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的24孝男保姆(6/10)

    “唔……”柏禾没吐出来,像含棒棒糖一样吮着,也不去刻意触碰翕张的铃口。同时用手去抚慰下半截他含不到的柱身,手指灵活地拨过两个硕大的阴囊,揉捏搓动,极紧巧力。

    柏禾这辈子还没给男主口交过,但他上辈子做的不在少数,谈不上精通此道,总归还是懂点技巧的。

    权当赔罪吧。柏禾这样想着,张大嘴做了一个深喉,因为呼吸费劲他不敢含太深,只是努力舔吸着霍玄的龟头。

    霍玄的精液不比南宫玄好吃,甚至因为年纪比南宫玄大,雄性气息比之更甚。柏禾捂着胸口吐出满嘴浓精。

    呸呸,太难吃了,他这辈子都不想用嘴吃了!

    “唔!呜呜……”

    霍玄穿戴整齐侧躺在床上蠕动,眷恋的目光始终追随着柏禾的身影。他双手被手铐反拷在身后,双脚倒是没有被绑起来,但嘴上被套了口塞,合不拢的嘴含着小球,而小球的另一面却竖着一根两指粗一掌长的假阴茎。

    柏禾穿着贴身的冰丝白衬衫,他身材瘦弱,几乎没有胸肌,但乳肉被玩了许久,勉强有a,能将衬衫顶得凸出却不明显。

    霍玄一眼就能看到柏禾胸口凸起的两点,他有些馋了,他想舔。柏禾高兴的时候会允许他舔过全身,霍玄喜欢舔柏禾的批和奶子。

    柏禾的奶子就是被他嘬大的!

    这样的认知让霍玄的大脑无比兴奋,他开始分泌唾液,润湿了口塞,但达不到流口水的地步。

    柏禾脱了裤子,带着暧昧吻痕的嫩白长腿就这样展现在霍玄眼前。霍玄甚至还能在柏禾行走的过程中,看到他大腿内侧自己昨晚留下的牙印!

    太色了!

    霍玄的呼吸变得沉重,裤裆也被顶起不小的弧度。

    柏禾压根没管霍玄的反应,反正霍玄对他一直很有欲望,随时随地都能发情。不过他是主导者,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柏禾慢吞吞地走到霍玄脑袋边上,爬上床分开双腿跪坐在霍玄头顶,女穴正好对着霍玄的脸。

    被火辣辣的视线盯着看批,柏禾多少也有些感觉,但还达不到淌水的程度,最多就是有点湿。

    柏禾开始给自己揉批。这种事在霍玄没来之前,他经常给自己做。两指并拢搭在肉缝上揉动,缓缓上移,随后四指翘起,中指摁在阴蒂上来回拨动,稍稍带了点力度,然后再用中指一下又一下滑过禁闭的大阴唇,很快大阴唇分开,淫水润湿指尖。

    柏禾伸出一指探入阴道口,紧致的肉壁鲜嫩多汁,十分舒服。中指一送一抠,淫水便沿着掌心下滑了,随后又送入一指,两指齐入搅拌肉壁,淫水越流越多,晶莹的液体从白皙的腿间下滑。

    柏禾抽出手指的瞬间,银线拉丝坠在霍玄面颊,从嘴角一路划过眉尾。霍玄呼吸一重,仰首就想去触柏禾的穴。冰凉的玩具蹭过大腿内侧,冰得柏禾打了个激灵。

    “别乱动!”柏禾按住霍玄双肩呵斥了一声,将人摆正,直起腰对准了假阴茎坐了下去。

    粉红色的假鸡巴一歪就擦着柏禾的阴唇滑了过去,直挺挺戳在他大腿间。柏禾眨了眨眼,一手扶住柱身,一手剥开两片阴唇,扭着腰含入粗大的假龟头,再缓缓坐下。

    “唔……”高热的女穴吞下冰凉的鸡巴所产生的温差让柏禾闷哼出声。

    好冰啊……

    柏禾依稀想起假鸡巴有加热功能,但是他不经常用这个玩,一时间忘了。现在吞都吞了,只好算了。

    柏禾没有全部吃下,只吞了一半便开始抬腰律动。他将霍玄当作坐垫来骑乘,主要目的是为了羞辱霍玄。然而霍玄没有半分被羞辱的感觉,乌黑靓丽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直勾勾地盯着柏禾的粉批。

    粉嫩的女穴被粉色的鸡巴扩开,透明的汁水在肉浪中溅出,沿着柱身下淌。柏禾的动作稍微激烈一点,霍玄还能看到吐出性器的女穴短暂合不拢,水润润的小洞一翕一张,可爱又淫荡。

    “嗯、嗯唔……”柏禾有点累了,便双手摁在床上撑着双臂骑乘。

    霍玄鸡巴硬得快炸了,但是他不敢自己开锁,只能看着美色流下幸福又痛苦的眼泪。

    柏禾自己摇了一会就体力不支,动作缓下来了。霍玄立刻仰头用嘴含着假阴茎去戳柏禾的屄。

    “啊!”柏禾自己动只吞了一半,可现在霍玄帮他把另一半也捅了进去,直接顶到了柏禾浅窄的宫颈,柏禾直接被顶得一个激灵,腿软直接坐到了霍玄脸上。

    淫水浇了霍玄一脸,从口塞灌入他口腔,他却像久经干旱的旅人碰到甘露一般疯狂炫入,神情沉醉。

    柏禾表情不太好。可恶!明明都绑起来了这家伙怎么还使坏!他才是主导者!

