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的24孝男保姆(8/10)
燕玄听到这句话就跟应激反应似的脸抽搐了一下。每每柏禾和他说不到两句话就用这句话赶他走!
“不!我不走,除非你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不满的,怎样才能让你放下心结,安安心心和我在一起!”
柏禾看着莫名激动的燕玄很是无语,张了张嘴,最终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没什么不满的,陛下待阿藜极好,阿藜很是感激陛下,只是身子薄弱,有些困了。”
“可是你今天一直在睡!”燕玄脱口而出,想了想又觉得不妥,又柔声哄道,“你总这样躺着也不成事,许是越睡越困呢,不如起身,我陪你走走……”
“哦?陛下说的走走是指——在这宫殿里?还是走到外间的院子门口?”柏禾皮笑肉不笑。
燕玄唇瓣挪动,没发声。他想,若是他一直被关在一个地方,他也会郁郁寡欢。
“让你出去……”燕玄哑着声,几乎是从喉咙中挤出来的几句话,“只要不离开皇宫,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朕会派人跟着你,不会让不长眼的人打扰你的雅兴……”
柏禾眼皮微跳,他看着精致的床雕打断了燕玄,“不必了,就这样吧。”
柏禾哪里想在后宫中晃悠,他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在燕玄的后宫中?妃子?侍君?娈宠?
那些被刻意忽视的东西,一旦他踏出这个被保护的严严实实的宫殿,就会全部进入耳中,到那时,他才会真的抑郁。
更何况柏禾也不想见燕玄后宫的那些妃子们。倒不是吃醋,而是实在没脸,堂堂正三品侍郎不当,没品没级的跟皇帝媾和……
当然,燕玄不是没提过给他分位,但柏禾拒绝了。柏禾不想以女人的身份进燕玄的后宫,更不愿意以元二公子的身份进后宫,这样想来,还是就这样保持原样吧。
“但是你不开心,你待在朕的身边不开心。”燕玄一针见血。
“嗯,我不开心,但你不会放我走,所以啊,别折腾了,我就是累了,你让我多睡会行不行。”
柏禾真的是怕了燕玄了,这傻逼心里没点数吗?真以为他的药那么牛逼哄哄,能当续命仙丹使呢?柏禾现在还活着,完全是因为他用神魂转化修补了这副身体的生机。
换句话说,他用寿命换健康,生机消耗的多了,身体虚弱、感觉疲倦是正常的,若是燕玄不折腾他,他还能多活两年,若是燕玄夜夜拉着他寻欢作乐,不出半年,他就得寄。
至于心情不好,那天天被关着,唯一一个能说说话的人聊不到两句就要跟他上床,然后把他操晕,他心情能好才有鬼了!
所以他才说,这傻逼是真的不会追人,尤其这货还专制的很,算了,重开吧,这种男人,柏禾连调教的欲望都没有。
因为柏禾闷闷不乐,燕玄为讨他欢心,在民间收罗了不少小玩意送给柏禾,其中不乏不少淫具,最后都被用到了柏禾身上。但柏禾还是被吸引了注意力,看燕玄稍微顺眼了些,也给了燕玄几天好脸色。
这下燕玄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大门,突然开窍柏禾就是待在后宫太无聊了,便开始想方设法讨好柏禾。这次燕玄误打误撞走对了路,两人自此进入短暂的蜜月期。
此刻,柏禾身穿月白色雪纱衣,俯在案桌前作画。他仅用一根青玉簪束发,墨发如瀑,与层层叠叠却轻薄如纱的衣袍相映,衬得柏禾越发仙姿卓越,清冷如月。
燕玄进门时看到的便是柏禾一脸认真作画的场景,不禁看痴了。
这才是那个风姿卓绝的贵公子!
一如当年初见。
燕玄除了心动,更是情动。
面对这样皎皎如月的优雅贵公子,燕玄还有一股不可言说的破坏欲与征服欲,他要让柏禾雌伏在他胯下,敞着腿让他操到津液肆流,淫水飞溅,骚穴怎么也合不拢的模样!
于是燕玄走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了柏禾,蹭着柏禾的脊背深情呼唤,“阿藜!”
