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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等到最后,白越文对他最后一也没了。至少现在白越文还有他,在外面偷吃还会小心掩盖,偶尔也愿意哄着他。

    唐信和他说,与其苦等,不如他们两个一起把白越文看了,只有两个人也比后面时不时又冒来新的野男人要好。

    两个人一起把他喂饱了,他就没力气再去找别人了。

    “反正无论如何,你也没法时时都防住我。”唐信的手轻轻抚过白越文小腹被起来的一小块,“毕竟我没有对不起越文哥过,他总是更喜我一些的。不信……你可以问问他。”

    白越文前几天才跟唐贺吵过一架,昨晚还被唐贺搞得大半夜开车去接人,这时又被唐贺这样问,又委屈又生气,挣扎着要往唐信怀里蹭。

    “你得我痛死了,就不要你。”白越文颤抖着抬起腰,想把唐贺自己的那半东西来,却被唐贺死死住了腰。

    唐信微笑着说,“大哥,我说什么来着?”

    “唐信,唐信……”白越文仰起泣,像小猫一样去蹭唐信的嘴角,“我好痛,我不想三个人一起……我只要你……”

    唐信见他哭得角鼻尖通红,粉白的脸颊漉漉的,一时也有些昏,忘了先前说好的要和唐贺“共享”了,扶住白越文颤抖的纤细肩背轻轻亲吻。

    唐贺完全不意外地看见唐信一脸痴迷的神态,了大力钳住唐信的手腕,“唐信,我们说好的。”

    “……说好什么?”白越文觉到自己背上那只手的停滞,睁着一双泪

    然后他就觉到,唐信帮着唐贺住自己的腰,了半截的东西又开始往里

    白越文的从没被打开得这么彻底过,他恍惚之间觉自己要被这两个男人死了,无意识地微微张开嘴,却几乎叫不来,泪难以抑止地从落。

    那两在他送,一另一个便被过度打开的酸胀疼痛和无时无刻不在被的快让白越文后知后觉地急促息,夹杂着疼痛的快意让他前端重新立,后被撑开的可怜不少

    白越文几乎是靠着两个男人的支撑才能继续跪在床上,疼痛与快的折磨过于漫,他在一片混沌中了许多次,原本还在不住噎,到后来连泪都掉不来。

    意识再次模糊之际,他的手机响了。

    不知是唐贺还是唐信拿来手机看了一显示,“周权?”

    “跟他说句话吧,哥哥。”唐信直接接通了电话,把听筒放到白越文边。

    白越文没意识到唐信了什么,他无力地趴在唐信怀里,只偶尔轻轻泣两声。

    周权只听见白越文似乎是在哭,有些急切地问:“怎么了越文?有人欺负你了?”

    唐贺似乎不满于白越文的安静,从后往里重重了两在温的甬里。白越文差得昏过去,发几声细弱的尖叫。

    周权那边也沉默了,似乎是猜到了白越文那边的状况。在他挂掉电话前,两个男人听见了电话另一边隐隐传来的闷响,像是有人在用拳砸什么东西。

    唐贺冷笑,把手机扔到一边,把自己半的东西来,又带不少

    唐信将白越文脸朝放在床上,箍着一截细腰让他跪趴着挨。平时白越文的时常太过柔窄,至少要个一次才能完全打开,此时刚被两一起过,轻易就能被到最

    白越文被反复侵犯蹂躏,他觉自己已经来了。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次后他终于在快中失禁,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陆岭第一次见到白越文是在学校。

    家里人让他顺便把远房表弟陆凯接回来,给了他陆凯的电话。他打电话过去,电话接通后却听到争执声。

    陆凯没发现自己误接了电话,通过零星的对话他只能推断这场争执和另一个不在场的人有关,陆凯和另外两个男生去了教学楼的天台。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但等他找到天台的时候,那里已经多了第四个人。

    陆岭罩透过门看见陆凯背对着他,被两个男生住趴在地上,被迫仰着。而另一个男生半蹲着给了他一掌,声音格外清脆。

    那个打人的男生似乎察觉到什么,抬起看向门,陆岭就看清了他的脸。

    这个男生得非常漂亮,有着像小猫一样尾上挑的圆和细且直的鼻梁,锁骨柔的线条隐在净的白圆领卫衣之。他刚刚才打完人,脸上却还带着一着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天真甜的笑意。

    如果今天在这里被打的是自己,无论他是甜甜的笑脸,还是那冷淡傲的表,他绝对不会反抗也不需要人住他,而且很可能会当场起一些丢人的反应。光是想象,他就已经开始有些兴奋。

    但是此时他还是从门移开,假装成听到动静的老师敲了敲门,着嗓:“有人在里面吗?哪个班的?”

