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的24孝男保姆(7/10)

    双脚不着地的姿势让柏禾被迫夹住了燕玄的腰身,于是,燕玄便能托着他的臀进得更深。

    圆润的臀被迫撞在燕玄的胯上,然后被压扁、撞红。燕玄一边揉着柏禾的臀,一边捧着他的臀将他的穴往自己胯下撞。

    柏禾能够清晰的感知到阴茎顶撞柔嫩宫口的力度,那磨人的大龟头总想钻入他娇小的子宫里,用滚烫的精液浇灌他的宫腔。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柏禾这副身子是实打实的初次承欢,且之前从未被开发过,哪能第一次就能宫交。所以,燕玄现在的行为只能让柏禾倍受折磨。

    “呜嗯~太深了呜呜……陛下、呃呜!夫君……呜呜夫君饶了我吧,别顶了呜——要进到小子宫里了呜呜呜,进不去的,好疼,夫君阿藜好疼——”柏禾实在是受不住了,呜呜咽咽和燕玄哭诉求饶。

    燕玄眯起眼,眸光转沉。他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是谁教他的小阿藜说骚话的呢?

    柏禾的种种反应都不像是第一次交媾,可是,他又确确实实是第一次——连处子血都有。

    莫非……

    燕玄的注意力移到了柏禾的后庭,因为女穴被大力抽插而拉扯到肠肉的菊穴也早就湿了,只不过因为尚未开发,还不会流汁。

    但即便如此,柏禾的肠道也是柔软嫩滑的。于是,燕玄托着柏禾臀部的手掌往上,大拇指按进蠕缩的后穴里时,被紧致的菊穴紧紧包裹住指腹,无比柔顺地吮吸起来,压根不需要主人的同意。

    燕玄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如果不是柏禾的身体天生淫贱,那只能说明,柏禾被调教过了!

    这样的认知让燕玄无法接受,只要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燕玄就嫉妒地发狂,怒血喷张,想要将柏禾压在身下,肏到流汁射尿,把他身上的每一个洞都射爆,让精液坠满他的躯体,再掐着他的脖子问他,到底是谁把他肏开了?!

    “呜、唔唔——”柏禾惊恐地望着面容狰狞地燕玄,双手死死扣住燕玄掐在他脖子上的手腕处,不断扒拉燕玄的虎口。

    他不想被掐死!

    柏禾不知道燕玄突然发了什么疯,以往他对南宫玄或是霍玄撒娇,几乎是百求百应,就算在床上,也会轻柔一些,生怕弄疼了他,为什么燕玄会发疯,露出那么可怕的表情,就像是想掐死他一样。

    濒死的窒息感让柏禾的身体极度敏锐,柏禾的身子抖如筛,却一点也不耽误燕玄肏他的屄,不断被开凿的宫口在主人窒息的快感中终于松口。

    于是燕玄如愿以偿地挤进入了那娇小的子宫,蛋大的龟头一下子就堵满了发育不完全的小子宫,那惊人吸附力与娇嫩的触感让燕玄抖着腰射了出来。

    不断喷射在子宫壁上的精液震得柏禾潮吹连连,整个阴户都绞紧了颤抖不止。还没拳头大的小子宫被男人腥臭的浓精灌满、撑大,将柏禾的腹部到撑出一个不小的弧度。

    燕玄清醒过来地时候,柏禾已经进气少出气多,软绵绵地瘫在床上,捂着脖颈不断咳嗽,下身更是一片狼藉,还没燕玄巴掌大的小腹微鼓着,雌穴怒张着猩红的肉洞,源源不断地吐出浓稠的白浊,将柏禾身下的床褥浸湿。

    燕玄曲起柏禾的腿,露出粉嫩的菊穴,下淌的精水混合物流过穴口,被微微翕张的穴口吞了一点进去。

    粉花白蕊,整个场景淫靡至极。

    燕玄不出意外的硬了。

    同时,他有一个猜想需要去验证。他相信柏禾的女穴没有被人碰过,但他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给柏禾后穴开苞的男人。

    粗粝的手指沾了淫水按着颤缩的褶皱进入后庭。

    柏禾猛地睁开双眸,整个身子都害怕地发抖,嘶哑的嗓艰难地吐字:“不、不要……我、我会死的……”

    柏禾已经高潮了数不清多少次,整张床上都是他的淫水,他都快缺水了,怎么也不可能撑过第二轮的奸淫!女穴与后庭同时开苞对他这副柔弱的身子来说真的超负荷了!

    “不会。”燕玄笃定道,他朝着外间朗声,“来人,上药汤!”

