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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

    他对此毫无怨言，不如说饶有期待，换了件宽松的无袖衫，通风的运动短，揣上钥匙，提着装抹布、刷和橡胶的小桶，到车库去。

    好的是，接来男人就站在龙旁替他控制开关，他只需喊“放”和“停”，节省许多往返跑的时间。

    他心里陡然一空。

    后冷不丁传来声音的时候，他猛地回，手工作不能兼顾，直冲车窗，溅起一圈，把他和刚走过来的男人淋得透。

    “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帮忙。”

    假期的周末失去了原有意义。他楼洗漱，父母各自外，一个去理疗一个去会朋友，便签和早餐留在厨房。他没什么胃，喝一杯冷藏的，啃半个苹果，展开字条读了，是父亲的笔迹：午帮我洗车吧，明天要差。

    “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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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化用的龙是独立在外的，需要连接一条延，方便引冲刷。他把接榫和龙拧上，握了握，自以为够牢固，便拖着五米的橡胶，围绕车转了一圈，先浇上，用刷全刷一遍，再拿抹布着重拭积灰纳垢的地方。

    “不用了，”他快地摆手：“洗完车我就去洗自己。”

    笑难以收敛，必须转过去以示寻常。他上衣全都了，这样的天气倒是分外清凉。唯独不太舒服。

    男人自然而又刻意地移开目光，看向别。

    “要换件衣服吗？”

    他吓得从桌上跌去，到床边，拉扯被蒙住了脑袋。

    “不去……约会吗？”他大胆地说。

    晚风纱窗，他梦见想梦的。燥，黏腻，懵懂而甜，不愿挣脱。醒来时已近中午，烈日当空，蝉鸣嘶哑，他翻了个，后颈和腰窝里都是汗，床单得如同沼泽。

    男人边笑边走去将龙关小半圈，揩了把脸上的，拢起垂至额前的发，吻抱歉：“你一个人会不会有吃力。”

    第4章

    坏的是，他心不在焉，总没办法集中力，角余光瞟见男人在远烟，两人不时说两句话。

    他本不在意这个。

    “我也是。”他又笑起

    “没关系！”

    “不。”男人摇了摇，语调依然柔和：“我不需要。”

    洗车向来是他分的工作。他认识的、几乎所有同龄的朋友都靠这活儿给自己赚零钱。攒多一些，放假的时候手宽裕，好去参加派对和音乐节。

    本不该看见他的男人对他了声响亮又婉转的哨，似乎还笑了，夜里回着暧昧的余音。

    他言又止，都到嘴里，有铁锈般的矿质味，半天才说得话：“……嗨。”

    他撇撇嘴角，换左手拿继续冲洗胎，右手摸到大，两手指勾住短，两手指从撩起的边缘伸去，扯了扯贴着的。它和外粘在一起，沉甸甸的。

    “对。无所事事。”男人把烟灰掸手中的空火柴盒里。

    “……”

    “您今天休假啊。”他拧抹布，翻了个面，再一遍玻璃，免得父亲后炮。