    天台暂时安静了几秒,随后那个漂亮得格外挑的少年打开门,回答:“老师,我们是二学生会的,上天台是看看这里能不能放一些学生会那儿放不的杂。现在已经好啦。”

    天台上另外三个人都站了起来,不过陆岭也完全没去关心他们。他发现这个小人虽然蹲时小小一团,但实际上人并不太矮,双生得格外修。“……那就快回去吧。已经放学了。”

    开车回去的路上陆岭轻易地就把事的经过来了。

    事的起因其实非常简单,有个得有胖的女生对这个只有脸看得过去的草包富二代陆凯表白,陆凯拒绝她,还带羞辱孤立她。那个打人的男生叫白越文,明里暗里给女生过几次,表陆凯就在外面造女生和白越文的黄谣,话传到白越文两个朋友那里,才有了今天这一

    “什么发小,我看就是凯。”陆凯拿冰袋敷着被打的脸,糊不清地说:“的就跟个狐狸似的……”

    “才被打了都没。”陆岭握着方向盘不冷不地说,“你这就是自己嘴欠的。”

    陆凯还想反驳,又想到父母说这个远房表哥一向厉害,才忍气吞声地闭了嘴。

    陆岭现在读大三,这学期转到燕京校区才来了燕京。在燕京各二代的圈里,打听到白越文这个人并不难,谁都知白家贵的独生了一张让人一见难忘的脸。

    很快他就在几家人的一次小聚上再次见到了白越文,被一群人簇拥着的小公主并没有认他就是那个打断他赏人耳光的假老师。

    小公主发现陆岭看着自己,视线也只略微在他上多停几秒,浅浅一笑便移开了

    陆岭当然不会觉得白越文对他笑能代表什么,但他还是忍不住,有空就混白越文读的中偷看,或者偷拍。每天都有很多男生或者女生围着他,要是没有唐信或者唐贺盯着,就总有人想去摸他的脸和手。

    有一天,他躲在图书馆的书架后偷拍白越文看书的侧脸。拍完照他便心虚地转过,平静一会之后再转,却发现白越文不见了。

    他来不及作任何反应,少年特有的温柔声音就在他旁响起。“陆岭?你是叫陆岭对吧?”

    这次,小公主认他了。

    陆岭开始光明正大地找白越文,唐信和唐贺看见他就想揍他,但每次都被白越文撒拦回去。白越文有段时间偷偷买了好多裙,说是穿着玩,每穿一都会拍几张不脸的照片发给陆岭。陆岭约白越文门,假装不经意牵手时,白越文也从来不拒绝,像是完全察觉不到他的心思一样,对他的小梨涡。

    他总觉得白越文装作以为在学校图书馆遇见陆岭是偶然,也假装没看见自己边的人占有十足的神,但其实什么都知

    看到另一个被白越文叫成哥哥的男生在他熟睡时试图偷偷亲吻他的脸颊,陆岭觉得自己没法再扮演成温柔哥哥般的追求者,否则白越文会一直装作什么都不知,继续吊着一群人当狗给自己玩。

    所以陆岭没过几天就把白越文骗到自己家拖上了床。

    陆岭用一只手轻易就钳制住白越文两只纤细的手腕,痴迷地他青涩柔的雪白,哄他放松让自己去。

    白越文完全没有料到这个看上去最好糊的鱼会突然爆发,害怕得不住泣,边掉泪边问能不能用手解决完就放过他,还说自己怕疼。

    陆岭拒绝了他:“不可以,宝贝。如果不让你疼一回,你就记不住这个教训……养狗也是需要喂的。你把它饿着了,它就会咬你。”

    “你穿那些裙真好看,虽然发给我的照片都是不脸的,但是我猜你应该群发给了不少人吧?对于熟悉你的人来说,不看脸也能认来是你……”

    一开始白越文还试图装傻,用泪把事揭过去,但是从前这条一见自己哭就转向什么要求都答应的乖狗这回完全不吃这地打开他的

    “不要,我不要……”白越文被里那两着自己磨蹭的手指磨得绷小腹噎,陆岭哥哥,我真的把你当哥哥……啊!”

    他试图并拢双,被陆岭在上狠狠了一,带着哭腔大声

    “又撒谎。”陆岭手指,将自己抵在白越文被指的粉,“你不用担心,我没和别人过,没有什么病。”

    任凭白越文怎么哭泣求饶,那比白越文整个手掌都要一截的东西还是被了他的

    从星期五晚上到星期天午,除了偶尔被陆岭喂东西补充能量之外,他被陆岭断断续续了将近两天。期间陆岭把之前觉得适合白越文就买了的几乎都用了一遍。

    到后来白越文已经意识模糊了,只知扶着酸胀的小腹,偶尔发几声小小的泣。陆岭给他洗澡时故意他后,他都只会在睡梦里掉两滴泪,小声骂几句陆岭。

    第二天早上陆岭开车把浑酸疼的白越文送去学校,一路上都白越文看都没看他一

    唐贺后来无数次后悔时都会回想到那天早晨,他看见陆岭的车停在学校旁边的一个小巷,车边有两个人影。

    他让司机在远停车,自己悄悄走过去。

    那两个人果然是陆岭和白越文。他们并未发现有人接近,还在争执。

    或者说,是白越文单方面在发脾气。

    “你跟我谈恋,我们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什么不好的……”陆岭还没说完,白越文给了他一掌。

    “你愿意说得这么好听,那也随你。”白越文原本柔的嗓音透着异样的沙哑和疲惫,“我陪你睡,你记得你说的话。”

    唐贺不知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是他已经听不清那两人接来说的话了。他在想这个周末究竟发生了什么,白越文明明说有事去了其他城市,还是说他其实只是和陆岭呆在一起不想让他们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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