    很快,就有宫人端着一碗温热的汤水过来,燕玄接过,抬手挥退了宫人,随后扶着柏禾就要喂他。

    柏禾不敢置信地望向燕玄。他没想到燕玄准备这么充分,随时都准备给他喂参汤续命。

    是的,燕玄给他喝的就是加了各种续命良药的参汤。

    冰凉的碗沿怼到了嘴边,散发着难闻药味的褐色汤药就像是女巫的毒药,娇贵的柏禾自然不肯喝。

    一方面他不想喝苦药,另一方面他怕他喝了药,燕玄彻底放开来,把他操死在床上。

    就算要死,这种死法也让柏禾无法接受!

    燕玄眯起眼,直接搂起浑身无力的柏禾,掐着他的下颚硬生生往里灌了半碗。

    “唔、呜呜……咳、咳唔!”

    受伤的喉道又干又涩,浓郁的药苦味在味蕾间弥漫开来,柏禾几番干呕,连咳带呛吐了大半。

    燕玄垂眸,望向捂着胸口趴在床沿上剧烈咳嗽的柏禾。

    失了遮挡,白皙细嫩的脖颈上的指印便暴露了出来,因着主人的喘咳,青筋尽显的细颈越发柔软,似乎再用力一些,就能将人掐死。

    燕玄沉眸,压下心底隐隐的不忍,重新叫了一碗药汤,这次他不再强灌了,而是自己含了一口,拉起柏禾吻了上去,嘴对嘴渡了过去。

    他陪阿藜一起苦!

    可惜,柏禾一点也不心动燕玄的体贴,只觉得燕玄是个专门克他的神经病!

    “呜、不呜呜……”柏禾被燕玄死死搂在怀里,艰难地摇头。

    然后柏禾被摁住了后脑勺,被迫喝了一碗苦苦的药汤,虽说在柏禾挣扎的过程中以及燕玄没忍住用舌头侵略柏禾口腔的行为下,燕玄也喝了不少,但加起来,柏禾也喝到了一碗的份量,燕玄这才放开柏禾。

    柏禾整个人都被苦蔫了,整张小脸皱在一起,满脸写着不高兴。但不可否认的是,药汤确实很有效果,原先连动弹都吃力的柏禾这会儿都能推搡燕玄了。

    “你走开!”

    燕玄捉住了柏禾的手腕,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亲了亲柏禾的小脸,“阿藜有精神了?那我们继续吧?”

    “不不不不不——”柏禾惊恐摇头。虽然精力恢复了不少,但身体依旧疲倦,甚至因为精神上的恢复导致身体上的倦怠更加清晰。

    被肏肿的花穴火辣辣的疼,被过度开垦的小子宫酸得要命,满满当当的精液坠得他又难受又涨疼。

    燕玄才不管柏禾接受还是拒绝,他想要的一定要得到!

    燕玄直接掐着柏禾的腰,抬高他的屁股,挺腰肏进了还在淌浊液的女穴里!

    “呜哇!”

    柏禾被他重重一顶,微鼓的小腹都被顶出了大龟头的形状,疼得柏禾眼泪夺眶而出。

    张着杏子大小的肉洞一下子又被插满了。大龟头轻而易举地破开方才插了半天的宫颈口,顶进堆满精液的子宫,戳上敏感的子宫壁,随后就着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开始大力抽动。

    “呜嗯……太快了、呜……疼、阿藜好疼……啊呜?肚子、肚子要被肏破了呜呜呜……”

    燕玄刚才一顶进子宫就射了,谈不上尽兴,这回自然要好好开发一下柏禾的宫腔,他还要柏禾给他生儿子呢!

    柔嫩多汁的宫腔又湿又热,还不断喷出淫水浇在龟头上,爽得燕玄欲仙欲死,哪还记得他原先是想给柏禾后穴开苞的,当即掐着柏禾的双腿大力抽插起来,次次都顶进最深处,把柏禾的小肚子顶得凸出一块,然后握着柏禾的手,用柏禾的掌心隔着肚皮去抚摸骇人的龟头。

    “呜呜呜……要破了!肚子要破了呜呜……”

    柏禾摸着肚皮上翘起的大鸡巴整个人都吓死了,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穴里的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喷,如同失禁一般。但有大肉棒的阻挡,导致淫水无法外流,又通通被性器顶回了子宫,于是柏禾的肚子越来越大,很快就有孕初般大小。

    燕玄摸着柏禾鼓起的腹部,神情温柔,动作却凶残地像一只没有感情只知道交媾的野兽。大肏大合间,没有丝毫留情,插得红肉外翻,几欲滴血。

    “阿藜、阿藜……我要射了……”燕玄覆在柏禾的身上喘着粗气。

    柏禾被肏得连话都说不出了,他感觉浑身上下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了,阴道和子宫早已抽搐到麻木,快感与刺痛交织,不断拉扯着他支离破碎的理智。

    “啊啊啊——”

