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dao老大的病弱儿子(7/10)
柏禾鼻一酸,抱住元老爹的胳膊哭:“阿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你们也不会……”
“不怪你,这不是禾儿的错。”元老爹打断柏禾,他摸了摸柏禾的小脑袋,“过河拆桥在帝王家太常见了,更何况元家功震主,就算没有你,谁当了皇帝都会视元家为中钉。”
柏禾眨了眨,完全没想到元老爹居然会这么说,就连元大哥也是一脸赞同的表,可是……如果不是因为燕玄想得到他,元家父起码还是可以平安退朝堂的!
柏禾觉得元家落到现在这地步,主要还是自己的原因,他低着,小声:“对不起……”
“乖~禾儿去吧,在外面想办法营救我们好吗?”元老爹摸着柏禾的发低声哄。
柏禾抬看看爹爹,又看了看大哥,挪动,重新埋爹爹怀中闷闷:“可是……我不想看见他,我想和大家在一起……”
元老爹和元大哥对视一,搂着柏禾轻声问:“他欺负你了?”
柏禾不知燕玄对他的所作所为算不算欺负,燕玄除了在事上比较蛮横,其他时候对他倒是完全没有帝王架,也基本上一直在讨好他。
可是……燕玄把他全家都大狱了哎!
“他这样对你们……我讨厌他!”柏禾说。
“禾儿……你、算了,你若非要待在这里,就去你娘那儿吧。”元老爹皱着眉,对于小儿和恋人闹别扭这件事,鉴于那位的特殊份以及自家现在的地位,他还真没办法帮小儿,所以只能尽最大力度顺着儿。
但若是为了自己家的事闹别扭那完全没必要,有些事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当然,元老爹从来没想过柏禾不喜燕玄的况,毕竟当年柏禾为了让燕玄上位有多努力他可全看在里。
柏禾却懵了,“为何?我、我怎么能去女眷那边!”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那边待遇要好些!但这话元老爹不能直接说来,于是他脑一转,对柏禾说:“你不想见见你娘吗?”
“阿娘……”柏禾犹豫了一,还是拒绝了,“不了,嫂嫂肯定会照顾好阿娘,我还是留在这里照顾爹爹吧。”
“不行——”元老爹急忙打断,生平第一次板起脸来呵斥柏禾,“听话,去你娘那边。”
元老爹的态度让柏禾生疑,他为难的开:“纵容家人晓得我……可在外面那些人中,我是男儿……怎可去女眷那方?还是说阿爹希望我主动暴?”
元老爹浑一震,显然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他以为柏禾能这里自然也能他娘所在的地方,更准确的说,他以为柏禾并没有被抓,而是因为燕玄给予的特权来看望他们。
“不可!”元大哥率先打断。他作为年轻权贵,更知双儿对于男人们的致命引——无论是不是有那方面的癖好,新鲜少见的事总能引起人的好奇心,更何况柏禾此刻囚犯的份,就算他是陛的人,也难保没有不怕死想尝鲜的狱卒。
“到了,今天你们谁来受刑?”一脸凶狠的狱卒啐了一,用鞭柄了木门,神从元家父三人上扫过,看到细,肤白貌的柏禾愣了一,显然没想到这新关来的元二公得和五大三的元老爹、虎背熊腰的元大哥完全不一样,那小脸的跟能掐来似的,尤其柏禾刚哭过一场,睛微红,角泪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心,想将人搂怀中轻柔地哄两句,再狠狠撕烂他的衣服,把他……
狱卒视线的变化没有逃过元家父三人的睛,三人脸骤变,元大哥站到柏禾前,为柏禾挡住了猥琐的神,一脸凶狠地瞪着狱卒。
狱卒切了一声,又用鞭拍了拍木门,促:“快!”
柏禾小脸煞白,元老爹一脸沉重地拉着柏禾的手叮嘱:“禾儿听话,和他服个去吧,阿爹看得来,他对你还是有几分真心的。”
“不,他们不敢的。”柏禾很快冷静来,以燕玄的专横,肯定会派人监视他,所以他是安全的,也许……这是燕玄特意安排的,就为了吓一吓他,让他乖乖回去服。
“受刑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还没定罪吗?”柏禾追问。
“陛有令,元家拘捕致使城防兵伤亡上百,元家男儿每人每日受三鞭以示效尤,直至真相大白之日。”狱卒非常乐意为小人解惑,“当然,昨日是你爹全受了,不过今日你来了,那就得九鞭了,今日你们谁来,还是每人受各自的?”