沉醉在画作中的柏禾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手一抖,墨汁铺在画中央,直接毁了整幅画。
柏禾不悦皱眉,但抱住他乱蹭的人不用想便知是那个傻逼狗皇帝。
柏禾还没来得及开口,下身的衣袍就被撩了起来,圆润的肉臀被人捏在手中把玩,狰狞的巨物顶在他大腿根部来回研磨。柏禾脸色一白,刚想出声拒绝,后背一重,那不知轻重的人就压了上来,将他顶的往前一扑,双手撑在桌面上才堪堪维持住身形。
柏禾脚跟虚抬,双手撑在桌面上,被迫塌腰翘臀,粉嫩嫩的菊穴紧闭,一根由红线绑着的小银环从花蕊中吐出——那是燕玄早起出门时塞在他穴里的串珠。
串珠有五颗,颗颗饱满圆润,约两指粗细,由特制的红绳串在一起。因为是蜜蜡打磨,所以不算重,放在里面也没有太大不适感,只是走路时偶尔会摩擦到。
柏禾没有自己抽出来,或者说,燕玄在他身上放的东西如果不是太难受到他接受不了,柏禾也不会乱动。主要是燕玄是个皇帝,时代背景搁在这儿,柏禾不打算挑战君权,让他的家人买单。
燕玄见柏禾还塞着串珠,瞬间心情大好,拇指扣着粉色的褶皱,让小蕊微微吐出晶莹的肠液,“阿藜的小屁穴淌水了,是想吃大肉棒了吗?”
“……”柏禾真想砰砰给他两拳。但是他不能,好气啊。
经过多次交媾的肠道早已被调教成了另一个性交器官,轻而易举就吞下了燕玄撩拨的手指。燕玄将小银环待在食指上,然后两指并入顶着串珠往高热湿滑的肠道里推。
不大不小的珠子被挨在一起推到深处,银环卡进肉里,在敏感的肉壁上剐蹭,陡然触到前列腺,刺骨的酥麻由下而上、自内而外蔓延开来,柏禾情不自禁地一抖,再好的修养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别、太深了……嗯唔、顶到了……!”
柏禾扭着屁股躲避,燕玄一笑,指腹揉了揉那点小软肉,随后猛地抽出手指!
“啊啊——屁股!屁股要被扯坏了!”
一颗颗沾满淫水的串珠骤然被扯出粉嫩的穴口,排出的快感让柏禾尖叫连连,身前的小阴茎一下子就挺了起来,将他轻薄的雪纱衣顶得凸起。而那粉嫩红润的穴口正翕张着吐出透明的肠液,像是在迫切渴求什么。
燕玄心念一动,一手掐着柏禾的腰,一手扶着性器一杆入洞,直捣黄龙,粗壮的肉根一下子全捣进湿热的后穴里,直接顶到肠道深处的结肠口!
“啊啊啊啊——全部进去了!好大好热!呜嗯、陛下的龙根要把阿藜的骚屁眼捅穿了呜呜……”柏禾被这一下顶得显得失魂,直接趴在桌子上,翘着屁股放声浪叫起来。
“乖阿藜,叫得真好听……饿坏了吧,朕这就好好疼你……”燕玄显然很满意柏禾淫荡的叫声,他按着柏禾的腰就开始大肏大合操干起来。
塞了一上午串珠的肠道湿热的不像话,比柏禾的小嘴还会吸,缠得燕玄性欲大盛,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疯狂捣干。
这一刻,性致上头的燕玄已经忘了柏禾身子娇弱,他一把拽住柏禾的高马尾,如同骑马一样骑在柏禾身上,边操他的屁穴,边逼迫柏禾抬头与其接吻。
“啊……别拉头发,好疼!”柏禾被拽得生疼,眼泪一下子就飙了出来,同时身体也绷得极紧。一时间头皮上的刺痛都超过了下身被肏干的疼痛与欢愉,他反手拉住发尾,腰塌得极深,头不断往后仰。
“嘶——”燕玄被柏禾夹得鸡巴硬到爆炸,显得没射出来,于是他松开了柏禾的头发,“好好,不扯阿藜的头发,阿藜放松些、太紧了,朕都动不了了……”
燕玄一边吻着柏禾的后背脊骨,一边用手掀开他的衣领,钻入他胸口捏住他的左乳把玩揉捏,将那在他日日夜夜努力下揉大的乳肉握住挤压。
“呜呜……不要、不要掐阿藜的小奶子……好痛、哈啊……屁股、鸡巴太深了,阿藜的屁股要被肏开花了呜呜……”
柏禾边哭边叫,哆哆嗦嗦地抖着腿,肠道被操得啪啪作响,不断分泌的肠液如同淫泉一般流淌,被激烈的捣干操成白沫粘黏到燕玄的性器上,臀肉也被燕玄的胯骨撞得生疼。
与此同时,空虚的女穴深处更是瘙痒难耐,淫水一股一股的流,然而始终紧绞着空气,习惯被捅穿撑爆的小子宫更是饥渴难耐,迫切地渴望大鸡巴的顶弄。
往日里燕玄总是会先喂饱他的花穴,把他的小子宫用精液撑得鼓鼓囊囊的,才会去操他的屁眼,但今天燕玄居然只玩他后面,一点也不碰他前面,甚至连他的鸡鸡都没碰,柏禾突然觉得很委屈。
尤其是后穴里强干的大鸡巴都快把肠肉捣烂了,而女穴馋得直流口水,这一前一后的对比太过明显,柏禾一方面因为前列腺高潮而分外舒爽,一方面又因为饥渴的女穴而感到寂寞,最后,柏禾只好自己颤巍巍地去摸他的小阴蒂。
“阿藜不乖哦~”
燕玄发现了柏禾的小动作,微微勾唇,一把按住柏禾的后背把他压在桌子,手臂环过柏禾的侧腰,抓住了他的小手,扔到一旁,不轻不重地抬掌扇了一下他的小阴蒂。
“啊!疼!”
