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狂浪孤舟(1/2)

    摄政王过来的时候，皇帝已经要睡了。

    殿门开启时裹挟的晚风穿堂而过，惹得烛火一，室骤暗又重趋于明。

    皇帝坐在早晨坐过的地方，只着了一白的中衣，脑袋抵在紫檀木的床架上，一一的。

    倒真不怕摔了自个儿——卓鸿渐心里这么想着。

    皇帝明显困得厉害，殿门打开时也只是哆嗦了一，嘴里嘟囔着什么，卓鸿渐离得有些远，听得不大清楚。

    这并不妨碍什么，卓鸿渐掩了殿门，一边向床榻行去，一边解开了上的披风。

    他温较常人低些，握住皇帝的手腕时还差让人给缩了回去。

    他疾手快地抓住那玉一般的腕，一拉一拽便把人拥了怀里，在皇帝柔顺的发上地亲了一，问:“陛方才说什么?”

    皇帝仍然是不愿意睁，由着他抱着，却说:“我等得好倦，皇叔怎么才来?”

    卓鸿渐又亲了亲他的脸颊，只觉得得很，连一天来看那些折生的气都消减不少。

    “左右就是江南粮荒的事，今年南方闹了灾，赈灾的粮又发不，一个个的都不敢担当，在这哭穷呢。”他的又落在皇帝半开半阖的睫上。

    皇帝被他亲的发，伸手将他那张脸推拒开去，“。”

    话讲的绵绵，推拒人的手也没有什么力气，反倒是惹得人捉住他的手在腕节不轻不重地咬了一。

    人再抬时就一节白的手腕，映着一圈的红痕。

    淋淋的。

    卓鸿渐褪去鞋袜外罩，拥着皇帝卧在了龙榻上。

    皇帝还在个的年纪，绵绵的脸就隔着一层中衣贴在摄政王宽厚的膛上。

    他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昨日太傅命我写了罪己诏，可是……”皇帝迟疑了一会儿，“可是我想了一天，也没有想明白，我又有什么错呢？”

    “陛当然没有错。”卓鸿渐。

    皇帝抿了抿。

    “望离在午门跪了一夜，要不是我早个想起来了，怕是这会人都没了。”

    望离是素有名望的前尚书胡卿的得意门生，又在江南过官，如今在挂职，对账目收支和江南诸多事宜多有了解。

    皇帝还是很在意他的话的。

    “那是他该。”皇帝倚靠着的膛突然震了一，那是从语气里里散发的轻蔑冷淡，“陛要他跪，跪到死他也要受着。”

    皇帝扯了扯嘴角，发一声轻笑。

    “皇叔你就纵着我罢，在他人中我都要成昏君了。”

    卓鸿渐突然翻过来，，将小皇帝压在。

    他一肘撑榻，另一边则是勾起皇帝散落的一缕发丝，借着月光，皇帝能看到那缕发被男人的手寸寸抚过，又落，一寸寸地压在了皇帝的颊上。

    轻柔柔的。

    皇帝与他对视。

    夜男人的眸不见底。

    “明君也好，昏君也罢，总归我会护着你的。”

    喑哑的，低沉的嗓音，带着急促的息。

    也许是晚间太监们笼火时太过尽责，皇帝只觉得在跃的火光中，自己的脸和也燥起来。

    意顺着那冰凉的手和蜿蜒而上，发散到皇帝的四肢百骸。

    皇帝闭了，仰着轻轻息着。

    经过上人的一番亵玩，皇帝贴的中衣系带早就被解去，搭拉在白皙柔的雪臂上。前珠发如豆，在夜晚中颤巍巍地立起。

    “皇叔，不要了……”皇帝有些难为地启。

    但在他上作怪的卓鸿渐既然已经得趣，又怎会这样轻易放过他去。

    卓鸿渐只安抚地舐去了皇帝角落的泪，便熟稔地扯开了亵的系带。

    他两只手各贴着亵的一侧，着那亵的边儿，往一拉一拽，也不多，刚好就扯到窝，皇帝生生的儿和细的。

    卓鸿渐就贴着那生生的，了上去。

    皇帝本来双手正在男人的前，因着一波更比一波的涌而推拒着人。

    柔的大被一覆盖的时候，皇帝没忍住倒了一冷气，半个都酥去，原本推拒着男人膛的手也改推为攥，攥了男人前的中衣，直把人领都扯开了不少。

    寂静的室一时只能听见缠上肤的声音和啧啧的声。

    过了好一会儿，皇帝才从嗓儿里挤一息，猫叫似的，又细又，尾音还颤颤地上扬着。

    “哈……呼哈……”皇帝半个都跌落在榻上，两条白生生的大无力地耷拉着，只有上半还被人拥着，勉和榻分离开来。

    他两条玉白的臂挂在男人的脖上，却恹恹地没什么力气，连小指都不想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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