柏禾恍然大悟为何之前看到爹爹更虚弱些,他还以为是爹爹年龄大了!
元大哥则是一把跪在元老爹面前,“阿爹!怎么能让您替儿受刑!孩儿不孝——”昨天阿爹率先被拉去,他以为接来会到他,结果没有,不曾想是阿爹替他受过……
元大哥三十好几的大男人,一脸懊恼痛哭涕的模样实在是辣睛,元老爹默默望向致的小儿洗洗。果然,禾儿哭起来让人心,大儿哭只会让他想揍人。
“喂——你们商量好了没?”狱卒不耐烦地再次敲了敲门。
“我去!”元大哥泪,站起来。
“我去!”柏禾拉住元大哥,借力将人拉了回去,他则是站到了元大哥站的位置。
元大哥有懵,小弟这一是什么功夫?不过小弟不是不会武功吗?
“胡闹!你这骨别说九鞭,就是一鞭都受不住!”元老爹神大骇,暴起拽住柏禾。
“对啊,小弟你就待在这里陪爹爹,大哥上回来。”元大哥跟着帮腔,跨过柏禾往门走。
“不不不,大哥爹爹你们听我说,他们不敢真的打我,最多样,你们信我!”
柏禾的信心从来不是燕玄的偏,而是他大的神魂,但是他不能说,只能借燕玄的名。
听柏禾这么信誓旦旦地保证,元老爹和元大哥都迟疑了,“你……确定?”
“当然!我何时骗过阿爹?阿爹不是说他真心待我吗,那他必然不会让我受伤。”柏禾用元老爹的话宽他。事实上,柏禾压没把握燕玄有没有打招呼。
“不行,太冒险了,我不能让你去赌……等等!禾儿!回来!”元老爹扑倒木门边想要暴力破门。
柏禾趁着元老爹和元大哥迟疑的时候快速了狱门又关上了门,跟着狱卒走了。
留的狱卒甩着鞭了几木门,示意两人安静些,同时嗤笑了一声,也不知是好心还是恶意:“与其关心别人,还不如关心关心你们自己!”
“什么意思?你们回来——”
剩的狱卒锁好门也走了,只余元老爹和元大哥的叫喊。
皇帝陛此刻正气急败坏地扔公文、砸桌,发了一通才气吁吁地坐到龙椅上。
比起不吵不闹直接了大牢,燕玄更希望柏禾和他痛痛快快吵一架,现在这况只能说明柏禾不信任他,对他压没有期待!这些时日的伏低小,却没在柏禾心里留任何涟漪,这样的认知让燕玄气愤不已。
柏禾不喜他,就算日日和他好,里也没有他……
一想到这些,燕玄就心烦意,狂躁不已,心里憋着一怒火无发,他倒是想把柏禾懵了,绵绵的和他撒,但柏禾本就弱,现在还怀了,他压不敢过火。
贴伺候的大太监看燕玄气稍微缓和了些,试探着问:“陛……二公贵,可要和诏狱那边打声招呼?”
燕玄一听,犀利的目光了过去,惊呼:“你没打招呼?!”
大太监立刻跪伏地,大气不敢。
燕玄连踹他一脚都来不及,边喊着传御医边急冲冲叫人备冲去诏狱。
燕玄不停蹄赶到的时候,柏禾已经挨了两鞭,肩背被得开绽,墨青的外衣漉漉地粘在里,脸惨白的人儿满冷汗,奄奄一息地趴在凳上,似乎随时可能断气。
染血的鞭腾空而起,看就要再次到柏禾背上!
燕玄看得心惊胆战,呼“住手!”同时翻,直奔而去,伸手一把握住鞭。
行刑的狱卒虽然听到了皇帝陛的命令,但是为时已晚,他手忙脚地扯回鞭,但鞭还是了一半,幸亏燕玄握住了鞭,才没到柏禾上。只是鞭劲震得燕玄掌心生麻,一看竟破了,燕玄便知这些人没有丝毫放,是实打实的!