脆弱的阴蒂哪能遭受成年男人巴掌的击打,哪怕只是轻微的打击,对于正处在性交过程中极度敏感的柏禾来说都是重击。
“屁股要被肏烂了?但是小屄想吃鸡巴了?阿藜是在怪朕冷落了你的小屄吗——?”
燕玄两指掐着被抽到高涨的小阴蒂一拧,尖锐的疼痛在燕玄蛮横的抽插中化作快感,热意翻腾的小腹一阵抽搐,直接把柏禾送上了身前身后多重高潮。
“啊啊啊啊——去了去了,阿藜喷了呜呜……”
不仅前后两口淫穴绞着媚肉喷出淫汁,就连小阴茎也一抖一抖地射出不少精液落在画上,将墨色的山水画沾染了点点白浊。
柏禾趴在画上,纤细的身体抽搐着。他胸口纯白的雪纱沾染了墨汁与精液的混合物,就连他的脸上也沾了些许墨痕,而下身更是一片狼藉,留有掌印的肉臀、微微发红的胯骨,以及不断淌汁的腿根。
燕玄眯起眼,一手捞起柏禾的左腿,掐着他的脚踝绕过身前,就着下体相连的部位将柏禾翻了个身,然后一手摁住柏禾的胯骨狠狠撞了进去,直把肠肉操得软烂外翻。
“啊啊啊——好爽……呜哇!阿藜要被大肉棒操死了,好深呜呜……顶到肚子里面去了呜呜……”
性器在肉穴里旋转一周所产生的剧烈快感让柏禾尖叫着再次喷出大股淫水,射不出精液的小阴茎顶部溢出了不少清色的液体,也不知是尿液还是前列腺液。
柏禾仰躺在桌面上,雪白色的纱衣要落不落的坠在肩头,胸口衣襟外翻,微鼓的乳肉白嫩嫩的露在外面,微红的乳晕上还有清晰的牙印。
他双腿大开,湿漉漉的大阴唇掀在外面,翕张的小肉缝如同粉嫩嫩的蚌肉一般吐着汁水,后穴则被深色的大肉棒插到嫣红,像是最妖媚的妓女一般不断吞吐着狰狞的性器。
柏禾一只脚架在燕玄肩头,身体在燕玄的耸动下不断摇曳,他只能撑着手腕死死抓住桌角,才勉强稳住身形。
燕玄左手覆在柏禾的下腹部轻轻挤压他的膀胱,故意挺腰用鸡巴在柔媚的肉穴里旋转碾压他的前列腺,同时右手拨弄他的小阴蒂磨他的批。
“啊呜……肚子好涨、呃啊……想尿……呜呜屁股好爽……唔嗯嗯……小屄也好舒服,陛下、陛下快一点肏阿藜,肏死骚阿藜呜呜……”
疯狂的快感密密麻麻席卷而来,爽得柏禾尖叫连连,小腹绷得极紧,然而他才高潮的身体离再次高潮还有一段距离,卡在半山腰上不上不下难受得要命,柏禾本能地向燕玄寻求帮助,希望燕玄再用力操他,给予他更深层的刺激。
燕玄很喜欢柏禾被他肏哭的模样,清冷如月的贵公子在他身下变成一个只知道张着腿求肏的荡妇,这是何等绝妙的场景!
“好好,朕这就肏阿藜,干烂阿藜的屁穴,阿藜不是想尿吗,那朕把阿藜干到失禁好不好?”
燕玄压着柏禾的长腿抱着他的腰再次发力,刚抽出大半根便重重顶回去,将那紧缠的媚肉拉扯的进进出出。除此之外,燕玄不断用手挤压柏禾的膀胱。
柏禾的阴囊很小,储存的精液有限,射一次精得缓好久,燕玄在某次把柏禾操到连续高潮到失禁以后,就爱上了把柏禾操到射尿的滋味。
多次高潮的肉穴软得不可思议,又湿又热,还会吸,尤其是柏禾失禁时不受控制蠕缩的媚肉能直接把燕玄吸射出来。
“呜啊!好憋、呜呜不要压了……要尿了要尿了,呜呜骚阿藜要尿出来了!”
