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不可不知的五件事(5/6)

    “不张。”许加言撒谎给自己打气，把手从贺升掌来，扭开油倒在手里开，在贺升上给他开。

    “好，不张。”贺升依言在受到位发的时候告诉许加言，觉得他还真有模有样，不知从哪里学来的这一。他又想是只有这个许加言会还是说真的许加言也会，只是他同样不知？

    许加言郑重其事地给贺升腹，沾了油的肌显得更加分明，压的手兼有，他很想不带私心去这件事，但当双手来到贺升时，他的理智有断线了。贺升的肌没有发达到夸张的程度，可廓分明，整个人宽肩窄腰，是大多数人追求的完倒三角。

    鬼啊鬼。许加言一边飘神一边骂自己，神使鬼差地跨坐在贺升上，两只手在他，看上去是在把油开，实际上是在揩油，男人的很难不在这样过分的接中立起来。这是现实生活里都没有到过的程度，真正的世界里总是贺升压着许加言像一样地结束一场事，许加言默许这样的方式，因为他以为只有这样贺升才会可能拥抱自己。

    许加言双手从贺升到他的脖颈，大拇指在前，四指在后，他轻轻地抚过他的结、直到脸廓，上半也往俯，越凑越近。贺升没有声打扰他这次的神游，夏日正午日光正盛，房间还拉上了窗帘，电风扇没有运作，许加言的手心得发，搓过的地方都留一阵酥麻，两个人都汗浃背，说不清楚是舒活血的功效还是其他什么。

    “啪嗒。”在许加言拉近距离的过程中，的一小比额间的汗更快滴落到贺升脸上，接着是一滴又一滴，开圆圈，贺升半张脸都是血。许加言慌张地去，结果肯定不净，反而把血痕得七八糟的。

    “对不起……”许加言去厕所拧了巾来，小心地解决了自己的“案发现场”。他右边鼻堵了纸，鼻血是堵住了。在洗手台洗巾的时候他后知后觉自己丑大了，蹲在桶边上不想走去，准备隔着门给贺升歉，不过说真的他完全没想好说什么，只能说对不起我见起意，可这样说又有太弱智了。

    作为案发现场和“受害者”本人的贺升像是知他在想什么，先发话了，“店都是这么的。”这句话前言不搭后语，偏偏能接得上许加言的脑回路：意思是贺升不觉得他的行为格，还给他找了个正当合理的理由。

    “真的吗？”许加言从厕所里走来，把贺升的话想了两遍又突然生醋意，恶从胆边生，嘴比脑袋快，“你以后别去店。”

    “我没去，我听人说的。”贺升喜他不过脑的话，从善如，迅速在他反应自己说了什么之前转变话题，“天气燥上火，你多喝。”上火鼻血很正常，许加言喝了半杯，重新坐到床上认真给贺升。这是真的没什么坏心思了。

    几次推拿来，许加言已经掌握了专心致志的方法，那就是一边和贺升聊天一边活。他这个人笨得很，没办法同时几件事，比如上学的时候一定要把一科作业完了才能一科、手上在打字的时候不能和别人聊天等等；而和贺升讲话的时候他只能关注聊天容，手上的动作全凭肌记忆反而能得很好。

    在一次贺升手臂的过程中，许加言终于和他聊到了纹的事。

    贺升右手臂上的纹从第一天晚上就引了许加言的注意。那是一只鹤，象征得的仙鹤，周围有云有松，古典画里经典的场景。许加言对它很熟悉，不是因为它像哪幅画，而是在贺升的爷爷去世后他亲见过贺升画的它。

    这个世界的贺升谈起手上缠绕的鹤纹时也放缓了语气，没有区别，这就是他对老爷的区别。现实世界里的贺升没有纹，他的右手臂上只有小时候手术合留的伤疤。这里的贺升也有那几疤痕，不过都被云和鹤的翅膀遮住了，他让许加言摸，那里不是光的肤，而是凹凸起伏的，像几座小小的山峰。

    “真漂亮。”许加言反反复复看贺升的手臂，这些元素是素雅洁的，但落在贺升肤上的笔充满了力量，沿着伤痕舒展的线条是鹤的第二次生命。

    许加言觉得有些恍惚，纵使两个世界里贺升爷爷的份不同，一个是官一个是混黑分，但属于贺升的分却那么相似，他没法不觉得那就是贺升会的决定、那就是贺升。他不知为什么当年贺升没有选择把设计好的图案纹到上，贺升不是那在乎规矩的人，他的家世也允许他无视一些所谓正派人士必须遵守的规则。许加言一直都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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