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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湉生来就被恶趣味的章女士当小公主养，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有了孙女，在他不懂事的时候就囡儿囡儿的叫。等知孙女变成孙了，这小名儿也喊惯了，脆就没改。

    “囡儿，外边有一小伙儿，说是你的老师。”老太太又当了次传声筒。

    “囡儿？”赵老师打趣。

    “定冠词和名词连用表示某个特定的东西，这白痴的语法还需要讲？”甘湉直接走了教室。

    赵老师笑声：“你还逗。这样，我拜托了纪以繁，以后每天放学他给你补课，一个小时，不收费的那。”

    甘湉没好气地瞪着人：“你嘛？”

    “你从小就学英语了吧。”赵老师语气肯定，“看你这气质也不是本地人。”

    “谁说的，学渣有人耐心教的话也会变成学霸的。”赵老师摸了摸，“我小时候也是个天天逃课的学渣，还好我中的化学老师有耐心教育我，现在不也变成优秀青年了？”

    “怎么，还不允许人有个小名了？”

    甘湉“呵”一声：“你以为我怕我爸妈？”

    赵老师摇摇：“你这年纪的孩很正常，格还不稳定，不学习也只是一时的。”

    “我听其他老师说，你还是个问题学生？”赵老师闲适地靠在石墙上，“尤其不写作业，上课也不认真听。”

    甘湉地“哦”了一声。

    “你怕不怕爸妈和我没关系。”赵老师摆摆手，“反正你能考上好中就行，这是对你自己的人生负责。走啦，明天见！”

    被戳中“是不是男人”这个的甘湉脸不好看，“砰”地一声站了起来。

    甘湉“切”了一声，自顾自往前走。

    “是啊，他同意了，所以你就好好被辅导吧。”

    别的科目不说，英语他从三岁就开始学，这么十多年来，不说尖，在同龄人面前领先绝对没问题。他只是懒得回答而已，这老师什么病！

    甘湉掏掏耳朵，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话：“纪以繁？他那清的德愿意来教我？！”

    “你知了还来问我？”

    面不虞的甘湉宁愿在外面站着，也不想教室了。

    课后的赵老师找到在走廊转悠的甘湉。

    “他同意是他同意，我可没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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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老师比他，很轻松地跟上他：“要不要聊聊天？”

    “与我无瓜。”甘湉翻白。

    甘湉没想到的是，这位赵老师居然还上门找他来了！

    赵老师也不生气，依旧笑眯眯地说：“你的发音很好听，你小声念课文的时候我经过你边听到了。”

    “不你同不同意，这是死命令。”赵老师晃晃手指，“已经询问过你的家了，他们都很赞成。”

    “那真不好意思了，我从小到大都是个不学习的学渣。”

    “你叫甘湉吧，很好听的名字。”赵老师想要摸摸小孩的，被小孩凶地拍开了。

    “我不要，我不想，我不喜。”拒绝三连，甘湉当着他面儿跑校门翘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