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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研究的一分，必须比你已经完成的更细，更确凿。科技作伪，是最近半个世纪的事。如果考证详尽可靠的转过程，再加上技术检测报告，互相支撑，在真伪上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只不过，这里会牵涉到一个问题。”

    洪大少虚心求教：“什么问题？”

    “转过程的考证，取决于上一任收藏者肯不肯接受访问，愿不愿公开与他们有关的信息。”

    洪大少闻言一拍脯：“原来是这个。没事，给他们好，肯定就同意了。为了钱东西都卖了，无关痛的信息更加能卖。”

    方思慎：“希望是这样。不过即使确定了年代，也只能证明品的古老程度，并不能证明它的独特价值。这几件青铜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就是铭文，所以第三步，是对铭文行考证。如果……”

    笑了：“那时候你第一次问老师，我纯粹放胆瞎猜，其实心里没把它们当真品。没想到老师会让你买来，这样的话……”嘴，神切起来，“如果真的跟古九溪国有关，那可是填补空白的新发现。”

    洪鑫垚大喜：“真的？填补空白？”

    方思慎绪明显涨，但还是不肯说大话：“嗯，也许不是，毕竟以前没发现同类佐证，无法轻易结论。无论如何，新发现是肯定的。”

    洪鑫垚双手轻击：“嘿！赚了！”

    忽然又变得严肃：“哥，我跟洋鬼的协议里有保密条款。就算公开研究展览，也决不能透主信息。我会跟他讲清楚，所有的研究，暗里你主，明面上还他们牵。你千万别不小心说去。”

    方思慎：“嗯，我知。”

    洪大少眨眨睛，卖乖讨赏：“哥，我所有的秘密，都只有你知。我给你找来这么好的东西，喏，发儿奖呗？”

    第一一〇章

    普瑞斯大学东方研究院博馆，以创立者卫君仁捐献的藏品为主，另有历届校友的捐赠，以及基金会陆续买的一些品。规模不算大，但极特，很有几件好东西。比如当年卫君仁担任政府参时第一夫人送给他的，从前清皇里来的瓷和玉；以及他自己钱搜罗到手的几宋版书，因为夏国战火浩劫，如今都成了孤本。

    方思慎顾不上参观，先跟卫德礼去看那六件青铜。

    博馆全恒温恒，库房里一排排密封的钢化玻璃柜，可遥控自动升降，非常现代化。六件青铜搁在单独一列柜里，看到实，才发现比照片上的觉尺寸要稍小一些，但巧程度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卫德礼已经看过多次，仍然不自禁地赞叹：“你看，锈迹非常少，即使有，也都是无害的绿漆古，使它们看起来更加丽。”

    洪鑫垚问：“绿漆古是什么？”

    方思慎端详着那些蓝绿的斑驳印迹，丝毫没有影响铭文的清晰程度，反而愈加呈现一神秘古的华姿态来。答：“是青铜受土壤腐蚀形成的绿锈斑，大概以碳酸盐、氧化锡为主。”

    向卫德礼：“如果是真品，能保存得这么好，确实不容易。”

    卫德礼帮着洪鑫垚调查藏品转过程，对很熟悉：“哈罗德家的祖父比我的祖父去夏国的时间还早，他家里人说他曾经过南方一个军阀的洋枪队。那个军阀的名字叫卢祖荫。我查了很多资料，这一应该是没有疑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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