燕玄瞬间心沉到谷底,不敢去看柏禾此时的状态。可是,他又不得不看。
来不及别的,燕玄一把搂着柏禾后颈,圈着他弯将人抱了起来,急吼吼:“御医呢!御医还没到吗!”
“阿藜!阿藜你怎么样,你睁开睛看看我,你别睡,你千万别睡!”燕玄一边和柏禾说话,一边抱着人去最近的殿。
柏禾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溃散,他先是觉得背上火辣辣的疼,疼到麻木,于是腹中的坠疼更加清晰起来,就像是有人在用刀挖他的一样,也有些濡,似乎有什么在往外。
这太奇怪了——他明明受伤的是后背,为什么会肚疼?还有……他总不可能在挨鞭的时候还发吧?他明明没有的快……
柏禾迟钝的大脑逐渐清醒起来,他颤抖地住了小腹,小脸又白了两分。
燕玄看到柏禾的动作,顿时如坠冰渊。这孩……不不不,柏禾的若是小产只怕再难受,这一胎很可能是他们唯一的嗣,必须保住!
当燕玄把柏禾小心翼翼地移到床上,为了方便理柏禾背上的伤,又不让柏禾压到肚,燕玄是让柏禾侧躺着的。
侧躺在床上的柏禾蜷缩在一,双眸闭,艰难地咬着牙,两手死死摁住腹,疼得冷汗直。随着时间的逝,柏禾间的濡越来越多,空气中的血腥味也越来越。
燕玄想碰一碰柏禾,和柏禾说一说话,又怕惊扰了柏禾,让柏禾更痛苦。燕玄最终只能徘徊在寝室门叫嚣促着御医。
“务必保住龙嗣!”燕玄一把抓过急冲冲赶过来的御医,特别调柏禾肚里孩是龙胎,随后又补了一句,“大人更不能事!”
“是是是,陛快松手,让臣去看看公的况!”
燕玄闻言立刻松手,也跟了去。
一贯为柏禾把脉请安,甚至和燕玄合谋把柏禾调养成受质让柏禾怀的陈太医还在赶来的路上,现在到的是以金针救命名的贺太医。虽然没陈太医那么清楚柏禾的状况,但贺太医在来的路上,也听大太监讲了些柏禾的基本况,心里多少是有些数的。
但是贺太医没想到柏禾的差到了这地步。贺太医一把脉,瞳孔一震,先是看了陛,又看了已经痛过去的前侍郎大人。
这这这……就算好好的,不整这一,这位公能不能活到胎熟落之日都得另说,更别说受了鞭刑,就这陛还要保胎?能保住大人都算他医术超了!
贺太医也不知燕玄对柏禾的状况到底有多了解,毕竟刚才大太监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这位公从小弱,但近两年还可以,只不过现在怀了还受了刑,可能需要他先续命,后期调养会有陈太医照看。
贺太医不想多事,他只打算先救回柏禾,尽力保住孩,再之后……就是陈太医的事了!陛就算要怪,也怪不到他上。
“阿藜如何?孩能保住吗?”贺太医一看他,燕玄立刻追问。
“臣尽力一试!”贺太医也不敢保证,只能说试一试,随后便解开了针,准备扎针。
燕玄龇牙,他要听一定能救而不是尽力!但贺太医已经是续命手段最的太医了,他若是没办法,柏禾也肯定没救了。
经过太医院多名太医的联手抢救,柏禾总算活了过来,当然,因为燕玄的烈要求,柏禾肚里的孩也保住了,只不过没人敢告诉燕玄,他们用的方法对柏禾的损伤很大,柏禾很可能活不过生产之日。
“阿爹!”柏禾惊叫着睁开,混沌的思绪逐渐清晰,虚弱的叫嚣着酸痛。
“阿藜、阿藜你终于醒了……”燕玄跪在柏禾床,见柏禾总算醒来,握住柏禾的手背贴上脑门,了似哭似笑的表,“放心,你阿爹没事,你大哥也没事,你的家人都好好的……”
“……”柏禾回手,闭上了睛。
好烦哦,怎么又是这个贱人,能不能快一世!