    柏禾含着假阴茎扭了几下。可是假的就是假的,完全没有真鸡巴给力。尝过男主天赋异禀的床技,这种死物实在没办法满足柏禾的需求,还没男主的舌头有感觉,柏禾果断抬腰离开了假鸡巴。

    柏禾思考了一下,解开霍玄后脑勺上的带子,将湿濡的穴按在他脸上,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舔!”

    “好的主人!”霍玄狂喜,立刻配合地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舔过肉缝,拨开阴唇,钻入那柔软湿滑的穴里吸汁。

    这些时日的性爱,霍玄的舌技完全练出来了。吐着热气的软舌灵活又调皮,阴蒂、阴道、会阴一个不落,甚至还舔过菊蕊,嘬过阴囊,将柏禾舔得燥热难安,又酥又麻,还有些难以言喻的骚痒。

    “呃、嗯……”柏禾抿着唇,颊生桃红,神情有些迷醉,还有些欲求不满。

    多日的亵玩让柏禾本就敏感的身躯越发淫荡,需求也越来越高。但两人都不敢尽兴玩耍,甚至不敢真正交媾。哪怕柏禾给霍玄解了绑,不再禁锢他的行为,霍玄也不会进入柏禾的身体,因为柏禾根本吃不下。

    霍玄知道柏禾的需求越来越高,现在想不插入让柏禾高潮的难度也越来越大。他在开发柏禾的身体,总有一天柏禾能和他真正交合。事实上,霍玄还惦记柏禾的小屁眼,但他想慢慢来,等柏禾能先用前面接纳他的时候,他再去开发后面。

    霍玄越舔越深,重重捣了一下肉壁,狠狠嘬了一口。柏禾绷着腰潮吹了,他失了力倒在霍玄身边,眼眸半眯着,呼吸沉重却不急促。

    没发病。

    霍玄放下心来,脑袋拱到柏禾腿间,张口含住了那还在淌汁的小阴茎,一点一点将柏禾腿间的浊液舔干净,然后转头移向柏禾的胸腹。

    津液浸湿了冰丝衬衫,湿答答地贴在柏禾肚皮上,霍玄看得一阵口干舌燥,他恨不得从头到尾把柏禾舔一遍。他最是钟爱柏禾的奶子,便趁着柏禾神志尚未回笼的时间叼着乳头狠狠吮吸,把柏禾咬得低吟闷声。

    “呜……”柏禾眼睫颤动,眸光逐渐聚集。

    “主人、主人!可以解开吗?”霍玄激动地看向柏禾。以往的经验告诉他,柏禾爽完就轮到他爽了。

    柏禾看着霍玄期待的小眼神点了点头。他有点累了。柏禾躺在床上不太想动。

    霍玄知道柏禾进入贤者时间了,他不在乎。自己解了手铐曲起柏禾的右腿,鸡巴插在腿弯里开始律动。

    柏禾瞥了一眼没用钥匙就开了锁的霍玄。好家伙,一上头演都不演了,算了,权当没看见吧。

    柏禾闭上眼,来个眼不见为净。奈何霍玄根本不知休,用他腿撸了一发,还要拽着他手去撸。

    “睡觉!”柏禾一脸冷漠地抽回手侧身背对霍玄。不干不干,给霍玄撸一次,他手要酸好几天。

    柏禾从来没有限制过霍玄的自由,除了偶尔会把他拷在床上或是其他地方玩。可以说,霍玄在这栋别墅里是绝对自由的,柏禾也没说过不许霍玄出门,当然,霍玄只要出了大门,柏禾就再也不会回到这个地方。

    柏禾所有的房间都没上锁,笔记本的密码柏禾也当着霍玄的面输入过很多次。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霍玄都没有异常,就像柏禾饲养的金丝雀一样,乖乖和他扮演主人与禁脔的游戏。

    直到第六个月的某一天,柏禾发现书房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很轻微,也很还原。但柏禾依旧察觉到了。

    柏禾在心里叹了口气。既觉得理所当然,又难免有些失望。

    说不出来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心理。柏禾是为了霍玄才来到这个世界,他的任务就是辅助男主获得成功,走上人生巅峰。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男主的崛起而铺垫,他的势力也好,资产也罢,都是为了悄无声息地、合理地送给霍玄。