    过多的精液喷射击打在敏感的子宫宫壁上,激得柏禾拱起身子发出致命的尖叫,在冗长的极致高潮后,柏禾重重摔在床上,双眸紧闭,呼吸微弱。

    燕玄抽出性器的时候,浓稠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李子大小的肉洞,如同飞泉一般喷涌而出。

    燕玄被这淫靡的场景惊到了,但是很快,那淫泉便小了许多,随后变成溪流缓缓流淌。

    燕玄眯起眼,抬手覆住柏禾鼓起的腹部,一压,白浊瞬间喷涌如泉。

    然而柏禾却发出了痛苦的哭喊,燕玄一惊,默默收回了手,复又放到了柏禾鼓起的小腹处缓缓揉按,同时两指掰着逐渐合拢的肉屄,让过多的精液多排出一些。

    燕玄没有忘记他的目的,于是他将柏禾翻身,改成屁股朝上的侧趴姿势,目光转移到了柏禾的后庭处。

    粉嫩的小菊穴因女穴的持续高潮一缩一颤,就像是目睹了女穴遭受非人侵犯后害怕得颤抖一样,极大地满足了燕玄变态的心理。

    当燕玄将整根手指捅进入,发现柔软湿濡的肠道比女穴还要紧致的时候,他终于放下心来。

    看来他的阿藜就是天生淫荡。

    不过,正好,他能满足柏禾。燕玄挺着依旧昂扬的性器满意地笑了。

    原先只是湿濡的肠道很快就被手指捅出了肠液,粘腻湿滑,与女穴也不差多少了,这让燕玄惊奇不已。

    书上曾道双儿就是天生欠插的淫贱物,无需调教就已然是天生尤物,所做开发便可欲仙欲死。燕玄今日算是明白书中意了。

    只可惜他的阿藜身子娇弱,今夜这一遭怕是得修养许久了。再加上,若是想要柏禾心甘情愿与他交欢,怕是难之又难。

    燕玄心中微微遗憾,也正是心知许久碰不了柏禾,今夜才如此疯狂。

    不再多想,燕玄就着肠液的润滑两指并入,高热的肠道无师自通般紧紧吮吸着他的指节,谄媚般绞紧、蠕动。

    燕玄只要一想到性器插进去该有多舒爽,肉棒就硬得发疼。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分指拓开肠肉,一点一点又挤进一根手指,摸索着肉壁抠挖。

    “呜!”也不知燕玄抠到了哪里,柏禾突然颤抖了一下,发出了轻颤的低吟。

    燕玄微愣,试探着又触了触那点小小的软肉,柏禾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甚至连腰都塌了下去。

    “不、不要……”

    柏禾终于有了反应,燕玄自然而然将柏禾的拒绝当做情趣,掰过柏禾的小脸与他接吻。

    柏禾浑身上下都酸软无比,就连牙齿都没了咬合的力气,只能被迫吞咽燕玄的津液,被他亲得呼吸困难。

    而在柏禾沉沦在燕玄的吻里时,后穴已经被奸诈的燕玄撑入了四指,短时间被迫开发到极致的肉穴泛着涨疼,柏禾哼了两声,还没来得及说话,硬邦邦的大肉棒就一点一点挤了进去。

    柏禾紧闭的眼皮微颤,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落,滴入枕头里。

    柏禾的四肢柔软无力,根本撑不住。于是燕玄搂着柏禾的腰,让他侧躺在床上后入。

    火热的巨物破开肠肉硬生生挤进不属于它的地方,狠狠地将其侵犯、占有,让男人的后穴对它俯首称臣,为它绽放,成为另一个性器官。

    “呜、呜嗯……”

    柏禾的哭声已经很浅很低弱了,燕玄自然也是怜惜他的,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更何况他都进去了!

    燕玄狠了狠心,重重一顶,将剩余的小半根全部撞了进去,狠狠碾着柏禾的前列腺顶上结肠!

    柏禾的敏感点很浅,连手指都能摸到,更别说粗长的大肉棒了。过重过快的顶弄让柏禾一下子就达到了前列腺高潮,但他已然叫不出声,只能张着小嘴浑身乱颤,津液沿着嘴角流淌,原本半硬的小阴茎也在前列腺高潮的快感下挺立。

    燕玄发现了这一点,当即握住了柏禾的肉棒开始撸动,同时配合着挺腰的频率抽送自己的肉根。

    粗壮的性器将肠道的褶肉完全撑开,摩挲甬道的快感比花穴还要激烈,更何况时时刻刻遭受碾压的前列腺还在不断刺激着柏禾,柏禾很快就在燕玄手里颤颤巍巍地射了出来。

    也不知道是被撸射的,还是被肏射的,也可能两者都有。

    这让燕玄更加惊奇——柏禾被口交和肏屁股都会硬,但是被肏女穴不会。这是不是说明,肏后面让柏禾更爽?