柏禾昏睡了三天三夜才苏醒,彼时他背上的鞭伤已经结痂,但为了让伤好得更快些,柏禾一直是侧躺着,穿得很是清凉,几乎就是一层薄纱,还好上盖着一层薄被,遮住了风光。
“阿藜……”因为柏禾的抗拒,燕玄讪讪收手,却不肯离开,一声又一声唤着柏禾的名。
被吵的没办法的柏禾睁开了,面无表地问:“我为什么会怀?”
燕玄眨了眨,抬手覆住了柏禾的腹,“我每次都会到你的小里,把你的小装得满满当当,你会怀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放!要不是因为太弱了压怀不上孩,柏禾不可能任由燕玄不理,他可不想在小世界里用凡人的留凡人的嗣,这无论对他还是对孩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柏禾险些脱而,他抓起燕玄的手用力甩开,因为用力过猛扯到后背的鞭伤,疼得他龇牙,还好没将伤崩裂。
燕玄见柏禾动作过大也是一惊,连忙站起来想要查看柏禾的伤,又怕柏禾不给他碰再次伤到自己,一时间左右为难,最终再次蹲在柏禾床。
“阿藜,你别激动,我不碰你就是了……”
柏禾了一气,“是你给我喝的那些调理的药是不是?我想过无数可能,你会放的东西、让我上瘾离不开你的东西,但我万万没想到,你居然想要一个孩!你疯了吧!你知不知生了孩我会……!”
柏禾的绪逐渐激动起来,但在即将脱而之时他又猛然清醒,戛然而止。
“你会怎样?”燕玄掀起,望着柏禾认真地诉说他的憧憬,“你的孩生来就是太,我会传授他帝王之,教导他成材,甚至他不需要太优秀,只要中庸就好,别的事我会替他安排好。元家会成为一任帝王的外家,元家的荣耀起码延续百年。这样不好吗?”
柏禾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了,想了想,他:“你这么肯定我肚里的是男孩?如果我生的是女孩呢?”
“那就是皇太女!”燕玄毫不犹豫答。
柏禾沉默许久,轻声,“若是……他和我一样呢?”
和他一样的双儿,又该如何?
“那他也是一任帝王!”燕玄斩钉截铁,“我会在他幼时为他挑选合适的伴侣,悉心教导,将来也好辅佐我们的孩儿。”
柏禾完全被燕玄绕去了,疼得了眉心,一副不想说话的样,“……随你吧。”
比起动燕玄的痴,柏禾更担心这个王朝的未来。这人对他的江山也太不负责了吧!怎么能如此草率的决定一任皇位继承人!万一他生的是个傻怎么办!
更重要的问题是,他很可能生不来啊……
柏禾动用神魂的力量能够探知到腹中的小芽非常虚弱,比他还要虚弱,这都还活着真的是让柏禾震惊了,这胎就算生来也是弱多病的主,十分容易夭折。
不过,在知燕玄暂时不打算动元家人以后,柏禾就不打算再闹了,至于肚里的孩,柏禾决定随缘,虽然他很可能活不到孩足月生,但他会尽力多活些日。
时间过得很快,转便是月余,柏禾背上的鞭伤已经完全恢复,只在脊髓骨上段留了两条相的粉线,每次燕玄摸到那里,都会带给柏禾一战栗的酥麻。
随着时间的逝,柏禾的吐反应越发激烈,到第三个月时基本上吃什么吐什么,连喝清都喝不,更别说太医院心准备的药膳,每次都是刚就吐得光,这便导致柏禾的极速衰弱,短短三天便瘦了一圈。
柏禾本就清瘦,这一遭瘦来,更是虚弱到了极,连床都不了了,整日整日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燕玄急不可耐,书房里的笔墨纸砚砸了一又一,御医换了一批又一批,最终,在宦官的谗言,燕玄采用了一个比较缺德但很有的办法。
看着燕玄大步星的走远,大太监用佛尘狠狠地了一儿的胳膊,一脸不赞同地瞪了他一,“若是公了什么意外,陛不得扒了你的!”