激烈的抽插运动所带来的快感与膀胱被不停挤压所带来的酸胀感让柏禾抽搐着蹬了两下腿,死死抓住卓角,弓着腰达到了又酸爽又痛苦的极致高潮。
小阴茎一挺一挺的,顶端与阴道口一起喷出淅淅沥沥的透明汁水,浇在燕玄的腹部也落在自己身上,将身下的画卷彻底浸湿。
柏禾失了力,躺在桌面上微微张着小嘴,眼白上翻,整个身子还在抽搐。
燕玄抽出性器的时候,合不拢的菊穴透着杏子大小的洞,红肿的肠肉翕张着,慢慢越缩越小,然而却在某个蠕缩的瞬间吐出一股浓精,白浊坠在红肉里,整个场景分外淫靡。
燕玄看得鸡巴又硬了,他的视线在柏禾不断淌汁的女穴口与肠肉外翻的菊穴来回徘徊,最终轻柔地摸了摸柏禾的小腹,拿起一旁的串珠重新塞回柏禾的后穴里。
柏禾的呼吸还没有平稳,神志也不太清醒,在燕玄往菊穴里塞串珠的时候呜呜咽咽的闷哼着。燕玄亲了亲柏禾的小脸,将柏禾往上抱了抱,把他双腿完全拉开,露出屁股底下早已被淫水打湿的墨迹。
柏禾本来作的是一副月下墨梅图,而今墨汁沾在柏禾身上,衣服、胸乳、大腿处处都有。
柏禾总算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摆成了这种羞耻的姿势,当即又不高兴了,挣扎着就要下去,却被燕玄按住了。
“别生气,朕帮你添几笔,保证还你一副完美的画作。”
“……”干!浇了淫水、尿液还有精液的图,他还好意思要吗!马上就烧掉!
“我不要了,你放我下去。”柏禾冷着脸说道。
然而他刚经历过多次高潮的脸上还是满满的春情,眼尾不画而妖,两腮不点而粉,珠唇红润秀气,就算板着脸,也像个假正经的小妖精,勾得燕玄心猿意马,情难自禁。
于是燕玄按住柏禾又是一剂深吻,只把柏禾吻得呜咽不成语,呼吸凌乱,方寸大乱。
“你干嘛!我不要了……都肿了……”柏禾缩了缩腰,肠道里的串珠随着他的动作碰撞挤压,碾到肿胀的前列腺,柏禾当即软了腰,推着燕玄的胸膛越说越小声,眼珠蓄在眼眶里,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嗯,今天不做了。”燕玄亲了亲柏禾的脸颊,“但为夫帮阿藜作画,不要拒绝好吗?”
柏禾垂眸,扯了扯嘴角,“你要画就画,把我放这里干嘛?不碍事吗?放我下去。”
柏禾蹬腿就要往下跳,燕玄一把抱住柏禾的腰,“不碍事不碍事,阿藜在上面与为夫共同作画。”
“……?”柏禾疑惑歪头,他指了指自己双腿大开,腿间淫水肆流的模样,“我这样?你确定你能安心作画?”
“可以。”燕玄微微一笑,两指插进柏禾阴道里搅拌淫汁。
突然被指奸的快感惹得柏禾情不自禁媚叫几声,随后捂住小嘴瞪他。燕玄却觉得这样的柏禾实在是太可爱了,没忍住点着他的敏感处捣了两下。
这回柏禾直接变了脸,小脸又爬满了情色,眼眸也变得迷离起来,连声音都变了调。不知廉耻的媚肉紧紧吮吸着燕玄的手指,淫水从燕玄的指缝间流淌,汇聚到掌心聚集。
燕玄笑着将掌心的淫水抹到柏禾白嫩嫩的腿根处,“好阿藜,知道墨干了为夫君寻水呢。”
“啊?”柏禾被他这话说懵了,不解地望向燕玄。
燕玄轻笑一声,取过一支还没用过的羊毫笔,柔顺的笔尖在柏禾水润的阴户上刷了两下,猛地钻入阴道中搅拌淫汁。柔软的细毛扎进敏感的肉道中拨弄着肉壁,在肉壁上涂抹,好似书写着什么文字一般。
“唔?!”柏禾单手撑桌,一手捧着小腹一阵抽搐,一股淫水冲出阴道口,滴在宣纸上。
燕玄立刻取过另一只沾过墨的毛笔沾了柏禾腿间的湿濡在他大腿上作画,白嫩嫩的腿根被墨色侵染。燕玄没有写字,只是画了几朵墨梅,然而落在柏禾眼中,这副场景与燕玄在他腿上写正字也没什么差别了!
“你、你……怎么可以!用、用那个放进去!还、还要在我身上……”柏禾又气又急,虽然这辈子的燕玄不懂,但是从头到尾都拥有记忆的柏禾只觉得燕玄在羞辱他!
南宫玄那个变态都没这样对他!