    燕玄想归想,动作是一点都没停,高潮中的肠道紧得不可思议,燕玄得两手抓着柏禾臀,借力才能抽插的顺利。燕玄抽出性器的时候,甚至会扯出一小节柔软的猩红肠肉。

    噼噼啪啪的击打声比燕玄肏柏禾女穴时的声音还要大,不可否认,燕玄也觉得柏禾的屁股真的很好肏,虽然不比女穴会喷水,但实在是太会吸了,爽得燕玄找不着南北。

    柏禾呜呜咽咽地流着口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燕玄短时间内也顾不上他,只知道按着柏禾的后腰不断大肏大合。

    “阿藜……阿藜、阿藜……为我生个太子好不好?”

    燕玄趴在柏禾的背上,沿着柏禾的肩膀一路下滑,摸到柏禾的手腕扣住,贴着他的耳廓重声喘息。

    柏禾被燕玄压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一肚子的精液遭受挤压,直接从他阴道口喷射出去,后穴还在不断遭受侵犯,前列腺屡屡遭受压迫所带来的快感直接击溃了柏禾的理智,他哆哆嗦嗦地达到了多重高潮,头一歪,整个人直接昏死过去。

    燕玄得不到柏禾回应也不恼,反正他也有心里预期——柏禾能主动开口与他做一夜夫妻,都已经是高出预料了。

    若是柏禾知道,他想日日夜夜与柏禾做夫妻,柏禾大概会骂他痴心妄想的吧。

    不过没有关系,他自有方法应对。

    燕玄自信满满地捉起柏禾的手腕亲了亲他的脉搏,加速捣干高热湿润的肠道,再一次深入后射出滚滚的浓精。

    热气氤氲的温泉里,赤身裸体的柏禾被燕玄抱在怀里靠在池壁上。

    先前交欢时燕玄并没有将柏禾的衣物全部脱下,因此柏禾现在上半身是完好无损的状态,只有胸口腰间有些许被衣带拽拉的痕迹。

    然而他的下体却是一片狼藉。两朵猩红的肉花外绽,艳丽的花蕊不断吐出一股股白色汁液,浸在与腰齐平的水里,随后被流动的温泉水稀释、冲刷、消失不见。

    还没燕玄中指长的小阴茎无精打采地耷拉在腿间,腿根内侧同样的艳丽的绯色,整个阴户与肉臀都高高肿起,显然是被玩弄的很了。

    然而,在烟雾缭绕的温泉里,柏禾这副上半身清纯完好下半身惨遭蹂躏的模样让燕玄更加性致昂扬——他想将柏禾浑身上下都用精液冲刷,每一寸肌肤都打上自己的烙印。

    燕玄单手握住柏禾的酥胸,捏着粉嫩的乳粒揉捏拉扯。小小的乳肉一手可握,不比寻常男子大多少,但是却极为柔软,而且奶头也确实比正常男子要稍大一些。

    燕玄想去尝一尝那柔软的小奶尖,于是他附身叼住了奶头,尖牙咬着奶孔吮吸啃食。燕玄突然有种想要品尝柏禾乳汁的想法——双儿能生孩子的话,应该也会出奶吧?

    只要一想到柏禾在他身下颤抖着上下齐喷,白色的奶汁溅射到他脸上,淫荡的骚穴饥渴地吞着他的精液,整个场景淫靡至极,光想想燕玄就能硬得鸡巴生疼。

    柏禾的头靠在燕玄肩颊骨处,双眸紧闭,茂密的眼睫毛微微颤抖着,显然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只是在这种情景下,他还是装晕更好些。

    只是……燕玄越来越过分,不仅叼着他的奶子吸咬,在他乳房上留下一个个牙印,火热的性器直挺挺地戳在他的大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甚至偶尔还会撞到他肿得老高的菊穴。

    每被撞一下,酸胀到尖锐的刺痛都柏禾想要尖叫出来,他死死咬着下唇,五指成拳捏得极紧,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燕玄就像是找了一个新鲜的玩具一样,不断玩弄着柏禾的身体,比较着柏禾与常人的不同。

    当然,燕玄没忘了带柏禾来泡温泉的目的——帮柏禾清洗身体。

    燕玄两指插入那红肿不堪的女穴里,分指一搅,大团的浓精就从肉缝间滚落出来。燕玄浅浅抽插,引出更多精液。

    “呜……”

    手指突如其来的入侵让柏禾没忍住叫出了声,酸胀的双腿也微微并拢。

    被摩擦到红肿的女穴轻轻一碰就疼得要命,柏禾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更要命的是,他的身体实在是太淫荡了!都被玩成这样了,一插又出水。

    大股的浓精被淫水裹挟着流出阴道口,霍玄见此,指尖往里一送,分指扩开阴道。

    温热的泉水快速涌入红肿的甬道,饱受摧残的肉壁被热水一泡,又疼又酸,柏禾鼻头一酸,眼泪扑簌簌地流。

    “呜嗯……疼……”

    “别哭、阿藜别哭……马上给你上药,很快就不疼了,乖啊。”

    柏禾歪倒在池壁上紧皱着眉头,低吟落泪的模样可叫燕玄心疼坏了,可是不弄出来,柏禾会更难受的呀!

