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起来“你的小B被动过?”(3/10)
不仅来采别人的花,还把别人种的树弄脏了,他可真坏,夏寒在心中谴责自己。
他的步履不算很稳,昨夜过于疯狂的肏干实在是难以消化,两片阴唇拥挤在腿间,毫无先前粉嫩小巧的模样。
若是有人见了,怕是只会觉得,这必然是一口刚被开苞的娼妓烂屄,还抽抽嗒嗒地含着精水呢。
夏寒悄然潜入不算广阔的花圃,四处寻找所谓的,“难以描述”的花朵。
花海如同打翻了颜料桶,又似在五彩斑斓的海洋中畅游,柔软芳香的花瓣蓓蕾齐齐扫过夏寒的膝盖,为他疲惫的神经带来一丝抚慰。
花圃很美,但里面的确没有花能称得上是不可描述,或许,这个所谓的不可描述并不是形容词,而是……
夏寒绕着花圃走了几圈,忽然,脚底被一种与湿软土地和硌脚砂石完全不同的,圆润、光滑且坚硬的东西。
他停下脚步,蹲下来,手指扫开异常之处的尘土。
一枚黑得透亮、如同宝石一般的圆球被半埋在土中,散发着一种说不清的吸引力。
“这是……?”潜在的直觉发出提示,引得夏寒看了又看,打算动手去捡起来。
他半是疑惑,半是欣喜地从土中抠出来,捏在手指间。
突然,后脑突然抵上了一根冰凉的金属柱状物,头发摩擦在上面,沙沙地响。
“居然有猎物自己送上门,看来今天不需要打猎了,”这是与骑士截然不同的醇厚声音,带着些许戏谑和面对猎物的残忍,“小狼崽,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不然你的脑袋马上就会炸开。”
灰毛的耳朵因恐惧而颤抖,贴着发丝往后靠,看起来软弱无害。
但猎人却不敢放松警惕,他常年与这些狡诈的狼人打交道,一个不慎,便有可能被撕碎喉咙,成为盘中餐。
“我、我……”夏寒呐呐地说不出几个字,他本就是这片花圃的不速之客,哪里有正当理由作答呢。
少年狼人的身量本就纤细,蹲在地上缩成一团,尾巴不安地贴着大腿,莹白玉色显得更为扎眼。瑟瑟发抖的狼人甚至只穿了一件磨得有些透的大号男衬衫,底下的皮肉若隐若现地透着怪异的粉。
猎人耸动鼻尖,灵敏的嗅觉闻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似乎是……动物发情了。
冰凉的枪管顺着修长的脖颈,玲珑的脊骨,一路滑落至堪堪遮住臀部的衬衫下围,撩起来,入目便是一片足够暧昧的欢爱痕迹。
他嗤笑一声,眼中的嘲讽意味更加明显,端着枪管稍稍推了下臀峰,露出腿心夹着的肥肿性器,空洞的枪口兜住一团剔透的阴唇骚肉,合不拢的雌穴咧着口子,浓稠到结团的精水正一股一股往外冒。
“居然是只被肏透的小母狼。说吧,来这里干嘛?”
狼人少年的身材欣长纤细,屁股却极为丰润,绵软如云,那上面乱七八糟的指痕怎么看,怎么扎眼,让猎人心中燃起一丝怪异的怒火。
啧!居然夹着一屁股的精液跑到别人的花圃里,狼人就是狼人,野蛮,粗俗,毫无羞耻之心!
只听那肤肉雪白的小灰狼期期艾艾地说道:“对不起,我只是……想摘一朵花向心上人求婚。再也没有比这片花圃里的花更好看的了,请原谅我。”
系统:“稳住,夏寒,我找找有没有什么能过这一关的攻略。”
小灰狼的模样其实是很标准的秀致,脸蛋线条流畅,鼻梁高挺却不锋利,嘴巴红红的,软软的,就连眼睛都是漂亮的圆润兽瞳。
可猎人怎么看,都感觉狼人少年有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媚气?反正看着就娇娇的,骚得不行。
他是最铁石心肠的猎人,借着莫名其妙生出的恼意,把枪管往前一送,丝毫不留情地将夏寒推了个趔趄。
夏寒被吓了一跳,跌坐在地上,手上没拿稳,那颗似乎充满魔魅气息的圆球掉落在了草丛里,不知去向。
他的脚蹲得发麻,一时间只能干坐着,动弹不得,嘴巴紧抿,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两人不平等的对峙持续了几个来回,一个恶声恶气,一个一言不发。
就在两人的注意力都被对方吸引时,异动从夏寒的足下发生了。
翠绿一闪而逝,蜿蜒的粗糙木枝几乎是瞬间拔地而起,攀着夏寒的小腿和腰肢,如同带着特别意味的妆点。
夏寒惊骇地挣扎起来,心中忙问:“系统!这是怎么回事?你统呢?”
