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庙小妖风大(9/10)

    付遥车后,许祁多看了两他的背影,再次启动车时,对严正青说:“你这个新认识的学弟,还蛮有意思的。”

    严正青本来在闭目养神,闻言慢慢睁开

    许祁没在意,继续说:“你好像他?次玩也带他来吧。”

    “他跟我们不是一路人,你收敛。”严正青只这么说。

    许祁笑着,回瞥他:“别这个语气啊,我觉得他气质其实跟你有像,你要是乐意……我们可以玩3p,他看起来缺钱的,不是吗?”

    严正青终于正看他,说:“别我把你的那些烂事到你爸妈那里。”

    “你说上次那个beta?又没玩死,我给他家里送了一,什么事都没有了。便宜货而已。”

    严正青低看自己左手的刺青,他的手攥了一瞬,手背浮现的血。那反胃现了,他想把许祁的桶里。

    “停车。”

    许祁不停,严正青直接去开车门。许祁骂了一句,他踩急刹,扶着方向盘,看严正青也不回地车离开。

    付遥回家后,一个人在狭窄的卧室里,坐在地上数了数今晚拿到的钱。

    纸醉金迷的场合,新崭崭的钞票散发着独有的气息,在那环境,很容易令人失去对金钱的正常认知。光是今晚的收,已经足够支付付遥中剩阶段的所有费用——甚至可能有余。

    他捂住脸气,把钱全收好,拿起手机,无意中严正青的像,看了看他的朋友圈,一片空白。

    相比之,许祁的朋友圈丰富许多,甚至刚刚更新了一条,一看就知是在夜店。

    严正青怎么能忍受他的?

    之后一连几天,付遥都没遇上严正青。

    他依旧很忙,上课、去画室、去打工,夜再疲惫地回去倒就睡。

    轻易得来的那些钱让他没有安全,非得再多赚一些,他才能踏实。

    已经六月,三的教学楼充满了绷的气氛。这里毕竟大多数都是普通学生,考是他们人生中一次重要的节,连带着二的学生,都不怎么在三楼的附近喧闹。

    许祁也要考,到底安分了一些。他虽然不靠考,可分数还是得过得去,暂时也不去鬼混。

    考假很快就来了。付遥帮着排完考场,考试时学校会严格理,他画室都不能去。

    “付遥,”同学叫他,“有人找你。”

    付遥拎着书包去,没想到是严正青。

    他穿着短袖的校服,左手腕上着手表,将那枚小小的纹遮住了。

    严正青对他:“要回去了?”

    “嗯。”

    “一起走吧,你怎么回去?”

    “骑自行车。”

    两人来到车棚,付遥推自行车,严正青看了两,付遥突然灵光一闪,问他:“学,会骑车吗?”

    严正青沉默以对,付遥明白了,他笑笑,跨上车:“我带你吧。”

    “可以吗?”严正青很怀疑。

    付遥一条支在地上,他掌着车把,两人个,付遥笑着保证:“不会摔了你的,学。”

    严正青觉得还是要保持一些礼节,不过坐在自行车后座对他来说太稀有,不得不伸一只手,抱住付遥的腰。

    “没关系,我不怕。”付遥蹬了一,自行车行驶起来,“学小心别掉去。”

    午带着度的风过来,严正青让付遥在经过的商圈一家甜品店前停,要了两个冰淇淋碗,说:“我请客。”

    直到坐,付遥才问:“学找我,有什么事?”

    “这几天,许祁联系过你没?”

    “没有。”

    “他考试后可能会找你。”严正青的睛,正视着付遥,“我不知怎么说才能没有歧义……不过我希望你不要理会他,他找你不会有好事的,哪怕他开价很。”

    冰淇淋碗送上来了,散发着凉丝丝的甜意。

    “什么意思?”付遥问。他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没太明白。

    严正青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直白地表示:“如果许祁约你,尽量拒绝吧。”

    许祁不是制的事,不过面对他中的“便宜货”,被一次脸就不会再纠缠了。可是一个一直辛苦的穷学生,面对唾手可得的令人迷醉的金钱和愉,能够稳得住吗?

