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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德礼说到这，疑惑：“我查了这个卢祖荫生活的地区，在你们的古代应该非常偏僻，不像有上古墓葬的样。”

    方思慎轻轻摇，对卫德礼的话表示否认：“不一定。晋楚大战的时候，为避战，曾经有一些楚人逃往越国，最后定居在楚越界九溪山脉中。这些人当中，有贵族，也有工匠，他们建立了一个面积不大的小国家，史称九溪国，一度颇为繁荣发达，接纳了许多从楚越两国过去避祸的人。但不知什么原因，很快就灭亡了。某些史料中隐约可见零星记载，只是由于没什么确凿证据留来，史学界基本把它们当作神话传说。”

    转却问：“既然有线索，大概位置肯定是能推测来的吧？找到地，直接挖一挖怎么样？”

    卫德礼：“这些东西肯定属于某个墓葬，要是能找到线索，推测古墓的位置可能在哪儿，就太好了。”

    三个人都心知肚明，古董很可能是小军阀伙同洋枪队从大夏老祖宗的坟墓里盗来的。过去的事，不提也罢。

    边看边：“我可以想办法联系国的近代史军阀研究专家，多查一查卢祖荫和他的洋枪队的资料。”

    洪鑫垚看卫德礼那副抓耳挠腮的样，撇嘴。心说看我媳妇儿，多有学问，多淡定。

    有资格以此等品质的青铜陪葬，怎么着也得是王公贵族之。而拥有质量陪葬品的的贵族陵墓，又必须以度发达的地域文明为背景。

    洪大少看看那人浑不在意的样，心里叹气。唉，太有学问，淡定过，也不好。而且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被迫预见到，接来宝贵的相聚时光，只怕要大打折扣了……

    此历史机缘，千百年一遇。方思慎说过便算，歪歪脑袋，绕到后边看青铜另一面，仿佛自言自语：“刚才说九溪国很快就灭亡，也许，跟他们地址没选好有关系。此一时彼一时，安居乐业建立国家不是好地方，安营扎寨当土匪却不错，所以卢祖荫能撑二十年。”

    方思慎很知他这听风就是雨的劲，淡淡：“现在还言之过早。没有充分的考证，无法结论。”

    这一番看得仔细，不知不觉到了中午，依旧在学院快餐厅吃午饭，方

    如此一来，想从实地考古手，是完全没可能了。两个听众心都凉了半截。

    方思慎摇：“我昨晚查了，那里属于山洪易发区，共和以后挖防空，曾经引发过大规模崩塌泥石。如果地真的有墓葬，而这么多年没人发现，很可能遭遇了二次掩埋。现在想找，好比大海捞针，恐怕无从手。说不定，要等一次劈山开路地震之类，机缘巧合之，方可重见天日。”

    方思慎连夜阅读已有的调查结果，这些都已经知晓。卢祖荫在大夏近代史上并不是很有名，比起那些权倾一方的大军阀差得远。但昨晚方思慎搜索一番，发现他仗着地势之便，盘踞越楚之间的山区达二十年。在那个年代的军阀中，算得相当命了。而他活跃的区域，正是古九溪国所在地。

    卫德礼从来没听过关于古九溪国的说法，大为惊喜：“方！居然有这回事！你怎么才告诉我！”激动得直搓手，“噢，天哪，我们发现了一个国家！一个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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