    霍玄主动,他应该高兴的。然而事实上,他却因为霍玄的小动作而感到难过。明知道对方是来卧底的,自己也是帮助他卧底的。可是,当霍玄真正开始背叛他的时候,他心里很不舒服。

    柏禾喜欢霍玄吗?他不知道,大概是比南宫玄要有好感的。因为霍玄在他面前很乖,柏禾无法拒绝一个费尽心思讨好他的人。

    柏禾走出书房,在阳台上找到了正在看书的霍玄,他抽走了霍玄手里的书,拉着霍玄进了房间,将霍玄摁在了床上,在霍玄惊讶的目光中脱掉了两人的衣服,坐到了霍玄的腰部。

    柏禾想在临走前疯狂一次。他这辈子的寿命快到头了。

    淌汁的小口呼出热气,随着柏禾的下腰缓缓绽开,慢慢吞下那傲人的巨物。柏禾终于吃到了霍玄的大鸡巴。茎身饱满火热,就像烈火灼烧他的心,将他四肢百骸全部浸满热意。

    柏禾在喘息。热气从他的口中呼出,进入霍玄的口腔,连带着柏禾的津液被他吞吃入腹,

    柏禾的穴很小,但近半年的扩张让他吞下霍玄的天赋异禀也不算特别困难。柏禾握着霍玄的手掌,慢慢地、缓缓地、一点一点吃下那肿胀的孽根。

    完全交合的瞬间,柏禾感受到了来自灵魂的震撼。柏禾想,果然,和男主交合他会很舒服,上辈子身体健康没感觉,这辈子先天不足感受更明显,如果男主有灵力的话,估计会更爽。

    某种意义上来说,大概类似于双修。但因为这个世界没有灵力,所以双修效果近于无。柏禾只会感觉舒服,并不能改善他的身体状况。

    霍玄被柏禾突如其来的求欢吓坏了。他本能地对心上人的撩拨生起欲念,但他不敢妄动,他怕自己失控弄伤了柏禾,更因为他卧底的身份而感到心虚。

    柏禾也不敢动作太大,只是骑在霍玄腰上扭腰,让粗壮的龟头不断磨着他的宫口。柏禾很喜欢宫交的滋味,他一点一点吞下更多肉柱,让霍玄的阴茎彻底进入他的身体,顶开他的宫颈,戳上他的子宫,把他柔软的肚皮顶得凸起。

    极致的酸涨转化成快感快速填充柏禾的身躯。柏禾长呼了一口气,眼角的泪花晶晶闪烁。他扭臀的幅度更大了些,炙热的性器在他体内驰骋、喷发,浓稠的精液射在他的宫壁上,激得他大股大股的喷水。

    柏禾惊了。霍玄没进去的时候,硬上个把小时完全不是问题,每次都差点把他大腿根磨秃噜皮,这次刚进去十分钟都不到,居然射了,他都没射呢,只是被宫交内射的快感带着潮吹了而已。

    里面真的有那么爽吗?柏禾摸着小腹好奇的想。

    然而柏禾不知道正是因为他一直吊着霍玄,第一次让霍玄尝到真正性交的滋味,霍玄才射那么快。

    柏禾压着腰磨了磨穴里的鸡巴,没过多久霍玄就又支棱起来了。然后柏禾体力不支了,心脏也开始隐隐作痛。

    这副身体太弱了。

    柏禾皱着眉摇了摇头,没有管,反而更加卖力去吞吃霍玄的性器。

    霍玄的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海底的黑曜石,又像是水洗过的紫葡萄,光彩又迷人。他张嘴想说些什么,柏禾俯下身堵住了他的嘴。

    柏禾暂时不想听霍玄说话,无论说什么。告白也好,道歉也罢,还是其他什么,都无所谓了。

    这次霍玄坚持的久了些,柏禾终于再次体会到男女性器官同时高潮的极致酸爽,尽管做完他腰软腿软子宫酸。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柏禾没病发。

    柏禾喘着粗气,恹恹地从霍玄身上滚下来,穴口大开,白浊滚滚流淌。柏禾不想管那些,他现在只想睡觉。霍玄懂事地抱起柏禾去清洗,再把柏禾放回被窝。

    柏禾休息好了以后,趁着霍玄在厨房给他煲汤的时间,在书房留了一封信就离开了。

    这一次柏禾不打算死在霍玄面前。他怕霍玄想不开,虽然霍玄从来没有说过喜欢他,但是他有种预感,如果霍玄亲眼看着他死的话,百分之九十九会跟他一起走。

    所以柏禾在信里写他去国外治病了。治病要很多钱,他要霍玄继承他的财产,管理他的产业,为他打工。他每年都会在他指定的银行卡里抽三分之一的存款,经过层层转移,最终分化捐给各家大小慈善机构。