    燕玄只好更加轻柔地去挤压柏禾微鼓的小腹——甬道内的精液已经被清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被他射进柏禾子宫里的精液了。

    可是小小的宫口已经关闭,光靠挤压是没办法将子宫里的精液排出去的,反而因为燕玄的挤压,柏禾遭受压迫的后穴也喷出了不少精液。

    燕玄犯了难,他的手指倒是能碰到柏禾的宫口,但娇嫩多汁的宫颈太滑了,他没办法用手指捅进去,相比起来,菊穴倒是更容易清洗一些。

    燕玄亲了亲柏禾沾满泪痕的脸颊,一手搂着柏禾的后腰,一手捂着柏禾的小腹,商量式地提议:“要不,我们不洗了?过段时间会自己流出来的。”

    柏禾闻言,眼皮再重也艰难睁开,一双漂亮的眸子泪光闪闪,满满当当的委屈看得燕玄心都碎了。

    “要洗。”短短的两个字几乎用尽了柏禾所有的力气。

    燕玄拗不过他,只得同意。但现在这个局面只能借助外物来清洗了。掌握强权的帝王一声令下,顷刻之间,便有宫人毕恭毕敬地将他所要之物送了过来。

    银制的长柄小汤勺本是用于制作特殊的膳食,此刻变成了燕玄亵玩柏禾的器具。

    “呜嗯!好冰……”

    冰凉的物什陡然侵入酸痛的女穴,冰冰凉凉的触感给红肿的肉道别样的刺激,柏禾一声低吟,淫肉绞着汤勺又淌出不少汁水。

    燕玄两指分开紧绞的女穴,从杏子大小的阴道口往里窥去,可以瞧见嫣红的肉道上挂着点点白浊,此刻正如海葵一般不断蠕动,紧紧咬着外来物不松口,而指甲大小的小汤勺底部竟已积出了一勺子淫汁!

    实在是太淫荡了!

    毫无疑问,燕玄被这样的场景刺激地鸡巴生疼,他非常想按着柏禾,操烂那口淫荡的骚穴!

    但看着柏禾脸色惨白泫然欲泣的模样,燕玄又止不住的心软。罢了,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燕玄握着长柄将银勺戳上紧闭的宫口,将那团小软肉戳得往里凹去。

    “啊啊……不要、子宫被插到了呜呜……好酸、呃呜……又要喷了啊啊啊……”

    刚经历过激烈情事的身子敏感得要命,阴道被灌入细微的凉风都能叫柏禾高潮,更别说宫颈遭受银器的压迫了,柏禾直接绷着腿潮吹了。

    于是,燕玄亲眼目睹了小小的宫颈翕张出小口,喷出精水混合物。燕玄见缝插针将汤勺顶部捣了进去,也看不清子宫内部的情况,燕玄只能凭着感觉在里面重重一搅,挖了一勺子精液快速抽出宫口!

    燕玄不知轻重的一下正好撞在柏禾娇嫩的子宫壁上,而小小的银勺在抽出时被紧绞的宫颈肉咬得太紧,燕玄带了些力道才抽出来,险些将柏禾的宫颈软肉扯出来!

    “啊啊啊啊啊——”

    尖锐的酸胀快感翻涌而上,柏禾只觉得脑子钝疼的厉害,随后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整个人就像浮在云端一样。

    他整张脸呈现出不正常的艳红,额间布满了细汗,被吮到红润的小嘴微微张着,粉嫩嫩的小舌尖半吐不吐的搭在唇珠上,眼白上翻,俨然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柏禾双腿大开,不断抽搐的女穴像发了大水一般喷汁如泉,压根不需要燕玄帮忙清洗,打开宫口后,隐藏在子宫里的精液被接连不断的潮吹冲了出来,柏禾的腹部已经恢复平坦。

