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嘉烽火 第四卷 自有巾帼(01-05)(1/7)

    2024年3月15日第四卷自有巾帼第一回叙旧檀羽仔细打量着前的少女,纤细的腰,如的面容,明亮的睛更加的纯净无邪,褪去了当年的稚气,现在的寻公主玲珑剔透,却又清新怡人,当真是绝世的佳人。只听寻:“菩萨保佑,羽郎还记得小妹。”言语中一副虔诚的模样。檀羽:“天间只公主一个会唤我‘羽郎’,哪敢忘记。公主怎会到这里来?而且,还是着的这样的服饰……”原来,寻本已嫁到平郗家,自当着妇人打扮。然而此时的寻发梳成丫髻,似如未曾婚。寻:“羽郎那年骗我说要来平看我,我等了这么多年,却没有等到我的大侠,我只好自己跑来啦。”檀羽被她一说,想起了当年分别时的话,不想这小妹记到现在,一时语,不知如何回答。寻见檀羽脸红,尴尬一笑:“其实是因为小妹无可去,只好央求秃发师兄,让他带我来找羽郎。恰巧师兄要来仇池国,我就跟来了。”“无可去?”檀羽讶然,“郗家不是……”“我阿公郗绍被皇父请去八弟刘袆的师父。然而南朝近年混不堪,小妹的阿兄和阿姊都睡到了一个床上,小妹无论如何不想再回建康,所以没有跟随阿公同往。阿公也理解,就立了休书让我离家。小妹如今孤一人,在北朝又无立足之地。想去赵郡投奔师门,可师尊又在朝中被陷害致死,两位师兄秃发破羌和李真忙于军务。想来想去,天也只有羽郎这里有我的安之地,还望羽郎能收留小妹。”寻言辞恳切,说完更是盈盈一拜,让人又又怜。她说的阿兄阿姊之事檀羽倒是听闻了,南朝皇帝刘义隆的儿始兴王刘浚行事龌龊,与自己的阿姊海盐公主行破坏常之事,早已传得天尽人皆知。然而檀羽却不知该如何应付,只好回去看林儿。林儿又岂能不知前之人是乃兄的何许人,聪慧的林儿此时却使起坏来,她匆匆向寻见了礼,便:“匆忙赶了一路,阿姊定是累了,我先扶她屋歇着,晚些再来与寻姊叙旧。”说罢她向寻和兰英慧黠一笑,转去指挥陶贞宝卸行李,安排住宿。兰英此时亦有些无助,便要去帮林儿。檀羽慌忙拉住她,说:“寻公主多年没见了,我们一起找个地方说说话吧。”兰英还未答话,就听寻:“我让煮雪沏壶茶去,咱们到客厅说话?”便去吩咐了。兰英:“羽弟,你去就好了,我还是去帮林儿吧?”檀羽见她犹疑,忙过去拉起她的手,悄声说:“傻英姊,到现在还不明白我的心思吗?你是我未过门的妻,未来家中的主,公主是家中的贵客,你理应和我一去会客的。”兰英看着他真诚的神,心中激不已,哪里说得话来,只是拼命。虽然过去这么多年,兰英心中埋的自卑心绪始终未解。毕竟寻帝胄,与檀羽本有婚约,任谁都看得他二人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是命运捉才无法在一起。这些年兰英和檀羽同,在陇西帮、李家、郑家,众人都已接纳了她。可毕竟这魏晋门阀观念固,在世俗的光中,檀羽这样的望族弟,寻这样的公主才应是正妻大妇的上上之选。兰英一的才学,自然是心细如发,怎看不众人接待她时的神。所以这时寻现,让她心中难免不安起来。羽、英二人日夜在一读书玩闹,檀羽当然知兰英的想法,所以首先就想到要照顾她的,也足见她在其心中的地位。可前这个公主,是自己从小一起大的恋人,把自己放在心中多少年,这份一样的弥足珍贵。他不忍心伤害她们中的任何一个,这却如何是好呢。二人来到客厅,寻已在那等候。三人坐饮了会茶,檀羽才缓缓说:“公主这些年都还好吧?”寻微微一笑:“还好啊,就是没人和我玩,只能自己一个人和草作伴。”这句话又让檀羽想起了当年曾答应要陪她去玩的,只得一声苦笑:“抱歉,我又言了。不过我儿时的伙伴们也都一个一个离开。”正说着,门外传来一个男的声音:“贤弟来了?”