    柏禾确实出国了,只是他兜兜转转找了个港湾,远航,海葬。

    霍玄找了柏禾很多年。

    尽管所有的人,包括宋叔都说柏禾已经死了,但他不信,他没看到尸体,他就不信。

    霍玄接手了柏禾的财产,以惊人的速度击败了柏禾的大哥二哥,成为黑老大最信任的心腹,随后蛰伏,一边给内应通风报信一边往上爬,直到他彻底掌控整个暗世界。

    三十年后,霍玄终于相信柏禾早已不在人世。

    其实霍玄清楚的知道柏禾在骗他,但他一直抱着柏禾给予他的最后一点希望。万一呢,万一柏禾能治好呢,万一柏禾会回来呢。

    霍玄不记恨柏禾骗他,因为他从一开始就在骗柏禾。他是带着目的去接近柏禾,故意让柏禾对他产生兴趣,然后陪柏禾玩游戏。

    事实上,柏禾并没有对他很过分。霍玄知道,那种游戏可以很侮辱人,可以毁灭一个人的自我,但柏禾没有,柏禾只是口头上让他喊主人,从来没有在精神上打压他、欺辱他。

    霍玄想,如果柏禾真的要驯服他,他是愿意的,他愿意一直待在柏禾的身边,做他的小狗,任他指使,由他玩弄。只要柏禾不离开,怎样都好。

    “元卿要辞官?”端坐在龙椅上的男人合上了手中的奏折,目光如炬,面无表情地望向跪在前方三米远的柏禾。

    “是。”柏禾手背贴地,额叩掌心,俯身下拜,“还请陛下恩准。”

    “元卿今年不过23,正是大好年华,为国效力之际,为何要辞官?”燕玄的语气毫无波澜,但脸色很是难看。

    他一个眼神,站在旁边的大太监带着宫人不动声色退下,并体贴地关上房门,只余下燕玄和柏禾君臣二人。

    柏禾趴在地上没有起身,因此没看到燕玄的脸色,更不知道宫人已经悄无声息退下。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当然是因为你看老子的目光越来越放肆了!如狼似虎的眼神恨不得直接吃了我,我还敢继续留下来吗!

    但是柏禾不能这么说,他怕直接挑明了,他今天走不出这个门。封建阶级害死人啊!

    这个世界的剧情就是很俗套的冷宫皇子逆袭文。

    柏禾吸取经验,特地没在燕玄悲惨的童年时期送温暖,而是选择在皇子们的夺嫡大戏快开始了才去接触燕玄,谁知道燕玄还是对他起了心思。

    柏禾真的搞不懂他对那个家伙到底有什么吸引力,怎么每一世都想睡他?

    现在燕玄已经在他全家的努力下当上皇帝了。前两年燕玄刚登上皇位,江山不稳不敢动他,现在燕玄羽翼渐丰,他再不走,就又要开启监禁py了。他又不傻,当然要跑路咯。

    柏禾这辈子身份很不错,系镇北大将军和郡主的嫡次子。

    他的郡主娘是燕玄祖父亲弟弟的小女儿,老王爷中年得女,颇为偏爱这个最小的女儿,老皇帝也宠爱这个侄女,导致他娘从小就是京城一霸。

    郡主从小不爱女工爱舞刀,十几岁就敢离家出走去边境杀敌,得亏遇到了他爹,彼时他爹还不是大将军,只是将军手底下的小斥候。

    经过一系列的你追我赶、同生共死,他爹娘总算修成正果,甚至他娘从边境回家的时候,肚子里已经揣了他大哥。

    当然,他爹也是世袭的武将子弟,攒够军功当上将军以后,才去王府求娶郡主,彼时他大哥都会走路了。老王爷气他害女儿未婚先孕,遭了那么多年闲话,拿着鞭子抽了一顿打出门去。他爹不气馁,跪在王府门前跪了三天三夜,后来还是老王妃心软,点了头,他爹这才抱到美人归。

    他娘是个彪悍的性子,一刻也闲不住,肚子里揣着柏禾都快生了,还要去抓马匪,然后,马匪是抓到了,柏禾也早产了。

    因为早产,柏禾出生的时候很虚弱,几度被太医诊断养不活。再加上柏禾身体结构特殊,是的,柏禾这辈子还是双性人。

    这个朝代并不是没有双儿,虽然少见,但也谈不上直接视为妖怪,只不过双儿一般都会沦为贵人的玩物。

    郡主娘一直认为是她的错,她没有给柏禾一个健康正常的身体,因此,对柏禾很是愧疚,把柏禾当眼珠子一样看护。

    郡主自幼就是皇家的宝贝,待遇比嫡公主还要好,出嫁以后,夫君也对她百依百顺,她偏爱的孩子自然也是被千娇万宠着。

    在元家,柏禾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怕柏禾说狗会写字,他爹娘都能逼着狗去学写字。

