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老大的病弱儿子(6/10)
串珠有五颗,颗颗饱满圆润,约两指粗细,由特制的红绳串在一起。因为是蜜蜡打磨,所以不算重,放在里面也没有太大不适感,只是走路时偶尔会摩擦到。
柏禾没有自己抽出来,或者说,燕玄在他身上放的东西如果不是太难受到他接受不了,柏禾也不会乱动。主要是燕玄是个皇帝,时代背景搁在这儿,柏禾不打算挑战君权,让他的家人买单。
燕玄见柏禾还塞着串珠,瞬间心情大好,拇指扣着粉色的褶皱,让小蕊微微吐出晶莹的肠液,“阿藜的小屁穴淌水了,是想吃大肉棒了吗?”
“……”柏禾真想砰砰给他两拳。但是他不能,好气啊。
经过多次交媾的肠道早已被调教成了另一个性交器官,轻而易举就吞下了燕玄撩拨的手指。燕玄将小银环待在食指上,然后两指并入顶着串珠往高热湿滑的肠道里推。
不大不小的珠子被挨在一起推到深处,银环卡进肉里,在敏感的肉壁上剐蹭,陡然触到前列腺,刺骨的酥麻由下而上、自内而外蔓延开来,柏禾情不自禁地一抖,再好的修养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别、太深了……嗯唔、顶到了……!”
柏禾扭着屁股躲避,燕玄一笑,指腹揉了揉那点小软肉,随后猛地抽出手指!
“啊啊——屁股!屁股要被扯坏了!”
一颗颗沾满淫水的串珠骤然被扯出粉嫩的穴口,排出的快感让柏禾尖叫连连,身前的小阴茎一下子就挺了起来,将他轻薄的雪纱衣顶得凸起。而那粉嫩红润的穴口正翕张着吐出透明的肠液,像是在迫切渴求什么。
燕玄心念一动,一手掐着柏禾的腰,一手扶着性器一杆入洞,直捣黄龙,粗壮的肉根一下子全捣进湿热的后穴里,直接顶到肠道深处的结肠口!
“啊啊啊啊——全部进去了!好大好热!呜嗯、陛下的龙根要把阿藜的骚屁眼捅穿了呜呜……”柏禾被这一下顶得显得失魂,直接趴在桌子上,翘着屁股放声浪叫起来。
“乖阿藜,叫得真好听……饿坏了吧,朕这就好好疼你……”燕玄显然很满意柏禾淫荡的叫声,他按着柏禾的腰就开始大肏大合操干起来。
塞了一上午串珠的肠道湿热的不像话,比柏禾的小嘴还会吸,缠得燕玄性欲大盛,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疯狂捣干。
这一刻,性致上头的燕玄已经忘了柏禾身子娇弱,他一把拽住柏禾的高马尾,如同骑马一样骑在柏禾身上,边操他的屁穴,边逼迫柏禾抬头与其接吻。
“啊……别拉头发,好疼!”柏禾被拽得生疼,眼泪一下子就飙了出来,同时身体也绷得极紧。一时间头皮上的刺痛都超过了下身被肏干的疼痛与欢愉,他反手拉住发尾,腰塌得极深,头不断往后仰。
“嘶——”燕玄被柏禾夹得鸡巴硬到爆炸,显得没射出来,于是他松开了柏禾的头发,“好好,不扯阿藜的头发,阿藜放松些、太紧了,朕都动不了了……”
燕玄一边吻着柏禾的后背脊骨,一边用手掀开他的衣领,钻入他胸口捏住他的左乳把玩揉捏,将那在他日日夜夜努力下揉大的乳肉握住挤压。
“呜呜……不要、不要掐阿藜的小奶子……好痛、哈啊……屁股、鸡巴太深了,阿藜的屁股要被肏开花了呜呜……”
柏禾边哭边叫,哆哆嗦嗦地抖着腿,肠道被操得啪啪作响,不断分泌的肠液如同淫泉一般流淌,被激烈的捣干操成白沫粘黏到燕玄的性器上,臀肉也被燕玄的胯骨撞得生疼。