    等花穴喷涌的泉水变成细流,那粘稠的混合液体也变成清莹的透明汁水,燕玄丢了银勺,用绸布擦了擦仍在抽搐的阴户。

    柏禾的花穴似乎被玩坏了,一碰就出水,怎么也擦不干,燕玄没法,只好就这样给柏禾上药。

    湿热的阴穴实在是太敏感了,燕玄沾满药膏的指尖刚塞进去,还没抹两下,淫水便将药膏尽数融化,在水流的冲刷下缓缓流出。

    燕玄有些头疼,内服的药刚才已经给柏禾喝过了,再喝也没多大用处,更别说柏禾现在这副样子根本喝不进去。

    燕玄想了想,取了两根两指粗一指长的玉势,在外部涂了一圈药膏,慢慢塞进柏禾的女穴和后穴里,随后用器具卡住不让他的淫穴吐出玉势。

    初次承欢便是那样激烈的交合,就算在行房的过程中喝了补药,柏禾柔弱的身体也吃不消那般高强度的连续高潮,他累坏了。这一睡便睡到了第三天的中午。

    柏禾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华贵精美的不似家中物件的床梁,迟钝的大脑慢慢运行,他慢慢想起了他去辞官,然后被燕玄拦下,关在宫殿里压在床上狂干的场景。

    柏禾蹙眉。所以……他现在还在皇宫?

    柏禾一张嘴,干涩的喉咙完全发不出声。柏禾这才发现,不动的时候还好,一动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叫嚣着酸胀无力,活像是被抽筋拔骨后重装了一般,柏禾疼得鼻头一酸。

    他几辈子加起来何时吃过这种苦?!

    该死的燕玄!他一定不会让燕玄好过!

    “啊……”

    柏禾试图制造一些动静,引人过来。只是他没想到,他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燕玄。

    只见燕玄那厮端着一碗浅褐色的汤药走了过来,他看到柏禾睁着眼的瞬间眼眸都亮了不少。然而柏禾却臭着一张脸,看燕玄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

    燕玄也不在意柏禾甩脸色给他看,或者说他早有心理准备,毕竟柏禾被他玩得太惨了,生气也是应该的。

    “来,喝了药,再睡一觉,就不会难受了。”燕玄将柏禾扶起,让他躺在自己怀里,重新端起药碗,用汤勺喂柏禾喝药。

    柏禾鼻尖微动,他闻出了不少熟悉的药味,大多数都是给他补身体的,但还有些他闻不出来。

    虽然知道燕玄不会让他死,但谁知道那个狗男人会不会放什么让自己离不开他的东西。

    于是他皱着眉,一脸不善地盯着面前的汤药,“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燕玄深色的眼眸划过柏禾狐疑的脸色,他神色不变,神情柔和,语气温柔地压根不像刚强迫过柏禾的暴徒,“你今早才退了热,身子还虚着,我多放了些安神的药,想让你多睡会。”

    “我发热了?”

    “嗯,所以阿藜得乖乖喝药,然后好好睡一觉,才能很快好起来。”

    燕玄说得极其认真,柏禾点了点头。

    是了,那种强度的交欢,他就是正常状态都会不舒服,更何况他这副身子骨还娇气的很,发烧完全是基操,没烧死实在是太可惜了。

    柏禾有点遗憾地瘪了瘪嘴。他的身体太疲倦了,发胀的大脑运作得很是缓慢,轻而易举就信了燕玄的鬼话,乖乖喝了药躺下,闭上眼睡了过去。

    燕玄并没有立刻离开,他摸着柏禾略显苍白的小脸,俯身亲了亲,深色的瞳孔里划过一抹血色,再望向柏禾时又变得温柔深情,“阿藜,等你醒来就再没有人能阻止我们在一起了。”

    柏禾这一睡又是三天,等他苏醒的时候,身体确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除了走路还有一点点腿软以外。

    只是这次苏醒没有看到燕玄,柏禾觉得奇怪,便自己起身走出了房门。

    因为官袍上次被燕玄撕烂了,所以柏禾只穿了一身素白的里衣。他刚踏出房门,就有小太监咚一声跪到了他面前,吓了柏禾一跳。

    “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奴婢不知娘娘苏醒……”

    “等等、你叫我什么?你看不出来我是男人?!”柏禾被小太监的称呼雷得五雷轰顶,他忍不住呵断小太监。

    “大人!大人恕罪!”小太监立刻匍匐在地,瑟瑟发抖,一副害怕到极点的模样。

    柏禾瞬间就无语了。他还没说什么呢……搞得好像他很可怕一样……

    柏禾哪里知道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燕玄如同脱了绳的恶犬一样逮着谁都要狠狠咬下两口肉,尤其他宫里伺候的这些宫人们,燕玄要求柏禾宫里的这些人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伺候这位睡美人。

    柏禾宫门口的花蔫了一株,燕玄都要以柏禾苏醒后看到蔫花会影响心情为由把养花的宫女杖责两下,导致这些小太监很是害怕柏禾生气。

    “是谁惹我们阿藜生气了?”