    所以,当柏禾说他想让燕玄当皇帝的时候,他爹娘连问都没问一声,马不停蹄就去准备了。短短五年时间,就把一个不受宠的冷宫皇子推上了帝位。

    柏禾毫不怀疑,如果他说他想当皇帝,他爹娘能造反送他上位。大哥受爹娘影响,对他也是宠爱无边,一点嫉妒之心都没有。

    柏禾珍爱这辈子的家人,他希望他们能有一个好的结局。

    帮助燕玄登基是他的任务,现在,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他该为自己、为父母、为大哥好好打算。

    元家是有从龙之功,不夸张的说,燕玄能当上皇帝,全靠元家支持。可自古皇帝羽翼丰满之际,便是卸磨杀驴之时。

    再加上燕玄看他的眼神已经越来越恐怖了,眼中的势在必得都不掩饰了。燕玄想得到他,必然要先把元家搞垮,否则元家不可能任由他成为帝王的娈宠。

    因此,柏禾不仅得自己辞官,还得劝说家人一起辞官。但他哥、他爹官职都比他高多了,他们一家不能同时退下来,那摆明了有问题,不仅皇帝不会放心,连百官都会怀疑他们一家是不是别有用心。

    所以,柏禾今日来辞官,是试探,也是真心的。问题是,他该以什么理由才能说服燕玄呢。

    “臣——自幼体弱,幼时常年卧病在床,后蒙太上皇怜惜,赐臣千年灵芝调养身体,臣这才有幸为陛下尽绵薄之力。”

    他这辈子倒没被天罚,体弱多病完全是被他娘造的。他娘觉得身体不好就要多运动,在他刚会走路的时候,就开始让他练武,他本来身体就不好,再加上高强度的训练,差点把他送走。

    体弱多病是真,太上皇赏千年灵芝也是真,但那玩意根本没用,是他动用神魂之力,把寿命压缩换了健康的身体。

    “然,近年来,臣日感疲倦,精神大不如前,实在是无力为陛下效力,还望陛下怜惜,允臣归家。”

    都这样说了,该放人了吧?

    “喔?元卿身体不适?可传过太医?”燕玄的语气不闻喜怒。

    这是不想让他走啊。

    柏禾直起腰身,低眉顺眼,乖巧回道:“传过了,太医说要静养,不宜操劳,不宜动怒。”

    别惹他生气,懂不?

    “是吗。”燕玄咬字很慢,像是在嘴里品味了许久才缓缓吐出,“既然如此,那元卿便在宫中静养着,方便太医问诊。”

    柏禾抬眸望去,燕玄的眼中一片火热,浓浓的爱欲灼得他浑身一颤,差点维持不住身形,几欲发抖。

    “朕,可离不得元卿呢……”燕玄笑着,咬字由重到轻,末了尾音上扬,硬生生吐出一股子暧昧的语调。

    惊得柏禾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卧槽!这家伙准备对他下手了!

    清雅幽静的栖云殿中,柏禾面无表情坐在黄花梨方桌前。桌上布满各色柏禾爱吃的佳肴,还放了几盘小巧精致的点心。

    柏禾看都没看一眼,一坐就是一下午。宫人没有打扰他,安安静静布完菜就退下了,也不走远,十步站一人,眼观鼻鼻观心,眼角余光却始终注视着柏禾。从宫人轻巧灵活的步伐就知道他们都是会武的。

    轩窗外已经从夕阳日暮到月上梢头,柏禾收回视线,垂下眼眸。

    看来是故意冷着他。

    燕玄推门而入,脱去锦袍,在太监的伺候下换上轻便远山墨黛纱衣,边走向柏禾边关心道:“怎么不吃?是不合心意吗?小顺子——”

    “陛下——!”柏禾高声打断,他抬眸望向燕玄,在燕玄势不可挡的炙热眸光里,所有的礼义廉耻、君子道义统统说不出口。

    因为没用,燕玄不在乎,道德绑架不了他。

    柏禾在心里叹了口气,他站起身,遥遥与燕玄行礼,“我与陛下做一夜夫妻,圆了陛下心愿,陛下放我出宫可好?”

    既然逃不了,那不如……掌握主动权!

    燕玄没说话,深邃的眸光在柏禾身上盘旋,看得柏禾如坐针毡。

    最后,燕玄轻笑一声,“好啊,都依夫人~”

    柏禾被燕玄这一声语调悠扬婉转的“夫人”叫得浑身发颤,鸡皮疙瘩掉了满地,自然而然错过了燕玄戏谑又玩味的目光。

    燕玄一挥手,婢女太监尽数退去,本就清雅的宫殿越发清冷起来。

    燕玄的身影在摇曳的烛火中逐步靠近,当燕玄伸出手时,柏禾的心蓦然收紧,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

    眼看柏禾避开,燕玄的脸色瞬间就沉下来了。

    “怎么?阿藜话刚出口便后悔了?”

