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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期后,方氏父赴黄帕斜街十三号院拜会海外归侨何惟斯何老先生。方笃之不愿外人掺和,更不愿动用公家的车和司机,洪大少非常贴地连车带人上门服务。因为方思慎打过招呼,知老丈人忌讳自己在场,送到地方后,悄悄拐去街边写字楼底等着。
这副认女婿的吻得洪大少之心,啄米般连连。
方思慎应了,试探着补充:“这件事,我还没有跟父亲说。我父亲当年跟养父是同学,也是好朋友,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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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司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何惟斯年过八十,发全白了,因为保养得好,依旧耳聪目明。穿着老式缎夹衫,一老式派,满面笑容,气度儒雅。国语说得不太标准,带着明显的江南音。方思慎忽然有遇到电影中人的错觉。
两人之间自来相坦诚,在忄青事上更是淋漓尽致。方思慎骨里忠于自我,对本能这回事,既羞涩又坦。今天喝了酒,又打心儿觉得兴,羞涩彻底不见了,前所未有的坦里带着一天真憨态,绵绵溜溜地极其黏人,把洪鑫垚得浑冒烟。总算他还记得第二天是工作日,不敢太过分,又不甘浅尝辄止,尽招解数,没完没了地拖序曲和尾声,漫山遍野的草莓樱桃,才悻悻作罢。
“嗯,兴。”半杯低度酒,以方思慎的量,颇有些上,面飞红霞,上胭脂,乎乎歪在旁边人上。
何慎薇又冲方思慎:“年纪大了,大喜大悲都有危险。等我慢慢跟大伯代妥当,再带你去见他。”
何惟斯与何慎薇站在院里迎接。
坐在车里,洪鑫垚看看旁边不自觉翘着嘴角的人,问:“兴?”
方思慎第二天有课,方洪二人告辞,二位女士送毕,又去了,看样不尽兴不能罢休。
打听方思慎显然比打听何惟我何慎思容易得多,一星期工夫,足够何家人搞清楚方笃之的来
洪鑫垚声音不觉更加低柔,带着诱哄意味:“今晚不回宿舍好不好?”
自从跟方笃之坦白,每逢周末,方思慎反而不好意思在父亲面前公然告假,两人腻在一起的时间比起过去丝毫没有增加,导致洪大少始终于有了上顿不知顿的饥渴状态。这时得到允诺,立刻把车开得飞快,门后不由分说,抱起人直接冲浴室。
方笃之怎么可能拒绝与何家人相会,方思慎忙摇:“不用这么麻烦,您通知我就行。”
“嗯,好。”
洪鑫垚因为要开车,说是敬酒,杯里倒的其实是果。方思慎不能多喝,陪着抿了半杯。二位女士喝完一瓶,挥手又叫了一瓶。微醺之际,谈兴大起,提及许多往事。何慎薇刻意回避了伤心复杂的分,留着等方氏父与自己大伯相见再说,只挑些无关要的逸闻助兴。大概潜意识里将两个小伙当成自己人,说话间也没有顾忌,话题本来从笑谈幼年理想是嫁给慎思堂哥开始,收场时却在与秋嫂一起抱怨男人多么不可靠。
心中暗:据说睡前适量喝红酒有益健康,好习惯应该尽早培养。
“那太好了,到时候请你父亲一起来。”何慎薇想了想,又,“只是你转达好像不够礼貌,我去见见你父亲不知是否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