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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用指关节抹掉角的，再有多大的冲动都给吓回去了，支起看他酣甜满足的睡容，看着看着，心慢慢有些疼痛，轻轻将脑袋隔在他，听他急促而有力的心，每一都能揪动我的神经。

    李雁文，你不需要知，这一刻，我发誓，我绝不会让你死在我之前。

    没有去唤醒他，果然像钮嬷嬷说的那样舍不得，了床来收拾桌上堆的书，我有些惊讶，除了课本，俱是医典，莫非他也喜这行？

    午间开饭时他醒来，一脸想不透事的表，趁嬷嬷走开时他突然问：“你是不是上过我的床？”

    “啊？”我心里汗颜，“没有啊！没有……”

    他想了想，自言自语：“怎么会这么奇怪的梦……”

    “什么梦？”我小心翼翼的观察他，但他上恢复冷漠，埋扒饭说：“没什么。”

    如果我沉默（八）

    封刑

    休息不多日，我开始上岗，初定在七楼普外一科，科主任耐心带了我一个月，且不论是否冲着我的份，他确实让我在最短的时间里独立工作了。科室里我最年轻，但没人敢叫我小李，真是识大。

    总是不死心吧，希望是父亲开玩笑，于是编织了各借哄他了一次全面检查，超声心动图，X线，心电图一项不漏，结果还是一样。幸而血返程度不算很严重，日常生活应该不会有太大影响。但让我大的是，他并不像看上去那么文雅，陆续在家中寻找他成的足迹，知他小学了三级之外，育成绩一直不差，甚至拿过市中小学生三千米跑的亚军这太可怕了。

    我已经过了幻想的年龄，他的心脏不存在任何侥幸。必须要让他自己有所觉悟。

    但我实在不敢告诉他，我怕，怕看到他知后的表，那大概是我没有办法承受的绝望。

    工作占据了我的大分的时间，尽是暑假，两个人仍然没有多少时光相。偶尔休息想看见他，到也找不到人影，他总是往外跑，并且总有非得往外跑的理由。

    我印象中的宁波，似乎从未像95年夏季那样炎过，只有凌晨四五钟早起去江边看，迎面还有些凉的气，其他时间只能打空调。酷暑的压抑和彼此间停滞不前的都使我烦躁。

    那天正好钮嬷嬷有佛事去郊区的佛堂，午餐就我们两人。等他到一半才回来，满汗，苍白着脸，一门就蹲在客厅一声不吭。

    “怎么了？”我一惊，该不会是——

    “肚疼了……”他呐呐。

    果真中暑了。我都不知该生气还是该心疼。没顾虑太多，直接弯腰抱他起来，踢开卧房的门，放他在那张紫檀木的雕龙凤床上，便去取三棱针挑痧。结果针还没落在他眉心上，他便决的摇，死不肯扎。但中医治中暑，就这最快最有效，一分钟就可以缓解不适。

    站在床沿我抓不到躲在床侧的他，龙凤床太大了。

    “过来！”我没多少耐的。

    “不要了，我好了……”他小心的使脚腕落避开我的“爪”，话语里几乎带了哀求，听过去有些中气不足。

    “不扎怎么好！”我不是没有看见他额上的冷汗，那是疼来的。

    “很痛的！”他皱起眉，警惕的盯着我手中的三棱针。实话，三棱针针尖锐，扎去的确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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