    阿藜是柏禾的小名,因为他从小体弱,父母就给他取了个贱名,希望他能如同藜一般容易存活。

    说实话,柏禾不是后悔,而是紧张。

    虽然前几世也与那个灵魂交媾数次,但今生这个身子还是第一次,因为体弱,再加上身处古代,往日里也不曾自渎。

    男主又是天赋异禀的选手!

    柏禾是真的害怕死在床上。

    此刻,从燕玄身边侵袭过来的低气压更叫柏禾心惊胆战。

    得想办法安抚住燕玄,否则……遭罪的还得是他!

    柏禾心念一转,咬着唇故作柔软,“阿藜……怕疼……”

    柏禾本就生得貌美,又被教养得极好,翩翩公子,清冷如月。他往日在燕玄面前也是端方的,冷着脸一板一眼上诉公务,燕玄何时见过他这番娇弱模样!

    哪怕心知柏禾是装的,燕玄也被这样的柏禾迷了眼,哪还生气对方下意识的拒绝,只怪自己唐突美人了。

    燕玄喉结微滚,嗓音低哑,却还是耐着性子倒了两杯酒,递给柏禾,“既是夫妻,阿藜与我饮一杯合卺酒吧。”

    柏禾接过酒杯,眸光微闪,哪怕知晓燕玄可能会在酒里放些什么,他也只能喝。谁让他现在受制于人呢。

    柏禾勾着燕玄的臂膀一饮而尽。一杯酒下肚,食道与腹中皆灼起热意。

    柏禾本就不善饮酒,燕玄不用放什么,他便醉了三分,更别说添了药物的催情酒。不过片刻,柏禾便觉得浑身燥热难安,头晕目眩。

    燕玄拦腰接住晕乎乎的柏禾。

    宫中的情酒效果极佳,不过瞬息之间,柏禾已然醉态恒生,两颊染上淡淡的粉,向来沉稳冷静的眸微微散开,一副茫然无措的神情。

    燕玄事先吃过解药,本应无事,但抱着张着红唇低声喘息的柏禾,他的孽根涨得发疼。

    燕玄轻柔地将柏禾放在床榻上,去解被他自己抓散的绯色官袍。

    “嗯、热……”柏禾歪倒在软塌之上,红色的官袍被他扯开了胸襟,白色的纱织里衣便透了出来,隐隐露出几分白皙如瓷的肌肤。

    勾得燕玄心痒不已。

    “来,张臂,帮你脱掉。”燕玄抽出柏禾的腰带,放到一旁。

    高高在上的帝王伏低做小为人宽衣解带,那被伺候的人却嘟着嘴踢了两下腿,蹬掉靴子耍赖似的滚到床铺内侧,“不要——”

    柏禾的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但他脑海深处还记得不能被人看到自己异于常人的身体。

    阿娘说过,他双儿的身份被人发现,只能成为他人身下的娈宠!尤其像他这样接受过良好教育的世家公子,贵族就喜欢玩这样的,哪怕阿爹阿娘权势滔天,也护不住他!

    绯色的衣袍在软榻上散开,与柏禾墨色的发一起铺散开来。

    白色的里衣从燕玄的指尖滑过,燕玄望着柏禾的眼眸愈发深邃,眼底的欲望清晰可见。

    燕玄不知道柏禾在抗拒什么,他只知道,他已经是皇帝了,他想要的必须要得到!

    燕玄按住了不断滚动挣扎的柏禾,在柏禾的呜咽声里堵住了他的嘴,撕了他的衣袍,拽落了他的裤子。

    随后,燕玄发现了柏禾腿间的秘密。

    白皙细腻的大腿间,没有一丝杂毛的阴户漂亮得不可思议,小巧玲珑的肉茎软绵绵的耷在大腿内侧,而在两个两指粗的小圆球下,是一条粉色的肉缝,此刻正因为燕玄的揉按而吐出晶莹的汁水!

    “哈!阿藜可真叫为夫惊喜!”燕玄喜不自禁。

    燕玄作为国家的最高权力者,自然也见过关于双儿的记载,但他没想到柏禾居然是这种少之又少的存在!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封柏禾的儿子为太子,不用过继别人的孩子了!

