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剧qing很重要(4/4)

    还有他在开打后没两分钟就被铁爆倒地的事实。怪不得一起来上都是人还想吐，多少得脑震了。许加言倒是庆幸自己倒得早，支撑到后面的人都被刀剑和手枪伺候了，死得跟菜瓜似的，主角团一手一个，电影里典型的炮灰。

    他在那瞬间忽然就接受了这个世界的所有记忆，虽然脑袋还没反应过来，但却是完全没了那还在梦的轻飘飘觉。

    叫车是不可能了，他自己也没有车，每天上班只有一辆老旧的自行车，从初中骑到现在。他更不可能扛着贺升走，不提贺升材比他大、重更甚，还要考虑那可是三里路，要是撑不住了两个人倒在地上，第二天不是被北的人找到了，就是被警察捡回去了。都不是什么好结局。

    也没有能够信赖到这程度的朋友。许加言神黯淡来，原来不到哪个世界，他都这么可悲吗……贺升的从他的肩去，他从绪中，不行，贺升还指望着他！他重新把地图看了两遍，发现两条街外是一个连锁超市，那亮着的霓虹灯就是它的招牌。

    晚上不营业还亮着灯，不愧是财大气的连锁超市。

    许加言知自己想的可能不是什么好主意，但现在也没办法了。他用巷里的垃圾桶把贺升遮起来，确保外面如果有人路过不会注意到；又以最快的速度把鞋穿好、系好鞋带，一路往超市狂奔。

    他不是喜锻炼的人，但以前为了和贺升拉近关系去学了各球、假装喜跑步，跟在贺升后跑得半死不活、打篮球常年坐板凳、打羽球一场也赢不了……贺升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取笑他，只会在察觉到的时候意味不明地笑着说：“怎么这么努力？”

    贺升扔给他一瓶，对着上气不接气的他说：“看不来你还蛮厉害的，这么持。”

    是吧，他还是有优的，很能持，无论多久都能持。

    许加言着气走到超市大门，不所料上锁了，系统说积分不够兑换不了解锁功能。它没想到许加言就没在乎过这积分，早就看准了，拎着角落的灭火上来砸门。

    那两扇门是玻璃，超市一整面墙也是落地玻璃，里面只有消防应急照明灯发微弱的绿光，屋灯牌的彩混杂在许加言上，当玻璃整面裂开后、碎成小小的颗粒，每一面都折光泽，钻石一样在他面前落了一场雨。

    哗啦啦。玻璃碎片掉在地上弹起两次，溅起来的是一场暴雨，四个小时前的零也劈里啪啦的是暴雨，十分钟后就没了消息，徒留一地坑坑洼洼的。不像现在超市拉响了警报声，笛声狂啸，觉整个城市的人都能被吵醒。

    许加言第一次打劫超市，没有任何东西遮脸，没有在乎门有没有监控摄像，劫走的品是一辆购车、两盒芝士糕和三把叉。

    本来只准备拿一辆车的，但他突然有饿了，看着货架上的糕走不动路，打了一晚上架，贺升一定也和他一样饿得不行。叉是随手抓的，“三”这个数字没有什么多余的义。他推着购车飞快地原路返回。

    没有见到救护车和警车的影，黑帮火拼的案发现场也没见到发尖叫的人，大概是不敢一个人留在那里；贺升还好好地靠在垃圾桶后面，许加言松了气。

    他把失去知觉的贺升小心地抱了购车，糕放在他肚上。男人手的，上半就把那推车填满了，小和手臂挂在边沿，在许加言推车跑起来时兜风。

    今夜整座城市都无人，也不见车辆，路灯好一盏坏一盏，许加言带着贺升顺着车上坡坡，两只手臂发颤，也跑得酸痛，浑又被汗打了。最后一段坡路，他一只脚蹬在车上另一只悬空，他们的发被得凌，许加言莫名其妙笑起来，原来那时只剩月亮还亮着，某个瞬间他还以为那才是他们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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