找个不家暴的去。”

    白越文被压得几乎不过气来,唐贺见有人和自己抢老婆,松开拉着白越文的手又要扑上去揍陆岭,在场另外清醒的五个人加上两个半醉不醉的醉鬼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三个人分开。

    白越文还是不理他,唐贺怕他真的哭脱,只能行把被扯开,又免不了被气上的白越文狠狠挠几

    要不是一门所有人就都盯着他,他估计会直接笑声。

    唐贺自然是满答应,心接风宴不打以后也有的是机会教训那个不要脸的东西。

    他哭得太久,甚至打起了哭嗝。这样的状态他说话都会被哭嗝打断,于是他理所当然地迁怒唐贺,把被裹得更

    “可以。”唐贺的语气中带着隐忍的怒气,“你现在选,我和唐信之间只能选一个。”

    这两个人疯了吗?前几天还差打起来,现在就要一起跟他上床?

    “都安分一。”白越文简直不胜其烦,把两个人都往旁边推了推,“还在车上……”

    白越文侧开尽力挣扎,被唐贺用力掐住尖,呜咽声淹没在亲吻中。

    “还不,我就和爸妈说你扰我男朋友。”唐贺忍无可忍,“还是说你想在这里和我动手?”

    周权没说话,地看着白越文被握着的手指,又看向他的脸。

    “我说个事,你千万不要害怕。”方家骏那边还算安静,只传来隐隐的音乐声,“陆家那边搞完这群人还跑去续摊,你前男友,你现男友,你现男友的弟弟和你另一条鱼全喝了,都念叨你名字。唐贺说你不在,死活不让别人碰,陆岭听完对着他脸就是一拳……”

    若是平时陆岭不在,郝洪一般直接绕着他走。这回属实是陆岭拖后,两个人一起丢脸。

    白越文哭得越来越大声,唐贺没说话,默默给他泪,被他用力打开手。

    “你们……呜。”白越文还想说什么,唐信却住他的后脑,与他纠缠着吻。

    这一通折腾来唐贺再大的脾气也没了,白越文肯让他抱着比什么都重要。

    唐贺也不要人扶了,安静地被白越文牵着走。唐信也甩开一边扶着自己的助理,要去牵白越文的手。

    唐贺闭着,只表扭曲了一,也不知听没听见。白越文见他安静,放心来回卧室睡觉。

    唐信冷笑,转摔门离开。

    陆岭看着白越文那张艳丽人的脸冷淡神,只觉得分外可勾人,被酒麻痹的大脑使他完全凭本能行事,睛都要看直了。

    白越文就是在这个时候走包厢的,后还跟着战战兢兢和小仔一样的唐家司机和唐贺与唐信的私助。

    “过几天陆家那边我肯定不会去。”白越文睛还有红,抓着唐贺的胳膊说,“你不要打架。和谁打架都不行。”

    唐贺把白越文整个到自己怀里,对着唐信要拳,又被白越文打了手。

    郝洪自知现在这人不好招惹,又见自己旁边那个架着陆岭一只胳膊的自家司机才被白越文扫了一就粘上去了,好似抠都抠不来,差气撅过去。

    郝洪在一边看着白越文这左拥右抱一般的状况,又见自己儿也是一副痴态,也忍不住冷哼一声。

    心稍微好一的白越文摸了摸唐贺脸上的红印,难得有心疼地问,“还疼吗?”

    晶灯微黄的灯光打在白越文雪白的脸上,立而漂亮的骨相被照得更加鲜明。圆的大又有着上挑的尾,他侧着看人时,再冷淡的神也好似勾引一般妩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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