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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

    “我会请绍兴城最好的医生，不会比你这里差多少的。”

    “绍兴最好的医生？”我觉得稽，“绍兴最好的医生也没见得把你治好嘛。行了，我只留一句话，他要是心甘愿跟你去，那我无话可说，若不，谁也别想动他一手指。”

    “你给我来！”一把扯他办公室，我甩上门，把他丢到沙发里面，“说，为什么去鉴定，为什么不和我商量？”

    他抓着沙发扶手向后靠，盯着我怒气冲冲的脸，嘴闭的严实，就是这副倔的样，看的我火冒三丈。居然还安排了一场谈判，他很喜被人像个东西似的抛来抛去吗？

    “我只是想闹明白她是不是我妈。”他的辩解很恰当，只不过声音很轻，估计是怕激怒我。

    “明白了又怎么样？好，现在明白了，我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还没想好……”

    我给气的说不话来，跌椅里扶着额看他，真是惯坏了他了，成天疼在心窝里，他反倒给你一刀，那女人就有这么大魅力让他兵戈倒向？他怎么也不想想他吃什么大的。

    一会儿，见我没什么动静，他居然壮着胆开始抗议：“那你一直瞒着我，也是不对的呀，万一她要真是我妈呢……”

    “真是又怎么样？她喂过你还是养过你？你就这么稀罕？”

    “我是稀罕，不可以吗？”

    我怕的就是你稀罕啊李雁文。什么东西我都可以给你，可母亲就她这一个，我不能取代。你善良你淡漠，所以不介意当年她抛弃你，可我介意，她甚至不熟悉你，怎么可以把你带走。

    “雁文，你说实话，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我没什么打算。”他脱了鞋窝在沙发里，想了想，冲我了个无奈的表，“我在想我那个妹妹，从来没见过呢。”

    “你不是还有大哥大二跟小弟么？一样的。”说这话我有些惭愧，在李家跟他谈亲恐怕只会让他反。

    幸好他不在意，只是问：“我和笑之对你来说一样重要吗？”

    我摇，莞尔，说：“你这么觉得？笑之只是我们的弟弟而已。”

    他的脸微微泛红，自然明白我指什么，他和笑之都是我的弟弟没错，不同的是他除了这个，还是我相依为命的人。

    这个周末他没有给那女人答复。我暗地里找了律师，咨询这事儿若搬上公堂，我能有多少胜算。陈涣忙着工地上的事，对于这事儿不闻不问，依他的慧是否看了睨端，我不知，更不在乎。

    国庆那几天，被雁文拉着到逛寺庙，梁祝公园也去了。他拜的特别虔诚，我说你一个医大的才生这么迷信，不怕别人笑话啊，他一本正经说这不是迷信，这是祝福。

    我有些惆怅，他的心脏难真的无计可施了么，总不能靠祝福活去。

    回杭州时，他的包里装满了药，他一再保证会定时去医院检查，稍有不适立打电话回家。路上短短一个多小时，他又在车里睡着了。

    整个秋天过的安逸，不只不觉了冬。宁波是港城市，并不像北方那般冰雪加，但冷起来还是让人受不了。雁文每星期都回来，他怕怕冷，冬天里恨不能冬眠。有一回才到星期三，非要回来不可，夜里窝在我怀中满足的叹息，清早连毯一块儿抱他上车赶回学校，匆匆忙忙。幸好没多久便放寒假了。一回家就睡的昏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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