声音洪亮如钟,一听就是秃发破羌的声音。檀羽忙起门相迎,果见一个威武的男走过来。时间逝去,虽在他脸上映上许多成熟气息,依然掩不住当年的英气,来人正是秃发破羌。秃发破羌一见檀羽,忙上仔细端详了一番,说:“贤弟大了,就是个没怎么啊。”檀羽笑答:“兄却越发的英明神武了。”秃发破羌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檀羽也就陪着他笑。笑了一阵,秃发破羌又:“后面应该是阿英吧,从小女变作大家闺秀了。”兰英在后面一礼,声:“兄好。”秃发破羌朗声一笑,便拉着檀羽客厅坐,后面苻达也跟了来,与兰英、寻各自坐定。秃发破羌开言:“贤弟怎么今天才到,让愚兄好等。”檀羽:“小弟一时贪玩,误了些时日。兄怎会到上邽来?”秃发破羌叹了气:“还不是为北凉之战而来!”檀羽见他叹气,自然知是为他的义父、寻的师尊平公李顺之事。李顺因为北凉之战而得罪了司徒崔浩,问了斩刑,此事于赵郡李氏诸人,讳莫如。李顺本也是檀羽的师伯,如今秃发破羌提起来,檀羽也只好陪着叹气。秃发破羌脸无奈地续:“贤弟应该知,北凉前国主沮渠蒙逊被杀后,其沮渠牧犍继位。此人天懦弱好无大志,义父多年经略河西,知此事,所以一直劝说大汗采用和亲之策稳住北凉,不要轻言战事。然而崔浩却不断怂恿,两年前,大汗终于发了一支大军向西,轻易便攻了姑臧城,沮渠牧犍城投降,从此北凉便归了大魏,义父也因劝阻战事而蒙罪。”“然而,义父显然是对的。拿了沮渠牧犍,河西不但没有太平,反而是局的开端。只因北凉真正的雄主乃是沮渠牧犍的幼弟沮渠无讳,此人是当年西凉军的主力,后来投靠了吐谷浑。趁魏军东还,他便借了一支吐谷浑之兵,在伊吾城城主、君李宝等人的帮助,很快就夺回了酒泉等大城。不仅如此,他还与岛夷勾结,岛夷刘义隆封了他为酒泉王。这麻烦可大了,沮渠无讳天好战,绝非沮渠牧犍那般弱好欺,再加上伊吾城的势力,其边尽是能臣猛将。如若魏军不能趁其立足未稳夺回河西,恐怕这河西之地,就要归岛夷之手了。”檀羽闻言,沉:“记得以前听我师尊和师伯探讨过经略河西之策,他们都认为应该在河西养狼,而不是野蛮征服。河西这块宝地于中原皇朝而言,实在太特殊了。中原所需西域的良钢,全要往来河西。汉人儒家的保存、胡人佛法的东传,尽皆在河西。无论北朝还是南朝,河西皆是必争之地。师伯当年往来北凉十余次,又送武威公主和亲,皆是想笼络北凉人、并稳定河西局面。如今这局面一旦改变,未来殊难逆料了。”秃发破羌:“正是如此。所以大汗又命奚眷将军发兵酒泉,誓要一举平定河西。然而那沮渠无讳狡猾之极,魏军一到便弃城而走。等魏军撤退,他又重新回来。魏军目前主力已回河东、大汗正署兵力对付蠕蠕。河西之地兵力不足,又劳师远征,几次来也没得到什么便宜,双方就耗上了。”“那兄此番来上邽是因为……”“到了如今这局面,大汗恐怕心中也是对当初没有听从义父的劝谏而有后悔,只是不肯说来。可能是为了弥补错杀义父之过吧,大汗封了我西平公、征西将军,赐鲜卑名源贺,又封了二弟李真太原公、征南将军,赐鲜卑名乙浑。我与奚眷将军商议,既然那沮渠无讳是借的吐谷浑的兵,那我们不妨抄他的后路,从仇池国拿吐谷浑,这样沮渠无讳就无所依附了。我此番来,就是来署此事的。”第二回家宴檀羽:“兄重任在肩,还来看小弟,真是过意不去啊。不知兄怎么知小弟在此?”源贺:“自然是听郑六说的。他到京城时,愚兄正在录府公,也就听说了你们在河东的事迹。贤弟现可真是了不起啊,师叔教来的弟,果然个个都是能言善辩之士。”檀羽谦:“兄谬赞。”源贺又回看了看寻:“贤弟,寻公主是我的师妹,义父在时,曾视她如己一般无二。如今义父不在了,愚兄自然要照料她周全。可我又居行伍,征战于西北苦寒之地,不方便照顾她。