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捡人回家(2/4)
他的男官还有一个女官,都发育不完全,都很畸形。许加言埋着,刺耳的“畸形”和辱骂声是家常便饭,女人开始哭起来,男人喝完酒后扔东西的力度不会收敛……他一边想着不要床,一边想着逃离挨打,不自觉挣扎起来,直到撞到什么东西上,一醒了过来。
那是小时候祝推他撞到桌角后留的伤痕,狰狞地爬在他的脸上。随着年龄的增,这疤痕也拉扯变形,虽不至于像最开始那样醒目地占据一半侧脸,却始终尖锐地存在着。他总是意识将脸往左侧、刘海留,久而久之,他更加无法习惯同人对视、郁孤僻的形象也人心。
怎么还在梦?许加言觉得有些荒谬了。他转回,从床上坐起来,踩着拖鞋跑卫生间,对着桶准备放,心想这总该醒来了吧?结果顺顺利利上完厕所,他还是弯着腰站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
许加言问了好几遍,智能系统却都只能给模棱两可的答案,或者是一些他完全不能理解的句。他坐在桶盖上,想到一些看过的,不抱希望地问:“我不会死在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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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玩家都是自愿“____很重要”世界的,抱歉,系统不理解您的问题,无法回答。该系统世界不影响现实世界,您完成任务后会自动退,也可以通过“急退”设置退。】
都几岁了还床!
他当然不会觉得丑,也不会害怕,只是心疼。记忆分岔,在他的世界里,贺升两手指他的脸,到他吃痛讨饶才松手又两,意思是这才对。他拎着剪刀,贴着许加言,把那遮住睛的发剪去、打薄,手艺确实生疏,成果不怎么好,但许加言保留了这个结果,从那之后再也不留发遮掩。
虽然完全没听懂系统在说什么,许加言还是抓住了关键词:“急退在哪里?”
许加言躺回贺升边,单人床两个人有些困难,他侧着挨着贺升的肩膀。很多时间,他总觉得贺升是自己的,但或许只是他太希望这样的结果了,所以哪怕明知对方没有这样的意思,他还是没法放手。算了,梦里别想这么多。他伸手抱住贺升的腰,闭上。有什么事醒来再面对,梦难得。
不过此时,和现实生活中的他一样,前额的发被剪得净利索,那伤疤也无遁形。两段记忆重合,贺升的手指撩开他厚重的刘海,手背碰到弯弯曲曲爬行的疤痕,又好像没碰到,他右手手臂泛粉的疤,那是手术留来的,问他“你觉得难看吗”?
【抱歉,该设置超系统权限范围。】
将要睡着的瞬间,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在梦里想上厕所意味着真的憋得不行了,一般会被憋醒;而在梦里解决了不就意味着在现实中床了?许加言到一阵恶寒,但实在困得不行,抱着这个念睡了过去。
和他想象的不一样,睁不是熟悉的蓝窗帘或者灯罩,而是一个垂着的白炽灯灯泡和烂得脱的天板,已经泛黑不能被称为白墙了。许加言盯着灯泡看了五秒,回神过来,歪正对上贺升的目光。
不科学。闯鬼了。
梦魇似的女人严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许加言捂着缩成一团,一个因为经常挨打而十分熟练的防御姿势。他的了,床单也了一片,很少听到有人上小学了还会床。但他控制不了,他的和平常人不一样。
“……”
许加言自言自语,没想到有人回答,小小被吓了一。他越想越疑惑,以及对未知的恐惧:“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我要怎么回到,回到我的现实生活?我还能回去吗?”
【许先生,这并不是梦,这里是“剧很重要”世界。】
“鬼压床?觉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