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崩(2/2)

    她轻叹一气，心中估摸着毓也快从御膳房回来，便只好放弃，待明日再来继续打探。

    太后好似地听见了嫣栀媃的名讳，亦或者是闻见了她的封号，双眸霍然一惊，猛地躲开了嫣昭昭的手，朝她了个闭嘴的动作。

    伺候太后吃炖好的血燕后，毓又给太后喂了些安神汤药。见时候不早，嫣昭昭便先回了凤仪。

    嫣昭昭再继续问那是什么虫，可不论她再说什么，太后已然充耳不闻了，一味地在说着自己没有透有关虫之事。

    嫣昭昭隐隐觉得，她已然上了那名为真相的门扉。

    “怎么了？太后是害怕淳妃么？”

    一番话落，嫣昭昭不禁更加疑惑。何为会发光的虫？太后为何如此害怕这个虫？

    太后许是没有听清，依旧呆愣地目视着前方，时而轻轻摇晃着自己的，仿佛本听不见嫣昭昭的话。她无法，只好耐着又问了一遍，指尖还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途中，她还让碧落悄然地去了一趟谨园，让谢辞衍查一查这世上有什么虫既会发光，还会对人造成伤害。若没猜错的话，太后会疯癫至此，除了那朱砂与曼陀罗混杂在一块的毒，还有那所谓会发光的虫在从中作梗。

    或许只有一可能，便是那会发光的虫并不是萤火虫，而是一会让太后到害怕的虫。

    嫣昭昭蹙眉，顺着太后的话继续诱导，“此无人，她不会听见的，你告诉我，为何如此害怕她？”

    一连八声，丧钟的声响不绝于耳，将后众人皆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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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毓哪有不从的，福行了一礼后，便亲自到御膳房端血燕去了。

    当晚，嫣昭昭躺在床榻上早早安歇。昏昏沉沉时，耳畔却忽而传来一阵响，她猛然坐起，仔细一听，竟是丧钟被敲响了。

    太后，驾崩了。

    她一走，嫣昭昭便一刻也不耽误走到太后床榻旁，见她还是一副呆滞的模样，便放轻声音，柔声问：“太后可还记得淳妃嫣栀媃？”

    太后嗓音压得更低了些，左顾右盼，确定此再无其他人时，才悄声：“别说那个名字，她她会听见的！”

    她忽而想起谢辞衍曾带自己去郊外看过的萤火虫，心中暗，难所谓会发光的虫便是那萤火虫？可那萤火虫有什么值得太后如此害怕？它既不会伤害人类，甚至惧怕人类，又岂会听见太后说的话呢？

    她依旧惊恐，双眸视线躲闪，“她、她会听见的她有会发光的虫，能听见我说话的！”话落，她似担心自己说漏嘴会被听见，蓦然掀开被褥将自己的埋，嘴里还不断呓语着，“我没说、我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