    燕玄穿着深玄色的常服走了进来,看到只穿了身形单薄的柏禾愣了一下,当即一脚踹在跪在柏禾面前的小太监背上,将人踹趴了出去。

    “该死!你们是怎么伺候主子的!就让主子这样出门?!”

    燕玄一声怒喝,他身后立刻咚咚咚跪了一排人。

    “够了。”柏禾没兴趣看燕玄大耍帝王威风,“让他们都下去吧,我不喜欢这么多人站在旁边。”

    “好。”燕玄对着柏禾笑盈盈地应声,随后转头对着宫人们怒呵,“没听到吗?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奴婢告退。”

    乌泱泱的人群立刻退去,燕玄贴身的大太监还贴心地给他们关上了外间的房门。

    见宫人都退下,柏禾一点也不给这位帝王面子,立刻板起脸来问道:“陛下既已得偿所愿,何时放我归家去?”

    “阿藜昏睡多日,想来定是饿了吧,来人!传膳——”

    “陛下!你昨晚……”柏禾高声打断燕玄,想到他不知睡了几天,便停顿了一下,复道:“你之前答应我的——”

    燕玄摸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边向柏禾走去,边笑道:“朕答应了什么?之前不是元二公子思慕于朕、主动献身吗?”

    “燕玄!你——”柏禾猛地睁大双眸。他没想到燕玄居然说话不算数!

    “大胆!君主名讳你也敢直呼,这便是镇北将军府的教养吗?朕没治你一个不敬主上、魅惑主上的罪名,还留你在身边伺候,已是仁慈至极,你不要不知好歹!”

    燕玄一番抢白训斥给柏禾直接说懵了。这家伙是不打算博他好感了?直接走强取豪夺的戏码了?就不怕他不配合吗?

    “燕玄,你当真如此一意孤行?”柏禾没忍住,问道:“你就不怕留不住我吗?”

    燕玄却丝毫不慌,笑眯眯道:“你若是伤了、残了,你伤在何处,朕便派人在你父兄身上双倍还之。你若是死了,便叫你元氏九族为你陪葬!”

    柏禾脸色大变。操,这货把他全家都控制住了!难怪啊,难怪敢跟他硬碰硬了……

    柏禾突然有点心悸,他深吸了一口气,皮笑肉不笑道:“……陛下好计策。”

    燕玄也笑,他上前握住柏禾的手,深情款款道:“阿藜,你最是知我心意,你若是好好待我,我必保你元氏昌荣百年!”

    柏禾扯了扯嘴角,心道:老子对你还不够好吗?金钱、兵权、皇位都给你了,人都差点被你操没了,还要老子怎样待你才叫好啊?!

    “陛下……陛下,我不辞官了,柏禾愿意白日为君分忧,晚间再伺候陛下,日日夜夜与君一处……”

    柏禾觉得现在这个局势对他很不妙啊,他不能只待在后宫里……他需要权力,起码得能护住家人!

    燕玄很享受柏禾的卖乖讨好,不过他并没有同意,反而拍了拍柏禾的手背,一副为柏禾着想的模样说道:“你身子娇弱,朕怎可让你那般劳累。你呀,就安心待在这里好生将养着。”

    “等你为朕诞下皇儿,朕便将孩子记下皇后名下,封为太子,待我们百年之后,新帝登基,你元氏一族的荣光还有着呢!”

    燕玄开始给柏禾画大饼,更准确的说,这是燕玄经过深思熟虑后准备实施的方案。

    与无数的帝王一样,燕玄为了平衡前朝,后宫里也是纳了些妃子的,甚至皇后还是柏禾父亲亲自为他挑选的世家女,只是他从未碰过那些女人罢了。

    柏禾却如遭晴天霹雳,他甩开了燕玄的手,不敢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你要我给你生孩子?还要把我的孩子抱去给别人养?”

    燕玄微微皱眉,“你若是舍不得,想要亲自扶养皇儿也未尝不可,只是得等些时日,待我谋划一番,悄悄送走那王氏女,便扶你做皇后,只是如此这般就得委屈柏禾以女子之身出现在众人眼前……”

    “够了!若还想你的江山坐的稳固,就不要打王氏女的主意!我也不愿做你的皇后,你不必费心了!”柏禾简直被燕玄气笑了。这贱人想得还挺美的嘞!