“怎么?阿藜这不是很喜欢吗?瞧瞧,小穴吃得多欢。”燕玄握着笔杆往里探去,轻而易举就触到柏禾低浅的宫颈口,细长的软毛扎在宫口刺激地柏禾又吹出不少淫水,就像漏尿一样。
被大鸡巴操尿也就算了,被毛笔操到高潮算怎么回事?!
清醒状态的柏禾羞耻心爆棚,又委屈又生气,捂着隐隐发酸的小腹直接哭了出来,“呜哇!不要了不要了,你拿出去!”
“嗯?难道说毛笔太细了,小屄咬不住,那多给阿藜塞几支好不好?”燕玄笑着又抓过一把干净的羊毫笔,一根接一根塞进泥泞的女穴里,不多时便塞了五根,将娇嫩的花穴塞得满满当当。
“不要——快拿出去!”
柏禾开始挣扎,沾了墨汁的大腿晃动,媚肉蠕动着吐出小节毛病,然后被燕玄捏着笔杆挨个插了回去。
红肉含着深色木制的笔杆进进出出,细密的快感与瘙痒不断在女穴中堆积,柔软的细毛总是若有若无的剐蹭到稚嫩的宫口,带给柏禾尖锐的快感。
“呜——”
柏禾悲鸣一声,捧着小腹抽搐着攀顶,埋在穴里的羊毫笔都被积赞多时喷涌而出的淫水冲了出来,最远的一支被弹到了地上。
燕玄亲眼目睹了肉花翕张绽放,淫水喷涌的盛景,他不紧不慢地趴回柏禾腿间含住他的阴唇,孜孜不倦地吮吸女穴里的花蜜。长舌一舔,便是半嘴的蜜汁。
燕玄一边伸手揉着柏禾翘起的小阴核,延长他的快感,同时伸指摸到他的股缝,食指勾着银环慢慢拉出肠道里的串珠。
“啊……舌头、舌头肏进去了呜,噢噢……屁股、屁股又被肏开了……呀呀——又要去了——!”
前两颗串珠燕玄是慢慢拉出来的,紧绞的肠肉缓缓外翻着吐出琥珀,柏禾的反应并不是很大。然而后三颗珠子燕玄是猛地抽出来的,同时用力吸了一口雌穴,直接把柏禾送上了顶峰。
淫水滋滋喷到了燕玄嘴里,让燕玄喝了个痛快。然而柏禾却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又快乐又煎熬。
他眼眸迷离,歪倒在案桌上,不断呻吟的小嘴微张着,津液沿着嘴角下淌,小手捂着发酸的腹部艰难地呻吟,屁股底下则是一滩又一滩的水泽,画卷都被泡破了。
大阴唇外翻,上面还留着两个不轻不重的牙印,阴道口颤颤巍巍的翕张着,能够在那小洞中清楚的看到被吮到艳红的肉道,坠满了白浆的肠肉也有小部分翻在外面,一张一合,吐着浓精与肠液的混合物。
“哈、哈啊……小屄好酸……肚子……疼……”柏禾抱着小腹断断续续地低吟。
燕玄脸色微变,一把抱起柏禾,指尖插开他的阴道摸了摸湿漉漉的小宫颈,又检查了一番,除了透明的汁水并没有看到其他颜色才稍稍宽心。
他抬掌覆住柏禾的小腹缓缓揉动,“是不是高潮次数太多痉挛了?酸涨还是刺疼?”
温热的手掌覆上抽搐的小子宫缓缓揉按,柏禾腿一抽,雌穴又涌出一滩淫水,就好像是刚才子宫含着没有喷出来的余汁,在燕玄的按摩下全部涌了出来。
柏禾好受了一些,但身体上的极度困倦让柏禾格外依赖抱着他的人,“呜……都有点……好难受……”
燕玄很享受把柏禾操懵以后,柏禾无意识的对他撒娇。
“嗯……你的身子还是弱了些,得再锻炼锻炼。”他亲了亲柏禾的唇,打定主意还要再调教调教柏禾。
这才操了一次,柏禾就这样了,还得多久柏禾才能让他尽兴玩一次啊。
可燕玄不知道,他这辈子是没办法尽兴和柏禾玩了。
柏禾原先是不打算闹的,可当他无意间听到爹娘入狱的消息,柏禾决定撕开燕玄小心翼翼维持的甜蜜假象。
柏禾也不想去思考蹲在他窗下闲聊的太监是谁的棋子,他只想知道消息是真是假。
柏禾以为燕玄会像圈禁他一样,好吃好喝地供着他的家人,最多就是失去自由,所以一直都是徐徐图之。因为柏禾知道等他死了,燕玄绝对会爱屋及乌善待他的家人,但是他没想到燕玄会在他活着的时候就对他家人动手!