    “呜、不……不要……”柏禾本能地合拢双腿,夹着腿扭动。

    燕玄眯起眼,掐住白皙的腿根大力分开,跪在柏禾的双腿间不让他并拢,粗粝的指头摩挲着小小的肉缝,将柏禾的小屄磨得通红。

    敏感的阴穴不断溢出淫液,不一会便将燕玄的指头浸湿。湿濡的小肉洞就像饥渴的小嘴般不断吞吃着燕玄的指腹,湿滑粘腻的手感让燕玄心痒不已。

    但那条肉缝实在是太小了,燕玄两根手指都插不进去,只能先进去一根。

    “唔!疼——!”柏禾弓了下腰,妄图避开手指的入侵,却被燕玄压着腿按住了。

    从未使用过的处子穴嫩得不可思议,也敏感得叫人诧异。只是被手指轻轻捅了两下,就如同发了大水般,淫水很快就把燕玄整个手掌都润湿了。

    粘腻的汁水中还夹杂着点点红墨,燕玄嘴角忍不住上扬,望向柏禾的目光更加温柔。

    虽然有点可惜没有用阴茎给柏禾破处,但没办法。柏禾那穴实在是太小了,若是强来,估计连龟头都卡不进去。

    燕玄中指微勾,沿着娇嫩的肉壁抠挖,大拇指则按着那隐藏在肉堆里的小阴蒂揉捏。

    未经人事的身子哪受的住这般逗弄,更何况双儿的身子本就比常人要敏感许多,柏禾呀了一声,达到了阴蒂高潮,阴道也骤然绞紧,涌出不少汁水。

    燕玄借机在湿滑的阴道里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并入,搅拌逗弄柔软的媚肉,同时开始小幅度抽插起来。

    “呜?呜嗯——不要、不要插了……要喷、呜呜要喷水了……!”

    柏禾双手紧紧拽着床下的被褥,双腿屈在床上,后腰绷直,被指尖的屁股都凌空了,两股颤颤。

    就算这辈子是第一次,但是前几世的经验告诉他,身体已经濒临高潮的边缘,再被玩下去他要潮吹了!

    燕玄一听柏禾还会喷水,当即眼睛一亮,手下的动作越发极速起来,两指狠狠扎进肉穴又快速撤离,不断激戳着阴穴。

    柏禾的阴道很浅,燕玄指尖再进一步就摸到了柔软无比的小肉块,那粗粝的指头在连续的抽插中越插越深,甚至浅浅地扎进了那宽窄的宫颈口。

    哪怕只有一点点,也不是初次承欢的身体能接受的。

    热、从身体内部散发出的热意,在四肢百骸中流窜,最终汇聚到下腹,在宫颈被触碰的瞬间噌得窜上脑海,轰一下炸开来。

    “啊啊啊……喷了喷了——”

    柏禾尖叫着喷了燕玄一手,随后重重地摔在床上,花穴抽搐着,淅淅沥沥地淌汁。

    燕玄趴到了柏禾腿间,埋头舔舐那不断外溢的汁水。那是一股带着木质香味的甜液,让燕玄着迷。

    他用双手扒开柏禾的大腿,将整个阴户都露了出来,软舌先把阴唇旁边的淫水舔舐干净,随后再插入那娇嫩的肉道里,搅拌媚肉,舔弄肉壁,吮吸淫汁,甚至用尖牙去轻轻地磕碰敏感的肉壁,让颤抖的阴道涌出更多的汁水。

    指奸和舌奸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体验。

    帝王的手指是粗糙的,但舌头又软又热,还很滑,怎么夹都夹不住,就像一条小蛇一样,在女穴里尽情游走,勾得柏禾淫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泄,身体内部却没有得到满足,满身燥热无处发泄。

    “呜——”柏禾曲起双腿夹住了燕玄的脑袋,他近乎是本能地挺腰将肉屄往燕玄嘴里送,想让燕玄进得更深些,止一止他那骚贱的穴痒。

    但舌头的长度是有限的,哪怕柏禾的阴道再浅,舌头都触碰不到那隐藏在深处的小宫颈,情欲加身的柏禾都快急哭了。

    “要、我要——插我……”