与此同时,空虚的女穴深处更是瘙痒难耐,淫水一股一股的流,然而始终紧绞着空气,习惯被捅穿撑爆的小子宫更是饥渴难耐,迫切地渴望大鸡巴的顶弄。
往日里燕玄总是会先喂饱他的花穴,把他的小子宫用精液撑得鼓鼓囊囊的,才会去操他的屁眼,但今天燕玄居然只玩他后面,一点也不碰他前面,甚至连他的鸡鸡都没碰,柏禾突然觉得很委屈。
尤其是后穴里强干的大鸡巴都快把肠肉捣烂了,而女穴馋得直流口水,这一前一后的对比太过明显,柏禾一方面因为前列腺高潮而分外舒爽,一方面又因为饥渴的女穴而感到寂寞,最后,柏禾只好自己颤巍巍地去摸他的小阴蒂。
“阿藜不乖哦~”
燕玄发现了柏禾的小动作,微微勾唇,一把按住柏禾的后背把他压在桌子,手臂环过柏禾的侧腰,抓住了他的小手,扔到一旁,不轻不重地抬掌扇了一下他的小阴蒂。
“啊!疼!”
脆弱的阴蒂哪能遭受成年男人巴掌的击打,哪怕只是轻微的打击,对于正处在性交过程中极度敏感的柏禾来说都是重击。
“屁股要被肏烂了?但是小屄想吃鸡巴了?阿藜是在怪朕冷落了你的小屄吗——?”
燕玄两指掐着被抽到高涨的小阴蒂一拧,尖锐的疼痛在燕玄蛮横的抽插中化作快感,热意翻腾的小腹一阵抽搐,直接把柏禾送上了身前身后多重高潮。
“啊啊啊啊——去了去了,阿藜喷了呜呜……”
不仅前后两口淫穴绞着媚肉喷出淫汁,就连小阴茎也一抖一抖地射出不少精液落在画上,将墨色的山水画沾染了点点白浊。
柏禾趴在画上,纤细的身体抽搐着。他胸口纯白的雪纱沾染了墨汁与精液的混合物,就连他的脸上也沾了些许墨痕,而下身更是一片狼藉,留有掌印的肉臀、微微发红的胯骨,以及不断淌汁的腿根。
燕玄眯起眼,一手捞起柏禾的左腿,掐着他的脚踝绕过身前,就着下体相连的部位将柏禾翻了个身,然后一手摁住柏禾的胯骨狠狠撞了进去,直把肠肉操得软烂外翻。
“啊啊啊——好爽……呜哇!阿藜要被大肉棒操死了,好深呜呜……顶到肚子里面去了呜呜……”
性器在肉穴里旋转一周所产生的剧烈快感让柏禾尖叫着再次喷出大股淫水,射不出精液的小阴茎顶部溢出了不少清色的液体,也不知是尿液还是前列腺液。
柏禾仰躺在桌面上,雪白色的纱衣要落不落的坠在肩头,胸口衣襟外翻,微鼓的乳肉白嫩嫩的露在外面,微红的乳晕上还有清晰的牙印。
他双腿大开,湿漉漉的大阴唇掀在外面,翕张的小肉缝如同粉嫩嫩的蚌肉一般吐着汁水,后穴则被深色的大肉棒插到嫣红,像是最妖媚的妓女一般不断吞吐着狰狞的性器。
柏禾一只脚架在燕玄肩头,身体在燕玄的耸动下不断摇曳,他只能撑着手腕死死抓住桌角,才勉强稳住身形。
燕玄左手覆在柏禾的下腹部轻轻挤压他的膀胱,故意挺腰用鸡巴在柔媚的肉穴里旋转碾压他的前列腺,同时右手拨弄他的小阴蒂磨他的批。
“啊呜……肚子好涨、呃啊……想尿……呜呜屁股好爽……唔嗯嗯……小屄也好舒服,陛下、陛下快一点肏阿藜,肏死骚阿藜呜呜……”
疯狂的快感密密麻麻席卷而来,爽得柏禾尖叫连连,小腹绷得极紧,然而他才高潮的身体离再次高潮还有一段距离,卡在半山腰上不上不下难受得要命,柏禾本能地向燕玄寻求帮助,希望燕玄再用力操他,给予他更深层的刺激。
燕玄很喜欢柏禾被他肏哭的模样,清冷如月的贵公子在他身下变成一个只知道张着腿求肏的荡妇,这是何等绝妙的场景!