    燕玄只当柏禾体贴,处处为他着想,当即感动得不行,“柏禾果然是最最为朕思虑之人。我知道,你是不介意名分的人,我也就在名分上委屈你些,我发誓那些女子我都没碰过!我也绝不会碰她们!我是干净的柏禾,你不要嫌弃我……”

    柏禾懒得和他掰扯,听着燕玄的表白心里一阵阵反胃,忍着没吐出来,只是翻了个白眼,随后便躺回了床上。

    “我乏了,陛下自去吧。”

    燕玄也不恼,想着要想柏禾接受还得一段时间,左右也不急于一时,便叮嘱柏禾好好休息,等他处理完政务再来看柏禾。

    柏禾懒得理他,直接闭上眼睛装睡,很快就真的睡着了。

    自从被困后柏禾不哭也不闹,仅有两次提出想见家人被燕玄拒绝以后,也不再提,每天按时吃饭喝药,除了吃的少睡得多以外,一切正常。

    当然,面对燕玄的亲近与讨好,柏禾向来没什么好脸色,却也不会过激地摔东西骂人,往往与燕玄待在一起没多久就以身体疲倦借口休息赶人,就算被强迫后也不会寻死觅活,清醒后也没太大反应。

    燕玄发现柏禾一开始总是不乐意,但真做了,柏禾淫荡的身体又会主动配合以后,燕玄痛并快乐着每每将强奸变成合奸。只不过柏禾身体不好,做一次要休息好几天,因此他们做的频率并不高。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个月,燕玄一方面享受着时时刻刻能看到乖顺的心上人,虽然柏禾不太搭理他,但也没有怨恨他的意思,他说上十句,柏禾还是能理他两句的。

    但燕玄心中始终隐隐不安,他觉得柏禾不该是这般逆来顺受的性子,他很怕柏禾此刻在他面前表现的都是假象,准备等他放松警惕以后给他来招狠的。

    因此,柏禾的宫殿里虽然摆件奢华,但没有任何尖锐之物,莫说匕首剪刀,就连方桌的边边角角都包了好几层绸布。同时,燕玄缠柏禾缠得更紧了,除了朝会,燕玄一直待在柏禾的宫殿里,就连处理政务都是在偏殿里完成。

    若是柏禾知道燕玄所想,一定翻着白眼说一声:想太多。

    柏禾不反抗单纯是因为没必要。又不是没肏过,何必矫情,再说燕玄伺候得他挺爽的,就是这个破身子不经玩,没爽多久就得晕。

    再一个就是柏禾心知自己活不了多久,没必要闹得太难看,何况他爹娘大哥还在燕玄手里。虽然知道燕玄不会直接杀了他爹娘大哥,但他若是闹起来,燕玄舍不得对他动手,必然会拿他家人出气。

    燕玄又是柏禾的任务目标,柏禾不仅不可能动手杀了他,还要帮他功成名就,柏禾是真的憋屈。

    但谁叫他欠那个大傻逼一场命劫呢!

    柏禾也有想直接告诉燕玄,他这样自己是不会爱上他的时候,但想了想柏禾还是什么都没说。

    还是那句话,他这辈子没几天就到头了,被燕玄折腾一次就少几天寿命,日子数都数的过来了,柏禾不想折腾了,爱咋咋地吧,只要燕玄不发疯,不拿他家人开刀就行。

    只是宫里的日子非常无聊,柏禾什么也不用做,每天就吃吃睡睡。燕玄不让他见外人,殿中的宫人们又不敢和他说话,柏禾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但他又不太乐意搭理燕玄,燕玄那傻逼是真的烦人,一个早朝想了他十二次还要特意告知他一声,那傻逼又不肯让他重回朝堂,柏禾能说什么,翻了个白眼就不理燕玄了。

    “阿藜……你理理我好不好?”燕玄跪在柏禾床头,伸手想要触碰柏禾的肩膀,但又快速放下手,似乎知晓柏禾不喜他触碰,整个人显得格外小心翼翼。

    柏禾背对着燕玄侧躺着床上,发出一声重重的鼻音,没说话。

    “阿藜、阿藜,你和我说说话吧,你别什么都憋在心里……”燕玄的声音很是低沉,他的心情更为沉重。

    柏禾在宫里得到了最好的照顾,前半个月还好,好吃好喝供养着还胖了几斤,然而近几日却日渐消瘦,胃口越来越小,昏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有时候甚至一整天连床都不下。小脸瘦了一圈,苍白无力的模样让燕玄看得心惊胆战,他很怕柏禾会随时离他而去。

    但是御医都说柏禾的身体没什么大问题,体弱是胎里带的旧疾,没法治,只能静养着。最后御医们统一结论,一致认为柏禾是心有郁结,导致身体欠佳。简单来说就是心病,他们治不了。

    燕玄一听,心瞬间沉下去了。他没想到柏禾不哭不闹,搁这儿等着他呢!

    他当然知道柏禾最想要的是自由,但要让他放柏禾离开,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柏禾自然也晓得燕玄不可能放他走,所以,他是真没什么想和燕玄说的。他想要的,燕玄都不可能满足他,他说了也是白费口舌,说不定还会激发矛盾。

    “我没什么想说的。”柏禾被烦的没办法了,叹了口气,翻过身望着燕玄,无悲无喜的开口,“我乏了,陛下自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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