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起来“你的小B被动过?”(2/10)

    不止如此,布兰谢特还惊喜地发现内里暗藏乾坤。

    夏寒看起来还是第一次,生涩得不行,布兰谢特怕把他弄坏了,便稍稍往后摆腰,将这只被肏得有些糜烂黏糯的肉蚌从男根上拔下来。

    他站起身,手中仍抱着那只屁股,小灰狼身量够不着地面,足尖离地,手掌虚虚地挨着地,全身的支点似乎只在屁股上,被那根赤红硬挺的男根挑起来。

    布兰谢特将夏寒翻过来,面对面地耳鬓厮磨。

    布兰谢特只来得及听到一句“回家”,这小灰狼就再也不肯开口,只一味的呜呜叫。

    “如果你决定好了,就带着定情信物来向我求婚吧。”

    长时间过强的快感和不间断的性事,让夏寒的精神都有些恍惚,乖巧而顺从地张开嘴,花苞般探出的舌尖放置在男人的双唇上,任由对方含吮,掠夺香喷喷的涎水。

    玉白的足尖沾染上了不少尘土,宛如落入泥潭的白鸽,上下翻飞,却始终无法脱离泥泞的束缚,只能一次一次跌落尘泥。

    穴腔的尽头处,龟头触及到了一圈圆润光滑,柔软却极其富有弹性的肉嘴,饱满的弧度无论如何叩击肏弄,甚至捅弄到变形,都能险险地回弹。

    夏寒吓得四肢并用,连滚带爬的逃跑。

    布兰谢特蜜色的脊背上布满汗珠,顺着嶙峋的肌肉起伏流下,状若展翅雄鹰,力量感悍然喷凸,如同在发情中暴怒的野兽。

    难以描述……还不如不描述呢。夏寒听到主脑不靠谱的提示,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应对了。

    滴答——滴答——

    这仿佛就是一腔能吸会舔的软体动物。

    可身后却伸出一双手,及时捉住了这只将要逃跑雪臀。两只大掌半包裹住肉臀,手指拉扯腿根,将阴阜分开,袒露鲜红柔媚的嫩穴,霎时间,被阴唇牢牢含住的一包淫水顿时溅射出来,喷在“小红帽”深邃俊挺的脸上。

    这样一段滑溜无比的热烫肉套子,肏起来自然是舒爽到了极点。

    他悍然拧腰,菇伞似的龟头夯击宫口,短暂的充血肿硬后,肉嘴软得和双唇几乎没有区别,翕张的马眼强行塞进狭小到连头发丝都捅不进去的宫口,引得那处频频蹙缩,真如双唇轻抿一般,力道轻柔,吮得令人难以自拔。

    浓稠的白浆争先恐后地冲进窄小的胞宫,吹气球一般鼓胀起来,肥厚的宫口倒扣在伞盖似的冠头上,如同被捏在打气口的气球嘴,愈胀愈薄,只待气球胀到极致时再也挂不住,柔顺翕张着吐出儿拳大的龟头。

    下一刻,狂风骤雨似的撞击肏进了肉腔,眼泪瞬间从眼眶中涌出,单薄的身体绷到极致,甚至能看出肌肉用力时鼓出的痕迹,细细的腰肢不断颤抖,连同胸膛上又薄又小的嫩奶子都略微抖动。

    连起身都做不到,夏寒又哪有拒绝的机会,只能软软地抽泣,试图引起对方的同情。

    肉穴滑腻而柔嫩,结结实实地肏进去后,仿佛四面八方都生着软舌,咕叽咕叽地舔弄肉屌,每当褶肉抽搐蠕动一下,就如同万千放荡的舌舔吮不止,或是鼓鼓的小肉凸搔过包皮,或是凹陷的褶肉缝隙含情地裹住青筋。

    “我也没办法,这是系统道德准则第一条,一旦宿主进行私密活动,系统就会被强制下线。”系统摆摆不存在的手,解释道。

    “有什么好愁的?把你自己送给他不就好了,反正他走的时候那一脸娇羞的样子,没眼看。”系统的声音四平八稳中,透露着自家白菜被拱后愤怒的隐忍,但这样的做法是主脑默许,不,应该是赞同的,让系统的心情如同坐大摆锤,摇晃来,摇晃去。

    这种东西怎么能进去!

    端着猎枪的男人身穿鞣制得极好的皮革夹克,与布兰谢特的肌肉壮硕相比,猎人更为精干灵活,身形倒是一样的高大。

    他红着脸,默默蹭着落下时脚上沾染的粘腻,使劲夹了夹麻木红肿的肉穴。

    布兰谢特只好只留下了这句话,回去等待未婚妻带着信物来向他求婚。

    就连这雌穴他都鲜少触碰,更遑论内里全然不知的地方,被人这样大力撞击,连挣扎的支点都没有,便只能任由红肿肥大的阴唇被肉屌肏进穴腔,黏糊湿软的穴肉连同外在娇嫩的粘膜一起含吮。

    “小红帽”射进去的太多了,他没有裤子,在树上时还岔开腿,抱着树干,自然只能放任一肚子的白精淌得到处都是。

    天亮后,戴着兜帽的骑士仍旧没有同意把兜帽给他,而夏寒此时的活动场景背限制在森林里,不能跟着布兰谢特回到人类的村镇。

    “你居然有子宫?”