“好好,朕这就肏阿藜,干烂阿藜的屁穴,阿藜不是想尿吗,那朕把阿藜干到失禁好不好?”
燕玄压着柏禾的长腿抱着他的腰再次发力,刚抽出大半根便重重顶回去,将那紧缠的媚肉拉扯的进进出出。除此之外,燕玄不断用手挤压柏禾的膀胱。
柏禾的阴囊很小,储存的精液有限,射一次精得缓好久,燕玄在某次把柏禾操到连续高潮到失禁以后,就爱上了把柏禾操到射尿的滋味。
多次高潮的肉穴软得不可思议,又湿又热,还会吸,尤其是柏禾失禁时不受控制蠕缩的媚肉能直接把燕玄吸射出来。
“呜啊!好憋、呜呜不要压了……要尿了要尿了,呜呜骚阿藜要尿出来了!”
激烈的抽插运动所带来的快感与膀胱被不停挤压所带来的酸胀感让柏禾抽搐着蹬了两下腿,死死抓住卓角,弓着腰达到了又酸爽又痛苦的极致高潮。
小阴茎一挺一挺的,顶端与阴道口一起喷出淅淅沥沥的透明汁水,浇在燕玄的腹部也落在自己身上,将身下的画卷彻底浸湿。
柏禾失了力,躺在桌面上微微张着小嘴,眼白上翻,整个身子还在抽搐。
燕玄抽出性器的时候,合不拢的菊穴透着杏子大小的洞,红肿的肠肉翕张着,慢慢越缩越小,然而却在某个蠕缩的瞬间吐出一股浓精,白浊坠在红肉里,整个场景分外淫靡。
燕玄看得鸡巴又硬了,他的视线在柏禾不断淌汁的女穴口与肠肉外翻的菊穴来回徘徊,最终轻柔地摸了摸柏禾的小腹,拿起一旁的串珠重新塞回柏禾的后穴里。
柏禾的呼吸还没有平稳,神志也不太清醒,在燕玄往菊穴里塞串珠的时候呜呜咽咽的闷哼着。燕玄亲了亲柏禾的小脸,将柏禾往上抱了抱,把他双腿完全拉开,露出屁股底下早已被淫水打湿的墨迹。
柏禾本来作的是一副月下墨梅图,而今墨汁沾在柏禾身上,衣服、胸乳、大腿处处都有。
柏禾总算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摆成了这种羞耻的姿势,当即又不高兴了,挣扎着就要下去,却被燕玄按住了。
“别生气,朕帮你添几笔,保证还你一副完美的画作。”
“……”干!浇了淫水、尿液还有精液的图,他还好意思要吗!马上就烧掉!
“我不要了,你放我下去。”柏禾冷着脸说道。
然而他刚经历过多次高潮的脸上还是满满的春情,眼尾不画而妖,两腮不点而粉,珠唇红润秀气,就算板着脸,也像个假正经的小妖精,勾得燕玄心猿意马,情难自禁。
于是燕玄按住柏禾又是一剂深吻,只把柏禾吻得呜咽不成语,呼吸凌乱,方寸大乱。
“你干嘛!我不要了……都肿了……”柏禾缩了缩腰,肠道里的串珠随着他的动作碰撞挤压,碾到肿胀的前列腺,柏禾当即软了腰,推着燕玄的胸膛越说越小声,眼珠蓄在眼眶里,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嗯,今天不做了。”燕玄亲了亲柏禾的脸颊,“但为夫帮阿藜作画,不要拒绝好吗?”
