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不可不知的五件事(4/6)

    太一串了，他本就没有细看。

    不过贺升也没多想，他只是看到以后随便和许加言提一嘴闲聊，本不在意。见许加言还在看那副镜，不知又神游到哪里去了，贺升以前会愤怒许加言看起来总是在想很多事、为很多事烦心，却从来不会告诉自己，现在倒是没有一愤怒了，他知是自己还不够让对方信任，他只是觉得心疼和无力。

    而且在这里生气有什么用呢，这不过是个许加言的数据集合，不会影响现实世界分毫。

    “我的睡衣也是恐龙，这一的。”贺升打断了许加言的神游。胆战心惊的许加言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呆呆地了，“其实我还担心你不喜这衣服，太幼稚了……但我是觉得这样你看起来才不像东相的老大。”说到最后几个字，许加言还刻意放低了声音。

    贺升笑了一说我知。

    回去的路上经过果摊，这基本算是固定项目了，许加言停来买西瓜，有些天是甘蔗，要看摊主当天榨的是什么。“运动”之后补充果，第一条秘笈和第二条秘笈的完叠加。回到家里边电风扇边和贺升一起，许加言眯了眯，如果所有的夏天傍晚都像这样就好了。

    关于如何保持心理健康，许加言压就没有经验，他能期于一个良好的状态全靠天生慢半拍脱线和后天的习以为常，痛多了就没什么不能麻木的。说实话，贺升的自我调节能力厉害多了，哪怕是这个被了药的贺升看起来也很镇定，好像任何事都不是事儿。

    一个星期过去，许加言还是没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没和东相的层有接，每天晚上就是端盘上酒指路的活儿。比起着急的他，贺升表现得很冷静，每次许加言问到底要不要采取什么行动，他都说不用。

    他还没过够现在的生活呢。

    至于心理健康问题，许加言通过积分和系统商量一番以后决定拉贺升一起看动画片。这个时代的电视只有卫视，节目过时不候，儿童向的东西除了大笑也有些让人泪引人思的东西。他和贺升坐在床上看，拿被垫着靠墙，夏日空气柔，地室冷的特刚好被中和，呼都被熨得舒适慵懒，有时看着看着困了，许加言歪蹭着墙一路蹭到贺升肩膀，脸庞挨着他的手臂睡过去。

    他也觉得自己大胆的，忽而觉这是真的贺升，忽而又意识到这不过是一个不知所踪的梦境、可以些平日里想却不敢伸手的事。每每在睡梦中他就会觉得自己可真是个坏人，趁贺升不能反抗占尽便宜，挨着挨着变成窝怀里，这好事当然死不悔改。

    许加言睡得很沉，他晚上要工作，白天本就该些时间来补觉。而在他不知的地方，贺升低看向他熟睡的脸，伸手想要碰他闭的嘴，最终只是随着他呼起伏的频率悬停在空中，没有落。

    不可不知的五件事——第三，经常为患者、防止肌萎缩。

    从这一条开始，事就变得没那么简单了。不单是技术上的问题，还有更多难以启齿的东西。许加言拿着从系统那里兑换来的【α试剂康复专用油】，让贺升躺在垫了席的床上。他看了好几遍系统的教学视频，系统还拿人偶给他试验过，但真正实的时候还是张得不行。

    他专门给贺升买了方便敞开的浴衣，解腰带后两襟往旁边分开就像剥糖纸一样糖果、贺升赤的。袒背的人不觉得有什么，脱人衣服的倒是很局促。

    许加言不是没见过贺升的，甚至过、咬过，现在至少还穿着，只是一想到在这个世界里两人远远没到这一步，他就很忐忑，生怕“冒犯”了贺升。而且现实生活里他们的“赤诚相见”也没有那么愉快，在许加言看来，其中总是掺杂一些暴力和贺升的不愿，但无论是意味还是没有真心的事实都不能让他否认自己仍旧渴望着贺升。更重要的是，距离上次和贺升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不是他忙就是他更忙，许加言动了动双，受到的异样，调整跪姿，磨蹭着挤压阜。

    他太过在意涌起的，没注意自己一直直勾勾盯着贺升光的腹，直到被贺升放在侧的手抓住了手腕。许加言被吓了一，这才发现自己汗涔涔的，意难耐，贺升的手指冰凉如同蛇腹缠绕在他腕间。

    “明明是你的提议，怎么看上去比我还张？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贺升只有手能动，手掌从腕上来，掌心盖住他的手指，指尖在他的手背上了。许加言的肤电一样，电从接的那两个小蔓延至全，他的小小地打了个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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