柏禾要见燕玄,宫中的侍卫是拦不住他的。刀剑对着他,他一点也不虚,直接往上撞!吓得跟在他身后的大太监急声尖叫,但大太监也不敢对柏禾怎么样,毕竟这位公子在陛下心里有多重要,别人不知道,他作为追随陛下多年的心腹大太监那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对于大太监的劝阻,柏禾充耳不闻,他无意为难宫人,可是……他心善不是这些人拿捏他的理由!
他若是听了劝阻,此刻回头,乖乖等燕玄编好了理由去找他,那他爹娘明天就会人头落地!到时候燕玄还会用伺候他的宫人们的性命威胁他,柏禾一点也不怀疑燕玄能干出这种事。
所以柏禾一鼓作气闯进了燕玄与重臣议事的大殿。众人看到柏禾皆是一惊,毕竟柏禾明面上已经辞官数月,而且他全家刚被陛下以谋逆的罪名下了大狱,他此刻出现在这里确实很让人意外,而更让人惊讶的是陛下的态度。
只见燕玄猛地蹿下王座,扬着笑脸去迎柏禾,“阿藜,你先在偏殿等一会,朕和大臣们还有些事,等会再去找你好吗?”
燕玄变脸的速度与温和的语气让大臣们纷纷目瞪口呆,脑筋活的人眼神在燕玄与柏禾身上一转,猛地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随后倒吸一口凉气。
好家伙,原以为陛下只是羽翼丰满后不想再被镇北将军府掌控所以卸磨杀驴,没想到还和这位二公子有关!
“哦?是吗。”柏禾冷笑一声,视线转过众人,最后落在燕玄身上,“陛下是在和众位大人商量如何处理镇北将军府谋逆一事吗?”
此话一出,大殿内的空气瞬间冷了下去,沉浸官场多年的老油条们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悄悄竖起耳朵认真听。
燕玄率先打破了沉默,对着大臣们说道:“今日便商量到这里,众位大人先退下吧。”
“臣告退——”虽然很想看热闹,但这位年轻的陛下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人精们还是纷纷遗憾退场。
燕玄坐回龙椅,慵懒地躺在王座上,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柏禾,一如柏禾辞官那一日的场景再现。
他说:“阿藜,你待如何?”
柏禾看着燕玄薄凉的笑容,只觉得浑身发凉,胸口闷闷的,小腹有些抽疼,眼前也有些发黑,浑身上下都不太舒服。柏禾只当是被气狠了,体虚的身子不顶用,未曾多想。
看着这样有恃无恐的燕玄,柏禾突然没有了交流的欲望,转身离开。
他不想质问燕玄了,也不想问燕玄如何才肯放过他们,他突然觉得好累好累,这个世界是他目前待得最心累的一个世界。
下一世,柏禾想做反派,狠狠地虐主角,只待最后被主角杀死完美退场,而不是做男主的舔狗。
看着柏禾逐渐失落到毫无波澜的眼神,燕玄瞬间心慌不已。该死!他有种即将失去柏禾的预感。
燕玄再也维持不了冷静,他急忙站起来问道:“你去哪儿?”
“我也是元家一员,我的家人在哪,我就去哪。”柏禾答道。
“你这是在威胁朕吗——?”燕玄气恼,他还等着柏禾伏低做小哄他,谁知柏禾居然是这种反应!
柏禾没回头,大步走出门,只留了一声“不敢。”
柏禾确实没打算用自己威胁燕玄,他只是不喜欢燕玄的行为,不想看到燕玄,更不想待在燕玄身边。
郡主是皇室,所以镇北将军府的一家都是被抓到了皇宫的大狱中,由专门处理皇室子弟犯案的部门审理。柏禾不用多费心就找了过去,亮明元二公子的身份就被抓进去和他老爹大哥团聚了。
“阿爹!”狱卒刚打开门,柏禾就冲过去,扶住靠墙躺着的镇北大将军。
原本威风凛凛的镇北大将军此刻蓬乱的发丝上顶着几棵干草,褴褛的衣衫上皱巴巴的,还印了不少干涸的血迹。
他睁开眼睛,锐利的目光在看到柏禾的瞬间变得柔和,他舔了舔干涸到几近发白的唇,心疼地摸了摸柏禾的脸颊,“瘦了……他待你不好吗?”
不等柏禾回话,元老爹倒是先变了脸色,他猛地坐起来,推着柏禾往外走,“你来这里做什么!你走,你快出去——”
“爹——我不走!”柏禾拽住老爹的衣袖,可怜巴巴地望向一旁同样被磋磨到倾颓的大哥,希望大哥能帮他说说话,然而向来疼爱他的元大哥却别过脸去。
“阿藜,你听爹的,出去吧……再怎么样,也比在这里好得多。”
“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柏禾猛地反应过来,他爹和他哥这反应不对啊!可是,如果他们知道始作俑者是燕玄,为什么不反抗……是因为他想让燕玄当皇帝吗?