柏禾垂眸,扯了扯嘴角,“你要画就画,把我放这里干嘛?不碍事吗?放我下去。”
柏禾蹬腿就要往下跳,燕玄一把抱住柏禾的腰,“不碍事不碍事,阿藜在上面与为夫共同作画。”
“……?”柏禾疑惑歪头,他指了指自己双腿大开,腿间淫水肆流的模样,“我这样?你确定你能安心作画?”
“可以。”燕玄微微一笑,两指插进柏禾阴道里搅拌淫汁。
突然被指奸的快感惹得柏禾情不自禁媚叫几声,随后捂住小嘴瞪他。燕玄却觉得这样的柏禾实在是太可爱了,没忍住点着他的敏感处捣了两下。
这回柏禾直接变了脸,小脸又爬满了情色,眼眸也变得迷离起来,连声音都变了调。不知廉耻的媚肉紧紧吮吸着燕玄的手指,淫水从燕玄的指缝间流淌,汇聚到掌心聚集。
燕玄笑着将掌心的淫水抹到柏禾白嫩嫩的腿根处,“好阿藜,知道墨干了为夫君寻水呢。”
“啊?”柏禾被他这话说懵了,不解地望向燕玄。
燕玄轻笑一声,取过一支还没用过的羊毫笔,柔顺的笔尖在柏禾水润的阴户上刷了两下,猛地钻入阴道中搅拌淫汁。柔软的细毛扎进敏感的肉道中拨弄着肉壁,在肉壁上涂抹,好似书写着什么文字一般。
“唔?!”柏禾单手撑桌,一手捧着小腹一阵抽搐,一股淫水冲出阴道口,滴在宣纸上。
燕玄立刻取过另一只沾过墨的毛笔沾了柏禾腿间的湿濡在他大腿上作画,白嫩嫩的腿根被墨色侵染。燕玄没有写字,只是画了几朵墨梅,然而落在柏禾眼中,这副场景与燕玄在他腿上写正字也没什么差别了!
“你、你……怎么可以!用、用那个放进去!还、还要在我身上……”柏禾又气又急,虽然这辈子的燕玄不懂,但是从头到尾都拥有记忆的柏禾只觉得燕玄在羞辱他!
南宫玄那个变态都没这样对他!
“怎么?阿藜这不是很喜欢吗?瞧瞧,小穴吃得多欢。”燕玄握着笔杆往里探去,轻而易举就触到柏禾低浅的宫颈口,细长的软毛扎在宫口刺激地柏禾又吹出不少淫水,就像漏尿一样。
被大鸡巴操尿也就算了,被毛笔操到高潮算怎么回事?!
清醒状态的柏禾羞耻心爆棚,又委屈又生气,捂着隐隐发酸的小腹直接哭了出来,“呜哇!不要了不要了,你拿出去!”
“嗯?难道说毛笔太细了,小屄咬不住,那多给阿藜塞几支好不好?”燕玄笑着又抓过一把干净的羊毫笔,一根接一根塞进泥泞的女穴里,不多时便塞了五根,将娇嫩的花穴塞得满满当当。
“不要——快拿出去!”
柏禾开始挣扎,沾了墨汁的大腿晃动,媚肉蠕动着吐出小节毛病,然后被燕玄捏着笔杆挨个插了回去。
红肉含着深色木制的笔杆进进出出,细密的快感与瘙痒不断在女穴中堆积,柔软的细毛总是若有若无的剐蹭到稚嫩的宫口,带给柏禾尖锐的快感。
“呜——”
柏禾悲鸣一声,捧着小腹抽搐着攀顶,埋在穴里的羊毫笔都被积赞多时喷涌而出的淫水冲了出来,最远的一支被弹到了地上。
燕玄亲眼目睹了肉花翕张绽放,淫水喷涌的盛景,他不紧不慢地趴回柏禾腿间含住他的阴唇,孜孜不倦地吮吸女穴里的花蜜。长舌一舔,便是半嘴的蜜汁。
燕玄一边伸手揉着柏禾翘起的小阴核,延长他的快感,同时伸指摸到他的股缝,食指勾着银环慢慢拉出肠道里的串珠。
“啊……舌头、舌头肏进去了呜,噢噢……屁股、屁股又被肏开了……呀呀——又要去了——!”
