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捡人回家(3/4)

    【哈哈，您真幽默。】

    系统这句话没给许加言任何安，“所以会死吗？”

    【您为什么执着地有这样的想法？“＿＿＿＿很重要”世界是适合全年龄段的系统……】它劈里啪啦说了一串像是说明书一样的容，十分钟后成功把许加言绕了，总而言之，大概就是这是个pg级的世界，死亡这事是充满可能但只是可能的存在。

    好吧，许加言放弃追究底了，死不了就行。他最后问：“那我的任务是什么？”

    【帮助贺升解决叛的组织，使之成为安右令人心服服的老大。】

    许加言想起来了，这是他自己设置的“剧”。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吗？是必须要完成的任务吗？那早知当时就说“让贺升上许加言”了，他又开始神游起来。直到门外突然传来“嘭”的一声，拉回他的思绪。许加言迅速打开卫生间的门，原来是床柜上的风扇到了地上，而贺升以一个扭曲的姿势靠着床柜。

    “你没事吧……”许加言快步走到他边，上检查了一，没见到什么异样。他扶着贺升靠着墙，在他背后垫了个枕。

    贺升面无表地看着他动作，神晦暗，许加言地和他对视了半天，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被注了α试剂，表也不受控制，不知能不能讲话。

    “你能说话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贺升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但只能发一些意味不明的沉闷声响，半天才挤一个类似“嗯”的发音。

    “多试试应该就能说更多了！”许加言怕他难过，握住他的手，认真安，“你别担心。”

    贺升眨了一。

    许加言看着倒在地上的电扇，突然想到：“你全都不能动吗？还是说哪里可以动……你刚刚把风扇推来了对吧？”

    贺升反握住他的手，手指轻轻在他的手背动，努力了几秒，声音嘶哑着说：“对……手、手臂……”看他好像还想说什么，许加言就这么殷切地等待着。贺升又说了几个不知所云的音节，终于找回了说话的调，“最后……力气，没有了。”

    他话说得简洁，许加言却一就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需要蓄力？刚刚那一把你的力气用完了，现在完全没力气了？”

    贺升又眨了一，意思是对。

    许加言目光落在贺升脸上，本来在思考，可对方虽然没有表，却不让人觉得漠然，在这样平静表面的背后是难得的脆弱，脆弱到许加言觉得他只能依靠自己。那张平日里英气到张扬的脸去除了所有格加成，柔和来，原本的五官致，莫名有些的意味。

    不皱眉、角眉梢不上挑、嘴角不上扬一边，没有生气、不耐烦、不屑等等那些懒得隐藏绪的表。不是说他讨厌贺升这些模样，只是现在的状态很少见，他恨不得睛是相机，能把现在全拍来。

    而且在他的记忆里，黑帮老大贺升要比他大上八岁，这和现实中两人同岁的事实有些。年的贺升脸上有些岁月的痕迹，却显得窝越发，更为成熟了。

    贺升垂眸看他越凑越近，显然这人又不知神游到哪里去了。鼻尖几乎要挨到鼻尖的时候，贺升哑着嗓叫他：“……许加言。”

    “诶！”许加言意识地应答一声，弹开半米远，心虚地摸了摸鼻。随即又挨近一些，不知怎么有不好意思地带上敬语问他：“您知我呀？”

    “东相，手。”贺升回答得简略，不过声音听上去顺畅多了。他不懂许知远那个表是什么意思，又补充几个词，“见面，多次，不可能不认识。”

    许加言是东相组织成员，贺升是东相的老大，而且两人见过很多次，怎么可能不认识？许加言把他说的话扩写完毕，也知对方肯定认识自己，毕竟在属于这个世界的他的记忆里，贺升是改变他命运的人，两人在他初中时期就认识了。但作为“许加言”本人，他很难把自己放贺升的视线，好像他天生该被他忽略，就像忽略他的所有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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