柏禾鼻头一酸,抱住元老爹的胳膊哭道:“阿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你们也不会……”
“不怪你,这不是禾儿的错。”元老爹打断柏禾,他摸了摸柏禾的小脑袋,“过河拆桥在帝王家太常见了,更何况元家功高震主,就算没有你,谁当了皇帝都会视元家为眼中钉。”
柏禾眨了眨眼,完全没想到元老爹居然会这么说,就连元大哥也是一脸赞同的表情,可是……如果不是因为燕玄想得到他,元家父子起码还是可以平安退出朝堂的!
柏禾觉得元家落到现在这种地步,主要还是自己的原因,他低着头,小声道:“对不起……”
“乖~禾儿出去吧,在外面想办法营救我们好吗?”元老爹摸着柏禾的发低声哄道。
柏禾抬头看看爹爹,又看了看大哥,唇瓣挪动,重新埋入爹爹怀中闷闷道:“可是……我不想看见他,我想和大家在一起……”
元老爹和元大哥对视一眼,搂着柏禾轻声问道:“他欺负你了?”
柏禾不知道燕玄对他的所作所为算不算欺负,燕玄除了在性事上比较蛮横,其他时候对他倒是完全没有帝王架子,也基本上一直在讨好他。
可是……燕玄把他全家都下大狱了哎!
“他这样对你们……我讨厌他!”柏禾说道。
“禾儿……你、算了,你若非要待在这里,就去你娘那儿吧。”元老爹皱着眉,对于小儿子和恋人闹别扭这件事,鉴于那位的特殊身份以及自家现在的地位,他还真没办法帮小儿子,所以只能尽最大力度顺着儿子。
但若是为了自己家的事闹别扭那完全没必要,有些事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当然,元老爹从来没想过柏禾不喜欢燕玄的情况,毕竟当年柏禾为了让燕玄上位有多努力他可全看在眼里。
柏禾却懵了,“为何?我、我怎么能去女眷那边!”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那边待遇要好些!但这话元老爹不能直接说出来,于是他脑筋一转,对柏禾说道:“你不想见见你娘吗?”
“阿娘……”柏禾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不了,嫂嫂肯定会照顾好阿娘,我还是留在这里照顾爹爹吧。”
“不行——”元老爹急忙打断,生平第一次板起脸来呵斥柏禾,“听话,去你娘那边。”
元老爹的态度让柏禾生疑,他为难的开口:“纵容家人晓得我……可在外面那些人眼中,我是男儿……怎可去女眷那方?还是说阿爹希望我主动暴露?”
元老爹浑身一震,显然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他以为柏禾能进这里自然也能进他娘所在的地方,更准确的说,他以为柏禾并没有被抓,而是因为燕玄给予的特权进来看望他们。
“不可!”元大哥率先打断。他作为年轻权贵,更知道双儿对于男人们的致命吸引——无论是不是有那方面的癖好,新鲜少见的事物总能引起人的好奇心,更何况柏禾此刻囚犯的身份,就算他是陛下的人,也难保没有不怕死想尝鲜的狱卒。
“到点了,今天你们谁来受刑?”一脸凶狠的狱卒啐了一口,用鞭柄抽了抽木门,眼神从元家父子三人身上扫过,看到细皮嫩肉,肤白貌美的柏禾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这新关进来的元二公子长得和五大三粗的元老爹、虎背熊腰的元大哥完全不一样,那小脸嫩的跟能掐出水来似的,尤其柏禾刚哭过一场,眼睛微红,眼角含泪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心软,想将美人搂入怀中轻柔地哄两句,再狠狠撕烂他的衣服,把他……
狱卒视线的变化没有逃过元家父子三人的眼睛,三人脸色骤变,元大哥站到柏禾身前,为柏禾挡住了猥琐的眼神,一脸凶狠地瞪着狱卒。
狱卒切了一声,又用鞭子拍了拍木门,催促道:“快点!”
柏禾小脸煞白,元老爹一脸沉重地拉着柏禾的手叮嘱道:“禾儿听话,和他服个软出去吧,阿爹看得出来,他对你还是有几分真心的。”
“不,他们不敢的。”柏禾很快冷静下来,以燕玄的专横,肯定会派人监视他,所以他是安全的,也许……这是燕玄特意安排的,就为了吓一吓他,让他乖乖回头去服软。
“受刑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还没定罪吗?”柏禾追问道。
“陛下有令,元家拘捕致使城防兵伤亡上百,元家男儿每人每日受三鞭以示效尤,直至真相大白之日。”狱卒非常乐意为小美人解惑,“当然,昨日是你爹全受了,不过今日你来了,那就得九鞭了,今日你们谁来,还是每人受各自的?”
柏禾恍然大悟为何之前看到爹爹更虚弱些,他还以为是爹爹年龄大了!