前两颗串珠燕玄是慢慢拉出来的,紧绞的肠肉缓缓外翻着吐出琥珀,柏禾的反应并不是很大。然而后三颗珠子燕玄是猛地抽出来的,同时用力吸了一口雌穴,直接把柏禾送上了顶峰。
淫水滋滋喷到了燕玄嘴里,让燕玄喝了个痛快。然而柏禾却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又快乐又煎熬。
他眼眸迷离,歪倒在案桌上,不断呻吟的小嘴微张着,津液沿着嘴角下淌,小手捂着发酸的腹部艰难地呻吟,屁股底下则是一滩又一滩的水泽,画卷都被泡破了。
大阴唇外翻,上面还留着两个不轻不重的牙印,阴道口颤颤巍巍的翕张着,能够在那小洞中清楚的看到被吮到艳红的肉道,坠满了白浆的肠肉也有小部分翻在外面,一张一合,吐着浓精与肠液的混合物。
“哈、哈啊……小屄好酸……肚子……疼……”柏禾抱着小腹断断续续地低吟。
燕玄脸色微变,一把抱起柏禾,指尖插开他的阴道摸了摸湿漉漉的小宫颈,又检查了一番,除了透明的汁水并没有看到其他颜色才稍稍宽心。
他抬掌覆住柏禾的小腹缓缓揉动,“是不是高潮次数太多痉挛了?酸涨还是刺疼?”
温热的手掌覆上抽搐的小子宫缓缓揉按,柏禾腿一抽,雌穴又涌出一滩淫水,就好像是刚才子宫含着没有喷出来的余汁,在燕玄的按摩下全部涌了出来。
柏禾好受了一些,但身体上的极度困倦让柏禾格外依赖抱着他的人,“呜……都有点……好难受……”
燕玄很享受把柏禾操懵以后,柏禾无意识的对他撒娇。
“嗯……你的身子还是弱了些,得再锻炼锻炼。”他亲了亲柏禾的唇,打定主意还要再调教调教柏禾。
这才操了一次,柏禾就这样了,还得多久柏禾才能让他尽兴玩一次啊。
可燕玄不知道,他这辈子是没办法尽兴和柏禾玩了。
柏禾原先是不打算闹的,可当他无意间听到爹娘入狱的消息,柏禾决定撕开燕玄小心翼翼维持的甜蜜假象。
柏禾也不想去思考蹲在他窗下闲聊的太监是谁的棋子,他只想知道消息是真是假。
柏禾以为燕玄会像圈禁他一样,好吃好喝地供着他的家人,最多就是失去自由,所以一直都是徐徐图之。因为柏禾知道等他死了,燕玄绝对会爱屋及乌善待他的家人,但是他没想到燕玄会在他活着的时候就对他家人动手!
柏禾要见燕玄,宫中的侍卫是拦不住他的。刀剑对着他,他一点也不虚,直接往上撞!吓得跟在他身后的大太监急声尖叫,但大太监也不敢对柏禾怎么样,毕竟这位公子在陛下心里有多重要,别人不知道,他作为追随陛下多年的心腹大太监那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对于大太监的劝阻,柏禾充耳不闻,他无意为难宫人,可是……他心善不是这些人拿捏他的理由!
他若是听了劝阻,此刻回头,乖乖等燕玄编好了理由去找他,那他爹娘明天就会人头落地!到时候燕玄还会用伺候他的宫人们的性命威胁他,柏禾一点也不怀疑燕玄能干出这种事。
所以柏禾一鼓作气闯进了燕玄与重臣议事的大殿。众人看到柏禾皆是一惊,毕竟柏禾明面上已经辞官数月,而且他全家刚被陛下以谋逆的罪名下了大狱,他此刻出现在这里确实很让人意外,而更让人惊讶的是陛下的态度。
只见燕玄猛地蹿下王座,扬着笑脸去迎柏禾,“阿藜,你先在偏殿等一会,朕和大臣们还有些事,等会再去找你好吗?”