    这,严正青在他边那些败类上见得太多了。

    毁掉一个人,只需要他们从手指里漏,就能顺利达成目标。

    坐在他对面的付遥小心挖掉最上面的冰淇淋球,茫然地反问:“啊?他为什么会找我?”

    付遥的睛微微睁大,他漂亮的青涩五官和oga份带来的引力,确实很容易引起alpha的兴趣。

    严正青注视他一会,说:“因为他喜。”

    玩那些毫无力量的弱者,把他人的命和神完全掌握在手中,确实会带来难以言喻的快

    “我……啊,我不是那破坏别人关系的人。”付遥不知怎么措辞,“我知你们有婚约。”

    严正青:“我只是担心你被他骗。”

    他的睫去,神也显得不甚明朗。等到付遥吃完,严正青推开他只吃了三分之一的冰淇淋,和他告别。

    司机已经将车开了过来,严正青坐车里,付遥跨上自行车,向两个方向各自远去。

    考后,许祁就不见人影了。

    严正青知他赶着去放纵,并不关心。许祁不在学校,他比谁都兴。

    为了督促学生的,这边学校就让二的学生搬去三的教室,一的学生去二的教室。

    严正青的书不多,他逆着人楼,想找个地方清静一,就看见付遥背着画板,抱着颜料盒走着,前方路上还散落着不知谁放在那里的损坏桌椅。

    “小心。”严正青提醒一句,走过去帮他分担了一分,“怎么那么多东西?”

    “啊,学?”付遥对他笑一笑,“我们换画室了,我得把东西过去。”

    学校领导被术老师磨了两年,总算给装修了一间更新更大的画室,就是这些术生的东西又多又杂,大多还很贵,搬过去要费不少力气。

    严正青帮他跑了两趟,结束时校园里都差不多安静了。接来都是自习的时间,严正青不急着回去,坐在画室角落的折叠椅上,窗来的风拂着他汗的发尾。

    付遥去了一会才回来,手里拿着自动贩卖机买来的两罐冰凉的汽,递给严正青。

    “谢谢。”

    “我才该说谢谢吧。”

    严正青搬东西时把手表摘了,左手腕的纹来。付遥喝着汽看了会,问他:“学,你的手上为什么还有纹?”

    “哦,之前为了好玩的。”严正青抬起手看了,“潦草,等考完去洗掉。”

    付遥:“不疼吗?”

    “还好。”严正青突然看他一,“要试试吗?”

    一光从路边树木的枝叶间落来,随着风而轻轻摇晃着。严正青推开纹店的门,门旁边的铃铛顿时叮叮当当响起来。

    这家纹店不大,装修却很净,门后空调的凉气扑面而来,意。

    付遥习惯地去看墙上的价格表,怀疑自己看错了。而严正青已经在一旁坐,对付遥说:“你看看,挑一个喜的吧。”

    这家店起步价格都有四位数,付遥没来过这么奢侈的地方。店员还捧着册给他,说有需要可以量定制。

    不得不说,这家店确实很有风格和,很多设计都使人前一亮。付遥翻了翻册,听到严正青靠近他说:“这个老板之前也是学术的,我想你们可能会有共同语言?”

    付遥看他,两人靠得很近:“怎么来开纹店了?”

    “他说学画画没路,还有什么,记不得了。”严正青摇摇,“选好了吗?”

    付遥叹一气,一个图案,同时告诉他:“学画画确实没有路。”

    严正青被他逗笑了,淡红的角翘起,支着脸叫来店员,带付遥去纹的房间。

    付遥选了一个向日葵的图案,在朵旁边还探一只兔。大概是学艺术的人的通病,不是对各的首饰兴趣,就是折腾纹。他其实一直有这个想法,但从未付诸实践过,没料到这么突然就被严正青带来店里。

    “这个图可以纹在上臂,也可以在大,或者上半别的地方。”纹师让付遥坐,给他看效果图,“看你还是学生,最好在平时来的位吧。”

    她看着面前这个少年,低思索几秒,就有了决断:“肩膀后面吧。”

    付遥去了,他选的那个图案估计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好。严正青拿起手机,看到有个熟人给他报信,拍的是许祁在游艇上,怀里搂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oga。

    严正青嗤笑一声,不为所动。他扣手机,盯着左手腕的那只鸟雀的剪影,了片刻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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