年轻的小太监嬉笑脸地搀了上去,“爹,富贵险中求,反正现在大家都没法,死当活医呗。”
柏禾正着微鼓的小腹张着嘴息,满腔胃酸的苦涩让柏禾分外难受,他连都咽不去,神十分萎靡。
燕玄急冲冲地走殿中,对着柏禾:“往后你吃多少,朕就派人给你父兄送多少吃的。”
柏禾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眨了眨,一脸懵地望向燕玄,“你说什么?”
“朕说,往后你吃多少,你父兄就吃同样多的!”燕玄重复了一遍。
柏禾一变了脸,将手边的一切饰品,包括但不局限于杯、茶碗、枕通通砸向燕玄,“!”
“我不!我要看着你吃!”燕玄着脚避开瓷木,一脸倔地站在柏禾床前。
“行,我吃,传膳。”柏禾闭了闭,随后冷漠地睁开,人端上来的药膳粥和糕他都忍着恶心全吞,嚼都不嚼一,死命往嘴里,糕太了就用去,在还没反应过来前,就吃完了药膳和一盘小酥,幸亏糕小小一个,柏禾才不至于噎死。
“行了吧,你可以了。”柏禾了嘴,面无表地赶人。
燕玄见柏禾真没吐来,当即觉得这法有效,大喜,立刻去找御医和御厨商量接来给柏禾什么药膳。
然而燕玄一走,柏禾直接吐得昏天黑地,连胆都吐来不少。柏禾虚弱地趴在床边,整张小脸惨白的像死了三天一样,没有丝毫血气,吓得贴伺候他的女瑟瑟发抖,大气不敢。
柏禾却跟没事人一样,了嘴,轻飘飘地瞥了两侧的女,:“你们也不想被陛换掉吧。”
女立刻跪,双手伏地,“不不、不想!”就算陛不会直接杖杀女,但被陛打掖狱,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那就什么都不要说,陛不仅不会怪你们,还会给你们奖赏。”柏禾一个浅笑。
然而那笑落在女中,就如同是披着人会吃人的妖,惊悚异常,女吓得浑发抖,连连,“谨遵公令!”
“很好。”柏禾满意地了,重新躺回床上,盖上被,在脑里把那贱人来回分尸好几遍,才慢慢平复气息。
呵呵呵,还想要孩呢,梦去吧你!
令燕玄没想到的是,在他一通威胁后,柏禾的吐反应奇异的消失了,柏禾恢复了正常的饮,气好了许多,肚也一日一日鼓了起来。
在燕玄第n遍追问陈太医,他到底时候才能和柏禾同房以后,陈太医了额上的冷汗,暗一声对不住了元二公,他拖了五个多月,实在是仁至义尽了,便告诉燕玄,柏禾胎已坐稳,适当同房,扩张产,对未来生产有利,但切记不可太过孟浪。
燕玄一听可以同房,喜不自禁,自然连连应,就算陈太医不叮嘱,他也会顾着柏禾肚里的孩,不会太过分的。
事实上,虽然燕玄近六个月没有柏禾的,但他在柏禾上放的并不算少。比如燕玄在柏禾四月的初期,就趁着柏禾睡着以后摸着他的肚他的;一个月前,柏禾的后重新上了蜡的串珠;半个月前,柏禾鼓起的左房上被燕玄穿了钉。
然而柏禾对燕玄变着法玩他的没有任何反抗,这让燕玄又惊又喜,同时变本加厉地想方设法开发柏禾的。
以至于现在燕玄给柏禾穿了一轻薄到透光的白纱,将人抱在怀里,一手着他的大肚,一手扣他的时,柏禾只是微阖着小声。
细的睫轻轻打颤,漂亮的小脸逐渐染上粉,粉意慢慢扩张开来,很快柏禾白皙细腻的肌肤都变得粉粉,就连隆起的大肚也变成了粉。
柏禾的细腰并没有因为怀而变壮,因为每日拭药膏,他腰腹的肌理没有任何崩裂的纹路,反而光细腻,白得发光,让燕玄不释手。
因为育生命而凸起的肚脐成了腹的,稍微碰一碰柏禾就会,更别说燕玄粝的指腹还在抠挖着柏禾的。
期本就重的经过燕玄刻意的调教,柏禾也越发饥渴起来。里层层叠叠的媚绞着燕玄的手指主动吞咽,不一会就把燕玄整个手掌都打了,里的手指也增加到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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