    泪眼朦胧的美人张着被吮吸到水润的红唇,低哑又甜腻的嗓音带着哭腔,诉说着浑身的求欲不满。

    燕玄脑子里轰得一声,阴茎涨得发疼,他也忍不住了,但是……

    燕玄将手指重新插进被他舔出小口的肉洞里。他玩了这么久,才堪堪插进三指。燕玄看着自个膨胀起来几乎有柏禾手腕粗的肉根犯了难。

    这要是强插,会撕裂的吧。

    燕玄自然舍不得乖巧又顺从的心上人受伤,他深吸了一口气,含住了柏禾软绵绵的小阴茎,开始给柏禾口交,同时三指插在柏禾的阴道里搅动扩张。

    “呃唔……鸡鸡好热……好软……”柏禾无意识地呻吟。

    说来也怪,刚才燕玄玩了那么久,柏禾的阴茎并没有什么反应,这会儿燕玄刚含进去,吮吸了一口,软趴趴的鸡巴就变硬了。

    燕玄顿时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柏禾对他硬不了呢,原来是没找对方法。

    事实上,柏禾这辈子因为体弱多病,两套生殖器官都没发育好,虽然功能齐全,但都非常小,他的阴茎也只比天阉长一点点,甚至还没燕玄中指长。

    不过燕玄不会嫌弃他,反而觉得柏禾这样非常可爱。

    柏禾自己也不会在意就是了,反正这也不是他的本体,他最多也就用一段时间罢了。

    男性生殖器在人柔软的口腔中逐步膨大,最终顶到燕玄的喉腔里。燕玄非但没有半分不喜,甚至给柏禾做了几次深喉,用柔软的喉肉压迫肉茎,逼出稠白的精液。

    果如燕玄所料,柏禾的精液也带着淡淡香甜。燕玄有些惊讶柏禾的与众不同,但一想柏禾是书中记载的少之又少的双儿,一切又似乎合理起来。

    柏禾的阴囊也很小,精液储存不多,射了一次浓精后,就不太能硬了,燕玄怎么舔、怎么吮吸都是处在半硬状态。

    万幸,经历男性高潮的时候,柏禾也因为燕玄锲而不舍的指奸被送上了女性高潮,柏禾这下子是彻底瘫软了,浑身上下就像是浸在水里一般,香汗淋漓,淫水肆流。

    燕玄也终于插进了四根手指。

    原本一指大的粉嫩小肉缝被插成了嫣红色的肉洞,在燕玄手指离开的瞬间,能够清楚地看到合不拢的小肉洞内部盈着一滩晶莹的水液,那饥渴的媚肉如同海葵一般吮吸紧绞,迫切渴望着吞咽什么。

    燕玄扶着涨到发紫的大龟头对准了蠕缩的小肉洞,慢慢顶了进去。

    “啊、啊啊——好大好张……呜呜好疼、小屄要坏了……”

    炙热的大肉棒一点一点拉扯着屄肉,贯穿身体的滋味让柏禾忍不住痛呼。他扭着腰、蹬腿试图逃离。

    燕玄哪能让他得逞,当即捞起柏禾的双腿,托起他的屁股,按着柏禾的臀将他的穴往自己的鸡巴上按,同时挺腰重重顶了进去。

    同时还不忘附身轻吻柏禾,安抚道:“不会的,不会把阿藜肏坏的,等会就不疼了,忍一下好吗?”

    如果燕玄没有顶那么一下,柏禾是想信他的,毕竟燕玄的语气真的很温柔。

    可是!燕玄嘴上说着不会肏坏他,却不管不顾顶到了他的宫颈口!大龟头重重撞上娇嫩的软肉,直接把柏禾插得浑身乱颤,绷着腿潮吹了。

    高潮中的阴道绞得太紧了,燕玄被夹得生疼,同时也有一股子射精的欲望,但燕玄忍住了。

    燕玄低头一看,鸡巴才进了一半,柏禾却已经泪眼朦胧,呜咽不成语。

    柏禾漂亮的脸颊红艳艳的,狭长的眼尾染着绯色,泪珠镶嵌着,要落不落,红润的唇微微张合,低浅的呻吟从喉间喘出,落在燕玄耳中,便是最好的催情音。

    更何况身下那口湿润高热的阴穴还在不断紧缩!

    真真是要了命了。

    燕玄叹了口气,双膝跪在床上,单手托起柏禾的屁股,将柏禾摆成了肩膀靠在床榻上,下半身凌空的姿势,就着插进一半阴茎浅浅地顶弄起来。

    “呜哇!太深了——”柏禾一声惊呼,整个人像是刚下锅的虾一样跳了起来,却被燕玄死死地摁住腰身肏进更深处。

    不断遭受开垦的肉道被磨得火热,酸麻的快感中带着点点刺痛,柏禾不用看就知道他的小嫩屄已经被肏肿了。

    柏禾知道他的逼肯定会肿,但是没想到这么快!燕玄这才刚进去没插两下,甚至还没全部进入。

    可是他有什么办法呢,这副身子实在是太娇弱了,压根就不经玩,若是要让燕玄尽兴,他怕是得死在床上。

    柏禾摁着高潮多次导致隐隐发酸的小腹,半睁着漂亮的大眼睛,用甜腻腻的嗓音向燕玄撒娇,“疼、好疼……陛下、阿藜好疼……”

    “错了。今夜没有陛下,只有阿藜的夫君。”燕玄板起脸,掐着柏禾的肉臀,重重往里一顶,正好卡进柔嫩多汁的小口里!

    柏禾猛地睁大双眼,哆哆嗦嗦地潮吹,过多的淫汁在燕玄抽出性器的瞬间挤出肉道,然而还没喷涌而出,又被燕玄的大龟头重新顶了回去,流入那微微张开的小口里。

    淫水倒流回子宫,那肿胀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凿着脆弱又敏感的小口,妄图进入更隐秘的花园,逼得柏禾两股止不住的打颤,淫水喷涌而出,又被大肉棒全部堵进阴道里。

    柏禾双手紧紧拽着身下的床褥,白皙的手背上青筋尽显,他不断摇着头呻吟,额间的薄汗汇聚,沿着颊骨滴入枕头中,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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