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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思慎呆站半晌,发现手里还抓着父亲给的餐巾纸。净葱油,掏手机,屏幕显示五个未接电话。都是同一个号码,如此熟悉。

    正在伤之际,《人文学刊》上方教授那篇《“甲金竹帛工程”中期报告书》里,妹妹胡以心用红笔圈来的那行字:“持续规范工程参与人员考制度,业务不学风不谨者决予以摒除”,冷不丁浮现在脑海。怒气不可遏制地上涌,方思慎冲着前方背影大吼:“我不回家——”

    那背影僵一僵,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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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〇〇四章

    望着父亲的背影,方思慎鼻酸了。方笃之教授在学术圈里了名的英俊儒雅,如今从背后望去,竟隐隐有些驼背。

    因为被寇建宗以此威胁过,方思慎特地上网了解了一,发现解决方案还真不少。比如他可以私联系别的导师,以他曾被圈炒的资历,未必没有特立独行之人另相待,只要教授本人,上通常不会阻拦。比如他可以转学,此不留爷自有留爷,单是京畿范围,拥有国学院的等学府就不十余所,未见得家家唯京师大学首是瞻。比如他可以横心来考个洋科举,飘洋过海奔赴旗国米旗国,从此再不受那役苦,海阔天任鸟飞。

    当然,,这一切几乎全随风而逝。

    方思慎年轻才,在旁人里,求学之路顺顺风,难免招些嫉忌。但是他人低调,好比跟方笃之的父关系,学籍大婶虽然传言,鉴于当事人彻底淡定,也就没人当真。加上他格单纯朴实,一心向学,从不参与闲事,总的说来,跟国学院同门的关系基本都过得去。其实还有最重要的一条,方小弟年少面又正派,绅士风度十足,是们神往调侃YY的最佳对象,故而背地里异人气颇,只是他自己不觉得而已。

    快到中午,方思慎站在图书馆古籍所门,目送两个同级的博士生勾肩搭背远去,发了会儿呆。从前虽然谈不上,至少碰面还会打个招呼,说共同话题,开几句玩笑。同样一张脸,怎么说变就变呢?方思慎是通读国史的人,不可能不懂得其中缘故。在他的人生历程中,此等经验也并不新鲜,只是历史稍微有些久远罢了。

    拐到小卖买个面包,还回图书馆查资料。请求更换导师的申请早就递上去了,至今没有回音。没有导师就无法确定论文课题,没有论文课题就不能毕业。非常简单的逻辑,一目了然。

    久违的孤独袭上心来,艳的秋一瞬间利如锋刃,冷若寒冰。把三千年国史二十载人生统统加起来,方思慎还是觉得难受:人的脸,怎能说变就变呢?

    接来一星期,方思慎都泡在图书馆研究《太史公书》。

    妄图一回打假斗士的代价是惨重的。被“金帛工程”踢来,没了经济来源事小,问题是顺便没了导师,没了毕业论文课题。最最糟糕的,是突然间成为异端,没了同伴。

    大家都忙,校园里来去匆匆,偶尔迎面撞见熟人,碍于面的,就走,剩脆对他视而不见。

    他想了想,最后颇为悲摧地发现,不哪一解决方案,若由他方思慎自己去办,十成十办不好说不定还要巧成拙;若由方笃之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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