“你……滋滋先……等下……滋滋……我被……屏蔽……滋滋……”熟悉的电子杂音闪过,系统断断续续的话根本无法组成完整的句子。
不会又是什么任务者隐私保护吧……
“猎人先生,请救救我!”夏寒毫不犹豫地向对方求救。
猎人站在一旁,没有动作,不知是感叹还是激动,深麦色的俊挺脸庞居然能隐隐透出红,手指在猎枪上握紧又松开,衣服不知所措的样子。
他喃喃开口,声音中透出喜悦:“怪不得、怪不得我无论用什么肥料和水源都无法催生它。”
女巫路过这里时,神秘兮兮地将这颗种子留给他,换走了他今年猎到的最完整的虎皮。女巫无论如何都不告诉他这颗种子是什么,只说这颗种子需要特别的人带来特别的水和肥料,才能催生种子。
但谁是特别的人,特别的水和肥料又是什么,猎人都一概不知。
他的好奇心不允许他空闲着,但也许正如女巫所说,没有特定的条件催生,种子是无法发芽的,不然他找遍了能用的肥料和水源,种子也一如当初。
只见生出来的枝蔓将夏寒的双腿往两侧分开,完完整整地把腿心的雌穴露出来,合不拢的肉洞缓缓流出半干的精液,混合着些许失禁的尿水,滴落的地方恰好就是种子埋根的所在。
夏寒的脸色难堪,可他连手臂一同被缚,捂住脸这种掩耳盗铃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眼睫轻颤,闭上眼睛,不敢看眼前的一幕。
总算找到了催生种子的材料,猎人也说不上高兴。这小婊子的一肚子液体,居然是那所谓的特别的肥料和水源……
他走上前,手指迫不及待地插进那只阴阜里,粗糙的手指不断搅动,摸索着往里面探,硬生生往上冲时,似乎偶然碰到了一个光滑圆润的肉环。
“你有子宫?”
夏寒羞愤欲死,为什么都要问这个问题啊!长了屄有子宫不是很正常吗!
见小灰狼没说话,猎人哼了一声,大力将手指塞进去,企图触碰到最隐秘纯洁的地方。
手指已然塞到了底,绵软柔腻的阴唇软软地包裹着指根,如同两片嫩唇,随着他一下一下往上的动作轻缓含吮,滋滋作响。
里面的腔肉湿漉漉的,滚烫而粘腻,抽搐着蠕动吸吮时,还依稀能感受到昨夜被侵犯的痕迹。
毕竟指尖随意掠过一道褶皱缝隙,就能勾出不少结团的精垢和淫水,仿佛贪吃的仓鼠只知道不断往囊袋中装填,丝毫不考虑能否兜住这泡热液。
夏寒被穴中的快感逼迫到理智的边缘,腰肢款摆,不知道是为了躲避,还是为了追寻。
“别乱动,子宫不是很会吃吗?快点打开,这么多骚水存着干嘛,还不如拿出来浇花。”猎人皱着眉头,抽出湿淋淋的手,手指还是短了些,碰不到里面的宫口。
滴滴答答淫水顺着猎人垂下的手指落在了种子的根部,几乎是肉眼可见的,立马又抽出了两枝新芽。
他又见夏寒小腹微鼓,触碰还有些发硬,砰砰的发出拍水球的声音,手扶上夏寒的后腰。
“呃啊啊啊啊——!!!!别、别!不要按——!!!”夏寒发出一声凄厉的淫叫,大腿抽搐不止,如抖筛糠,腿间的阴阜疯狂喷涌或稠或清的汁水,混合成一滩,失禁般喷得到处都是,甚至连大腿内侧和足背上都沾了不少。
猎人像是揉面团一样,对着夏寒鼓鼓的小腹大力按压,淅淅沥沥的淫汁如落雨,将植物灌溉得油亮,叶片肥厚,显然是极好的花肥。
不过夏寒的雌穴光从外表看,就能看出不如成年女性发育得好,胞宫自然也不会很大,哪怕宫口紧闭也存不住这么多淫汁。
肚子里的“存货”在短暂的喷发后,便挤不出更多了,而那奇异植物生长的速度,也随之降下来,渐渐的不再有动静。
看来得想办法“挤出”更多的养料。
“作为偷偷溜进别人花园的小偷,我只是稍作惩罚,应该没问题吧。”猎人用询问的句式对夏寒说着,可语气却相当肯定,听起来更像是一个通知。
说罢,他细细打量起这具雪白柔韧的躯体。
照理说,森林中长大的生灵多半是有一副矫健的身体,至少,猎人从未在狼人中见过这样软得几乎能把手掌吸进去的皮肉,嫩得像奶油,怕是嘬一口便会发红。
可怜兮兮的狼人眸中有些无措和害怕,似乎已经清醒过来了,但他的身体仍旧沉浸在高潮中,不时颤抖痉挛,打哆嗦时不自觉地将一对嫩乳摇晃了几下,很是惹眼。
“你的奶头怎么是凹进去的?”猎人皱了皱眉,两指捻起粉润的乳晕。
明明奶子只有薄薄的一点,那点凸起的弧度甚至还没有他的胸肌大,但乳晕却大得惊人,寻常男人都只有指甲盖大小,但夏寒的乳晕却嫣红饱满,足有食指半指宽。
埋藏在内里的奶头只有一点小小的尖芽露在外面,显得整只小乳都圆润得过分。
一道凌厉的掌风陡然扇了上去,又薄又小的嫩乳生生被掴得晃晃悠悠,连乳晕也肿得嫣红剔透,水汪汪的成色如同两枚熟透的浆果,几欲胀裂,好不可怜。
可怜个屁!明明骚得要命。
猎人总觉得,被野男人的雄臭腌入味的小灰狼,哪怕是奶子摇晃的弧度,都透着一股勾引的意味,晃得他心烦意乱。
他按捺下硬得发疼的鸡巴,一下接一下地掌掴眼前的这对骚乳,“夹着一屁股野男人的精液就敢来我这里偷东西,你可得付出代价,小娼妇!”