本来我想把她送去二弟乙浑,结果老二比我还忙,要领军赴豫州作战。最近豫州的宛城了一伙军,战力极,也够他疼一阵了。郑六那厮整日在外玩耍,我看他也不是一个可信之人。想来想去,天也只有贤弟能照料她,这我可把她给你了。”檀羽闻言,便定地:“我们四兄弟既已结义,何须分你我。公主与我非同寻常缘分,她来我这里,决不会有丝毫闪失,兄放心。”正此时,就听见前堂有人声。差衙来报:“有一群人在堂前吵闹。”苻达问:“是来告状的吗?”差人:“像是两群人闹纷争。”苻达起对羽、贺二人:“两位稍候,我去理一就来。”檀羽忙:“我既为谋臣,升堂怎可不到场。我陪主公去。”“军师刚到衙中,不如略作休息,今日就不去了吧。”“无妨的,主公请升堂吧。”于是檀羽随了苻达第一次走上公堂。早有差人领了吵闹之人走上堂来。檀羽细看,来的是两拨人,分为左右,左边为首的是一个银发老者,右边则是一对中年男女,都是衣冠不整的模样。堂上苻达声一喝,堂诸人纷纷跪磕。苻达:“堂之人为何吵闹?有甚冤速速来。”左边老者:“我告这对夫y妇。”说着他指了指旁边的男女。苻达:“老者贵姓?今年寿?”老者:“老儿姓刘,今年八十有二了。”苻达:“哦,老者快快请起。来人,为老者搬张胡凳坐来慢慢说。”檀羽在旁看着,微微。苻达能首先想到尊老,必定是位民如的好官,自己没看错人。那刘老伧坐了来,手指着妇人:“这个女人本是我的儿媳,四年前我儿死后她就了寡妇。谁知她不守妇德,却与这个男人见不得人的勾当,被我当场抓获。”他一说完,右边人群中就有人驳:“刘老伧嘴,我妹什么时候见不得人的事了。三年丧满,她要再嫁,有何不可?”引得右边人纷纷附和。左边众人也就和他们起哄对骂。苻达忙喝:“肃静!”堂众人才住了。苻达又:“堂所跪妇人报上姓氏。”那妇人回:“张氏。”“张氏,老者所言属实吗?”“我与韩郎一人寡居,一人独,两人在一起,不知犯了哪条王法,却被刘家人闯门来。还请官人为民女主。”苻达闻言,一皱眉,侧对檀羽:“这倒怪了,这两人是否鳏寡,与乡老一查即知。平日里这本无须到县衙公堂来审,怎么今天如此反常?”檀羽:“我也纳闷,只恐还有意,主公不如再细细问来。”苻达便问刘老伧:“张氏所言有理,你们擅自闯私宅,实是不该。”刘老伧:“官人有所不知,这妇人要再嫁人,我并无话说。只是她须将我儿的土地还给我们刘家。”张氏的兄又驳:“凭什么?那地是刘大留给我妹的,凭什么还给你们?”左边人群中有人:“张氏既然改嫁他人,我刘家的东西自然应该还给刘家。”张氏兄还想再吵,苻达喝止:“等一。张氏的阿兄,你把事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张氏兄:“是。小人张四。事是这样的,四年前,小妹的前夫刘大过世,他把自已的财产分成两份,一份是他的家宅和所有钱资,约莫值个千余匹帛,全留给他的老父。至于他生前买的几百亩田地,则给我妹打理。他这样安排也是因为他看老父年事已不动农事,所以给他先钱享清福。当时我妹也是看在刘大一生至孝的份上,没有去和他争。要说这几百亩田地哪里能与千匹帛的先钱相比,辛辛苦苦多少年也挣不到这么多。先在倒好,他们看到这土地值钱了,又想来抢回去。官人,这世上哪有这样无耻的人!”他刚说完,刘家人又要吵,苻达忙阻止他们,继续问:“你说先在土地值钱了?这是为什么?”张四:“官人可能还不知。最近好多人到上邽县来买土地,过去几天价钱翻了十倍还多。”苻达愕:“有这等事?都是谁在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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