    “好了,说正事,主脑发布了提示,让我们去森林里猎人的花圃中采摘一朵……呃,难以描述的花。”

    他扯着对方的裤腿,颤颤巍巍地一路攀上,反手拉扯在布兰谢特腰际的衬衣,清了清嗓子,正要开口拒绝。

    身体支点仅是那一口被挑在男人性器上的屄穴,连舌头都在重力的作用下收不回去,滴滴答答的涎水顺着舌尖滴落,在地上砸出一个小小的水洼,与身后偶尔流下来的淫水混合,把碎石染得黑黑亮亮。

    布兰谢特看不见小灰狼的表情,但手指深陷的臀峰,湿黏的皮肉似乎吸附着他的掌心,往回一扯,激荡的肉浪撞在坚实的腹肌上,被恶意地握着,压在凹凸的肌肉起伏上摩挲。

    “发情的动物也敢来这里?错觉吧。”猎人喃喃道,走出鲜花苗圃,绕着最大最粗的那棵树走了两圈。

    “不、不……肚子……好涨……”夏寒痴痴地闷哼,姿势如野狼交配时匍匐在地,只有肥满的臀高高翘起,鼓出一只嫩红的性器。

    一双悬空的大腿痉挛不止,足尖紧绷,黄黄白白的液体都顺着大腿内侧汇聚于足尖。

    他几乎是狂热地舔上小灰狼的脊背,晶亮的唾液将光裸洁白的背濡湿,让本就有些狼狈的夏寒彻底乱七八糟,像只被人故意弄得脏兮兮的小狼。

    摘花的难点,在于偶尔会来休憩的猎户。

    他一边自言自语,不死心地又绕了两圈,“不行,得去打猎了,顺便要再捡些果子回来,换个堆肥的方式。”

    穴腔突突跳起来,显然是爽痛到了极点,疯狂抽搐的嫩肉已经能完全包裹住肉屌,盘札的青筋顺着这一管半融的软腻融油直至底端,布兰谢特紧咬牙关,眼中灼热的欲望熊熊燃烧,每一下肏干都将肉臀提起来,狠狠贯在自己的肉根上。

    难道是因为不够强壮,无法狩猎,被赶出了族群?怕是现在就靠来抢夺附近称得上最强者的兜帽披风来证明自己,才能回到族群里吧。

    “呃啊啊啊——!!!”少年哀哀的嚎哭起来,浑身剧烈颤抖着,被捅得合不拢的屄红肿外翻,微弱地翕动了几下,便疯狂喷出一股清液,陷入难以抑制的狂乱情潮中。

    也一定是最淫荡的那个。

    怒张的冠头蛮横地顶上肉穴,内里挨挨挤挤的内壁本是软腻柔滑地贴在一起,此刻却被势如破竹般捅弄开。

    夏寒只来得及惊喘一声,以为这样大的东西进来,他的小穴必然会遭受难忍的折磨。

    “都会给你的,只要你不离开我,我的一切都会给你。”他将夏寒的身体压进自己的胸膛,挤得没有一丝缝隙,在一片温软中松开马眼。

    布兰谢特几乎陶醉在夏寒淫浪的潮喷中,眼睛一会儿盯着失神的漂亮脸蛋,一会儿盯着抽搐不止的小屄,“你真是太漂亮了,你一定是最可爱,最漂亮的小狼。”

    “走了走了,下来吧。”

    肌肉札结的腰腹缩放拉扯,不断挺动,操着肉根在极致的柔软中征伐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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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回家——咿啊啊!”在迷迷糊糊的的状态下,夏寒难以控制自己的言行,若不是系统中设有自动禁言,怕是连打哪来到哪去都交代清楚了。

    他随手把衣服铺在篝火附近,抱着迷迷瞪瞪的夏寒躺在衣服上,紧紧搂紧怀里,像抱着大型布偶,在腥甜骚香的淫水味儿中,进入香甜的梦境。

    “夏被肏到漏尿了,真可爱。”布兰谢特的龟头正惬意地埋在胞宫里,享受如薄膜裹紧般的紧窒,翕动的内腔快速拍打着马眼,推动激荡的淫液在胞宫中回旋。

    这极致的快感直把夏寒往极乐的巅峰上逼,肉臀高高抬起,宛如刀鞘容纳利剑,却又被这不合适的肉剑强行嵌合,几欲撑破。

    他没有忘记,现在的自己是一个狼人。

    布兰谢特在心里补充。

    小灰狼的呼吸骤然一窒,腰肢酸软,尾椎酥麻,试图直起身子。可后臀刚一离开肌肉坚硬的温热大腿,立马就被扯下来,直直的坐到了底。

    猎人似乎听到不太明显的水滴声,甜腻的腥臊味儿始终萦绕鼻尖,却无处找寻。

    他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在木屋的周围重重嗅了几下。

    说起这个夏寒就来气,“要不是你突然之间就下线了,我能落到这个境地吗?”