那是多嫩的皮肉啊,被左右开弓地掌掴,一会儿便肿得如同两只圆鼓鼓的发面馒头,指状的淤痕遍布,埋在乳晕里的奶头也被扇出来过半。
“别、别打……呜呜……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夏寒吃痛后忙不迭的赶紧求饶,具体不敢再怎么样了,一点没搞明白。
两只小乳越肿越大,胸口的肌肤仿佛时刻紧绷着,鼓鼓胀胀,流窜着火苗一般热烫,两枚奶尖此时居然能看清微微张开的乳孔。
极致的痛和烫过后,夏寒感受到一股说不上来的痒意,钻心地痒让他恨不得用指甲去挠,或是将奶头含在高热的口腔里,用犬齿生生嚼烂,好缓解些许难耐。
猎人略微喘着粗气,粗重的吐息打在沉甸甸果实般的小奶包上,又摇晃了几下,牵引着他的视线,“不敢什么?不敢发情还是不敢偷东西?”
“嗯……不敢……不敢偷东西了……”
“那就是敢发情了?”猎人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声,手指抚上肥软的乳晕,只是稍稍往里送,便伸进了包含整个乳头的凹陷之中。
小小的凹陷里湿软黏热,修长的手指在里头摸索了两下,食指和拇指便用尖端捏住乳头,往外一扯。
两枚如小指节一般长的奶头便俏生生地缀在了奶包上,看着竟然还算得上粗硕,与宽而嫣红的乳晕相辅相成,生得粉嫩,却硬生生显出了一副熟妇的样子。
猎人又将两只小乳捏起,长乳头并拢一块,含入口中,如夏寒先前脑中一闪而过的淫靡酷刑一般嚼弄起来。
整齐森白的齿列扣住乳晕,挨在一起的两枚乳头被一根粗舌快速地来回扇打,撕扯,是不是用力一吮,似乎要吸出奶水一样。
夏寒口中的声音越发的甜腻,轻轻啃咬时,软得几乎要牵出丝。重了,又添上一抹湿漉漉的水汽,微微颤抖着,几乎听不出痛楚。
淫水再次滴落,打在叶片上的声音,像极了落雨的前奏。猎人眼神暗了暗,似乎抓到了什么诀窍。
他的手顺着小腹一路往下,大手包裹住嫩红的小肉茎,擦拭枪管般揉按撸动起来。
但夏寒定力不佳,只是稍稍揉搓几下,就抖着硬不起来的鸡巴射出一点少得可怜的清液。
狼耳无力耷拉着,尾巴也蔫蔫地贴着臀缝,被汗水和淫汁打湿,毛发一绺一绺的黏在一起。
又是一轮新的颤抖痉挛,难耐的狼尾在腿间轻轻摆动了两下,不断有水液顺着尾巴尖流下来。
一枝新芽从粗老的主干边上分支出来,一根幼嫩的枝干,还显出几分鬼鬼祟祟,直直往上长,针尖似的叶尖如同剔透的结晶,托着一滴宝石般的露珠。
它似乎在观察这只随着猎人动作或急或缓,不停款摆的雌性性器。
含羞的骚豆子藏在包皮的保护中,叶尖缓缓往上,将露珠轻柔盖在了骚豆子上后,便迅速缩了回去,一切都悄无声息。
这一点凉意对处于剧烈快感中的夏寒来说,根本微不足道,只感觉到了一点微末的痒意,甚至不如穴中虫孑爬咬似的剧烈酸痒,左右不过是摇晃下屁股就能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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