元大哥则是一把跪在元老爹面前,“阿爹!怎么能让您替儿子受刑!孩儿不孝——”昨天阿爹率先被拉出去,他以为接下来会轮到他,结果没有,不曾想是阿爹替他受过……
元大哥三十好几的大男人,一脸懊恼痛哭流涕的模样实在是辣眼睛,元老爹默默望向精致的小儿子洗洗眼。果然,禾儿哭起来让人心软,大儿子哭只会让他想揍人。
“喂——你们商量好了没?”狱卒不耐烦地再次敲了敲门。
“我去!”元大哥擦干眼泪,站起身来。
“我去!”柏禾拉住元大哥,借力将人拉了回去,他则是站到了元大哥站的位置。
元大哥有点懵,小弟这一下是什么功夫?不过小弟不是不会武功吗?
“胡闹!你这身子骨别说九鞭,就是一鞭都受不住!”元老爹神色大骇,暴起拽住柏禾。
“对啊,小弟你就待在这里陪爹爹,大哥马上回来。”元大哥跟着帮腔,跨过柏禾往门口走。
“不不不,大哥爹爹你们听我说,他们不敢真的打我,最多做做样子,你们信我!”
柏禾的信心从来不是燕玄的偏宠,而是他强大的神魂,但是他不能说,只能借燕玄的名头。
听柏禾这么信誓旦旦地保证,元老爹和元大哥都迟疑了,“你……确定?”
“当然!我何时骗过阿爹?阿爹不是说他真心待我吗,那他必然不会让我受伤。”柏禾用元老爹的话宽慰他。事实上,柏禾压根没把握燕玄有没有打招呼。
“不行,太冒险了,我不能让你去赌……等等!禾儿!回来!”元老爹扑倒木门边想要暴力破门。
柏禾趁着元老爹和元大哥迟疑的时候快速出了狱门又关上了门,跟着狱卒走了。
留下的狱卒甩着鞭子抽了几下木门,示意两人安静些,同时嗤笑了一声,也不知是好心还是恶意道:“与其关心别人,还不如关心关心你们自己!”
“什么意思?你们回来——”
剩下的狱卒锁好门也走了,只余下元老爹和元大哥的叫喊。
皇帝陛下此刻正气急败坏地扔公文、砸桌子,发泄了一通才气喘吁吁地坐到龙椅上。
比起不吵不闹直接进了大牢,燕玄更希望柏禾和他痛痛快快吵一架,现在这种情况只能说明柏禾不信任他,对他压根没有期待!这些时日的伏低做小,却没在柏禾心里留下任何涟漪,这样的认知让燕玄气愤不已。
柏禾不喜欢他,就算日日和他欢好,眼里也没有他……
一想到这些,燕玄就心烦意乱,狂躁不已,心里憋着一股怒火无处发泄,他倒是想把柏禾肏懵了,软绵绵的和他撒娇,但柏禾本就身子弱,现在还怀了孕,他压根不敢过火。
贴身伺候的大太监看燕玄气色稍微缓和了些,试探着问道:“陛下……二公子身子娇贵,可要和诏狱那边打声招呼?”
燕玄一听,犀利的目光射了过去,惊呼道:“你没打招呼?!”
大太监立刻下跪伏地,大气不敢出。
燕玄连踹他一脚都来不及,边喊着传御医边急冲冲叫人备马冲去诏狱。
燕玄马不停蹄赶到的时候,柏禾已经挨了两鞭子,肩背被抽得皮开肉绽,墨青色的外衣湿漉漉地粘在肉里,脸色惨白的人儿满头冷汗,奄奄一息地趴在长凳上,似乎随时可能断气。
染血的长鞭腾空而起,眼看就要再次抽到柏禾背上!
燕玄看得心惊胆战,高呼“住手!”同时翻身下马,直奔而去,伸手一把握住长鞭。
行刑的狱卒虽然听到了皇帝陛下的命令,但是为时已晚,他手忙脚乱地扯回鞭子,但长鞭还是抽了一半,幸亏燕玄握住了鞭子,才没抽到柏禾身上。只是鞭劲震得燕玄掌心生麻,一看竟破了皮,燕玄便知这些人没有丝毫放水,是实打实抽的!
燕玄瞬间心沉到谷底,不敢去看柏禾此时的状态。可是,他又不得不看。
来不及管别的,燕玄一把搂着柏禾后颈,圈着他腿弯将人抱了起来,急吼吼道:“御医呢!御医还没到吗!”
“阿藜!阿藜你怎么样,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你别睡,你千万别睡!”燕玄一边和柏禾说话,一边抱着人去最近的宫殿。
柏禾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溃散,他先是觉得背上火辣辣的疼,疼到麻木,于是腹中的坠疼更加清晰起来,就像是有人在用刀挖他的肉一样,花穴也有些湿濡,似乎有什么液体在往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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