    夏寒苦恼地掰着手指,向系统询问:“我到底能给什么定情信物啊?这森林里鸟不拉屎,这个季节连朵蘑菇都不长,愁死了。”

    他呜咽着,两只狼耳的毛都炸开了,兽瞳拉成一条细细的线。

    说他笨吧,他确实在无人引导的情况下撩拨了布兰谢特,转移了对方的注意力;可说他聪明吧,却又不知道对陷入情欲中的男人求饶,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他托起仅有他巴掌大的脸,一一吻去落下的泪珠,心中自动帮夏寒补全了未尽之意,怜爱几乎从眼中溢出。

    最终猎人还是怕耽误了打猎和采摘野果,放弃找寻。

    夏寒扒拉在树上,两腿发抖,“系统,他走了没有?我什么时候可以下去,好高啊……”

    待他回过神来,哆嗦着嘴唇向下看,垂落的肉根已经射无可射,红肿着蜷缩成可怜的一团,滴滴答答的臊黄液体从铃口不断溢出,甩得到处都是。

    一个被人类唾弃的,危险的狼人。

    他一手撑在地上,似乎感觉不到砂石硌手的痛,一手抚摸凸出鼓包的小腹,一枚圆柱形的东西仿佛要从薄薄的肚皮里破出来,酸涩难忍。

    被接连送上高潮后,夏寒的身体似乎没有一刻是停止潮喷的,他难以控制自己抽搐的肉穴,停不下腹中翻江倒海的快感,更是只能双目呆滞,如同一滩化在布兰谢特怀中的融雪,连尾巴和耳朵都软趴趴地达拉下来。

    “乖乖,告诉我,为什么要那顶兜帽?”布兰谢特终于等到对方眼瞳涣散的时候,趁机询问出一直以来的疑问。

    “夏,你现在好像被强奸过,嫩鸡巴都射不出来了,软得好可怜。”布兰谢特痴痴地看着眼前的艳景,往日心志坚定、战功赫赫的骑士连海妖的幻象都迷惑不了片刻,没人能想到他此刻梗着脖子奸弄将将成年的小狼的样子。

    肉屌粗蛮地从后面肏进去,生生将窄紧的肉腔抻开,夏寒顿时感觉似乎有一根滚烫的铁棍从下体侵入,连同盆骨都被撑得咯吱作响。

    但结果截然相反,软腻的穴口柔顺地打开,吮住颇有棱角的沟冠青筋,汁水丰沛的皱襞敏感而热烈,层层叠叠的内腔刮搔过马眼,渐次翻涌,如同一滚接一滚的浪潮,热烫胶着地裹住柱身。

    “希望只是错觉,可别让我抓住来捣乱的坏家伙,”猎人收回猎枪,重新背在背上,风吹日晒的面孔有些粗糙,愁容满面,“真是诸事不顺,我明明已经尽力找来堆肥的野果了,为什么从女巫那里换回来的种子始终不发芽?”

    少年无神的兽瞳连瞳孔都无法聚焦,哭得湿漉漉的小脸泛出娇艳的粉,情色地将舌头伸出来,像是吃饱的幼狼舔奶,有一下没一下的,又娇贵又脆弱。

    “还想跑?”罪魁祸首握住狼尾,将夏寒贯穿在了肉屌上,森森白齿咬在了修长的脖颈上。

    “呜~不许……不许进去……会坏掉的……里面不可以……”

    不够锋利的指甲勉强能抓住树皮,缓缓滑下来,算是平稳落地。

    反正,去找最好看或者最奇怪的花就行了吧。

    一股极为腥甜的气味顿时蔓延开来,说不上柔和或者尖锐,却如同原始欲望的化身,勾引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在破开宫口的一瞬间,夏寒脑中似乎有一瞬的空白,又仿佛哪一根神经刺啦刺啦的断裂,引得耳鸣不止。

    身子跟没骨头一样,半靠在布兰谢特的怀里,一身雪白的皮肉蹭着他粗糙的掌心,似乎能从指缝中滑腻腻的溜走。

    森林的花圃,最初只是附近的猎户在林中修建小憩的木屋时,用来划分界限,随手洒的花种子,砍伐树木空出来的地再也没长起林木,反倒是便宜了这些花草。

    夏寒浑身如同触电般抽搐起来,口中粘稠的喘息一声比一声重,婉转地颤抖着,隐隐含泣,万分难忍地“呃嗯~”数不胜数。

    哪怕他此时已经撑到了极限,离喷涌而出只有一步之遥,但他还是执意要等小灰狼清醒时的那一刻。

    “居然敢在森林里散发雌性的味道,给我好好反省一下。”他已然当小灰狼答应了自己的求爱,以丈夫的身份自居。

    而那处肉嘴终是无力防守,在他不懈的攻击下略略松动,咧开了一道小口子,容得这孽根在里面翻江倒海似的搅动。

    就在他的身后,悄然落下了两滴粘稠的白浊,落在数根上,无声炸开,如同一场淫靡的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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