燕玄变脸的速度与温和的语气让大臣们纷纷目瞪口呆,脑筋活的人眼神在燕玄与柏禾身上一转,猛地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随后倒吸一口凉气。
好家伙,原以为陛下只是羽翼丰满后不想再被镇北将军府掌控所以卸磨杀驴,没想到还和这位二公子有关!
“哦?是吗。”柏禾冷笑一声,视线转过众人,最后落在燕玄身上,“陛下是在和众位大人商量如何处理镇北将军府谋逆一事吗?”
此话一出,大殿内的空气瞬间冷了下去,沉浸官场多年的老油条们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悄悄竖起耳朵认真听。
燕玄率先打破了沉默,对着大臣们说道:“今日便商量到这里,众位大人先退下吧。”
“臣告退——”虽然很想看热闹,但这位年轻的陛下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人精们还是纷纷遗憾退场。
燕玄坐回龙椅,慵懒地躺在王座上,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柏禾,一如柏禾辞官那一日的场景再现。
他说:“阿藜,你待如何?”
柏禾看着燕玄薄凉的笑容,只觉得浑身发凉,胸口闷闷的,小腹有些抽疼,眼前也有些发黑,浑身上下都不太舒服。柏禾只当是被气狠了,体虚的身子不顶用,未曾多想。
看着这样有恃无恐的燕玄,柏禾突然没有了交流的欲望,转身离开。
他不想质问燕玄了,也不想问燕玄如何才肯放过他们,他突然觉得好累好累,这个世界是他目前待得最心累的一个世界。
下一世,柏禾想做反派,狠狠地虐主角,只待最后被主角杀死完美退场,而不是做男主的舔狗。
看着柏禾逐渐失落到毫无波澜的眼神,燕玄瞬间心慌不已。该死!他有种即将失去柏禾的预感。
燕玄再也维持不了冷静,他急忙站起来问道:“你去哪儿?”
“我也是元家一员,我的家人在哪,我就去哪。”柏禾答道。
“你这是在威胁朕吗——?”燕玄气恼,他还等着柏禾伏低做小哄他,谁知柏禾居然是这种反应!
柏禾没回头,大步走出门,只留了一声“不敢。”
柏禾确实没打算用自己威胁燕玄,他只是不喜欢燕玄的行为,不想看到燕玄,更不想待在燕玄身边。
郡主是皇室,所以镇北将军府的一家都是被抓到了皇宫的大狱中,由专门处理皇室子弟犯案的部门审理。柏禾不用多费心就找了过去,亮明元二公子的身份就被抓进去和他老爹大哥团聚了。
“阿爹!”狱卒刚打开门,柏禾就冲过去,扶住靠墙躺着的镇北大将军。
原本威风凛凛的镇北大将军此刻蓬乱的发丝上顶着几棵干草,褴褛的衣衫上皱巴巴的,还印了不少干涸的血迹。
他睁开眼睛,锐利的目光在看到柏禾的瞬间变得柔和,他舔了舔干涸到几近发白的唇,心疼地摸了摸柏禾的脸颊,“瘦了……他待你不好吗?”
不等柏禾回话,元老爹倒是先变了脸色,他猛地坐起来,推着柏禾往外走,“你来这里做什么!你走,你快出去——”
“爹——我不走!”柏禾拽住老爹的衣袖,可怜巴巴地望向一旁同样被磋磨到倾颓的大哥,希望大哥能帮他说说话,然而向来疼爱他的元大哥却别过脸去。
“阿藜,你听爹的,出去吧……再怎么样,也比在这里好得多。”
“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柏禾猛地反应过来,他爹和他哥这反应不对啊!可是,如果他们知道始作俑者是燕玄,为什么不反抗……是因为他想让燕玄当皇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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