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2/4)

    杨青月，目送柳惊涛离开，手指贴着腰间的匕首轻轻挲。

    他走时明明告诉过杨青月回返之路，怎么也没想到人竟真的丢了。

    杨青月颇信任地了，伸手试探着想要摸摸那把还没有世的神兵。

    “诶，等一，杨家的公得什么样，我也留意着些。”庄里四有弟护卫，倒不会什么问题，但若不慎迷在矿坑里，难保不会发生意外。

    霸刀弟一愣：“这倒是没听说。”

    “那你自己找得到回去的路不？”柳惊涛放不心，又将匕首绑在他腰间“我一会儿还要去把昨日抄完的刀谱给我爹，你要是回去就沿着大路往西走，这个先拿着防，反正也是要送给你的，有空我再教你怎么打磨。”

    忽然，柳惊涛灵光一现，借着云层聚散光斑偏移之机，溯源至附近一树。叶茂枝虬，冠盖如云，这样的树谷就有好几棵，最是易于藏匿。

    可一番探查之后，却是毫无所获。柳惊涛皱眉靠在一块山岩上，思索杨青月若要谷还会往哪里走。

    “是。”

    “走丢了？哦…没事了，你去吧。”

    “青衣乌帽，据说…小时候中毒得了疯病，有些痴傻。”

    “对了，我叫柳惊涛，你叫什……噢，我忘了你不会说话了，”杨青月看得迷，柳惊涛正在兴上，一拍脯，“不会说话也没有关系！以后你就是我的弟弟，这把匕首等我成就送给你，他们看到这个，就知你是我的人了，跟你过不去就是跟我柳惊涛过不去，看谁还敢欺负你！”

    柳惊涛一声晓得了，连忙向落枫谷赶去。

    “杨…”柳惊涛刚接近，言唤他，谁知人未醒，倏有琴音一铮，弦风蕴力而至，不柳惊涛防被狠狠击在上，顿时扫落树远摔去。

    他说得豪万丈，睛也跟着亮了起来，好似中有一团窜升不灭的火焰，在寂凉的夜中发意。

    “回大少爷，是歌杨家的公走丢了，都在找着呢。”

    柳惊涛也沉默了，他几乎可以肯定面前的小孩是个哑，不然何至于数次谈皆是无果。

    柳惊涛午间从柳风骨那儿回来，他本就一宿没睡，父亲训斥听得更加昏昏睡，回到房中就一栽倒在床上。躺没多久就被外喧嚣吵醒，柳惊涛在床上翻来覆去被吵得睡不着，起抹了把冷醒神，了房门迎面遇上一匆匆而过的霸刀弟，柳惊涛将人喊住：“什么事了？”

    杨青月还是不说话。

    他见杨青月目光仍在他手中的匕首上，便将匕首展示给他看：“我们柳家打造的兵是整个大唐最好的，这是我自己的，别看还是半成品，等成了，它就是全天最厉害的神兵！”

    柳惊涛脑中顿时闪过昨日在落枫谷新认的弟弟，忙：“那杨家公是不是个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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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惊涛向新认的弟弟絮叨了许久，从晶矿宝石讲到扬刀大会，从会抓老鼠的雪貂讲到太行山的大雪，杨青月乖乖听着他讲一个又一个江南以外的新奇事，直到天际亮起一抹晨曦微光，柳惊涛收好杨青月递回的匕首，说送他回去，杨青月却摇了。

    杨青月没有理会他，他也不恼，只是觉得这孩好生古怪。柳惊涛脆拿匕首开始打磨，林中寂静，铁磨石的声音格外明显，柳惊涛打磨得神，他抬袖抹了抹脸上的汗，正要从里沾些来拭匕首上的铁屑，猛一抬发现杨青月不知何时已从树上来，盘坐在旁边一语不发地盯着他打磨匕首，不由吓了一。

    他往昨日那棵枫树找去，树树上皆无人影，柳惊涛便在左右搜索，看能否找寻到蛛丝迹。

    柳惊涛轻功落在枝，拨开枝叶往里一窥，果不所料见人抱琴蜷在枝丫间，看样似是睡了过去，而那晃的光斑正是光自枝叶隙间照到他腰间匕首反所致。

    柳惊涛将他的举动看在底，自己的能力与作品被他人肯定，自是抑不住地兴，连忙将匕首到他手里：“你随便摸！这是大师的杰作，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摸到碰到的！”

    “哇，你怎么都不声啊……”

    天上风云聚散无常，云层积聚遮了半片日，让原落在石上一块不甚起的光斑随着日光偏转在柳惊涛脸上，晃得他一，以手背遮挡那光。

    好在地上积叶甚厚，未摔断骨，但之伤不轻，尤其当所受那琴音最重，疼得柳惊涛再无力从地上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